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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思念无声,却震耳欲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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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老宅,书房内的灯光映照着池远端紧锁的眉头和眼下疲惫的青影。他手中握着电话,听筒贴在耳边,声音是连日奔波后强撑的沉稳与掩不住的恳切:

“老李,哎,这次真是要麻烦你了……我儿子池骋的事,所有材料我都让人送过去了,关键就在那几个‘证人’的证词上……对,对,我知道这不合规矩,

但事出有因,那份合同当初的签署背景很复杂……是,我明白,一切依法依规,只求一个重新审查、深入调查的机会……好,好,多谢!改日一定当面重谢!”

挂断电话,池远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仿佛只是换上了一副更无形的担子。

这几天,他动用了半生积累的人脉与情分,电话打了无数通,脸面舍了无数次,终于在看似已经敲定的局面中,摸到了一丝微弱的突破口。

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五味杂陈。他这个儿子,看似顺风顺水,实则命途多舛,劫难不断。

一向信奉事在人为、坚信唯物主义的池远端,在儿子身陷囹圄、自己多方奔走却收效甚微的那些夜里,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最终,在一个清晨,他独自驱车去了郊外一座香火不算鼎盛却颇为清静的寺庙。

晨雾未散,檀香袅袅,他站在佛像前,这个在商海沉浮中从未低过头的中年男人,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穆与迷茫。

他缓缓地、有些生疏地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在心中默默祷告,

“上天保佑,只愿我儿池骋,能渡过此劫,平平安安。若他命中注定诸多磨难,有什么不好的业障、灾厄……请统统转移到我身上,

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替他承受。我愿折寿,愿损福,只求他安然无恙。”

祷告完毕,他撩起衣摆,对着那尊悲悯垂目的佛像,无比虔诚、无比郑重地跪了下去,俯身,额头轻触冰凉的地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那一刻,他不是叱咤风云的企业家,只是一个为了孩子,愿意向命运低头、向神明祈求的普通父亲。

那无声的跪拜与祈求,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诠释一份深沉如山的父爱。

——

另一边,吴所畏独自待在空荡的房子里。这几日,他脸色越发苍白,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他的生命力。

他将池骋送给自己的那枚求婚戒指,用一根细链穿起,贴身戴在脖子上,冰凉的金属紧贴着心口的皮肤;

又将池骋的那块腕表,套在自己细了一圈的手腕上,表带松垮地垂着。仿佛通过这些带着池骋气息的物件,就能汲取到一丝早已远离的温度,就能假装那个人从未离开。

房间里处处是池骋的影子。

他用过的茶杯,看了一半的书,衣柜里挂着的衣服,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惯用的香水味道。

思念如同房间里看不见的藤蔓,无声地生长、缠绕,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种空旷带来的寂静,比任何喧嚣都更震耳欲聋。

“叮咚——”

突兀的门铃声划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吴所畏从恍惚中惊醒,揉了揉发酸的眼眶,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姜小帅,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但脸色却不像来送温暖的。

“师父?你怎么来了?”

吴所畏侧身让他进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姜小帅没接话,径直走进客厅,放下保温桶,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吴所畏苍白憔悴的脸,语气是罕见的严厉:

“大畏,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吴所畏心头一跳,脸上却强装镇定,甚至扯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啊?你说什么呢师父?我瞒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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