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桃源别离与高句丽基地（2/2）
“高句丽故地，三十年了。”林羽把玩着一只缴获的玉杯，目光扫过下方，“看来，朕当年留下的规矩，你们守得还算老实。”
下方一片死寂，无人敢应答。当年那场清洗的恐怖，依旧刻在这些家族的骨髓里。
“你，”林羽指了指跪在最前方、气质最为清冷倔强的一名女子，“抬起头来。”
那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肌肤雪白，鼻梁高挺，穿着已显陈旧但做工精致的高句丽贵族服饰。她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堪称绝色却如冰封般的容颜，尤其是那双眸子，如寒星，藏着深切的痛与恨。
“民女金昭熙。”她的汉语有些生硬，但清晰，“原高句丽王族旁支，金氏家主。”
“金氏……”林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很好。今夜，你来侍寝。”
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殿中空气瞬间凝固。高句丽女人们脸色惨白，金昭熙娇躯微不可查地一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但她没有哭喊，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重重磕下头去。
“……民女，遵命。”
寝殿，红烛高烧。
金昭熙如木偶般被宫女引入，她已沐浴，换上了一身单薄的素白寝衣，更衬得肌肤如雪，身段窈窕。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一尊没有生气的玉雕。
林羽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恨我？”他问。
金昭熙眸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但她死死忍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敢。”
“恨也无妨。”林羽松开手，语气淡漠，“这世间恨我的人多了。但你的恨，改变不了什么。就像三十年前，你们男人的恨，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结局。”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金昭熙最后的防线。她的泪水无声滚落，却依旧倔强地瞪着林羽。
“但你和他们不同。”林羽话锋一转，手指划过她冰凉的脸颊，“你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更重要的是，你这三十年，还算安分。所以，我给你，和你的族人，一条生路。”
金昭熙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微弱的希冀。
“服侍我，让我满意。”林羽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作为回报，我赐你一样东西。”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龙眼大小、氤氲着七彩霞光的丹药——【驻颜长生丹】。
“此丹，可保你青春永驻，寿元悠长。”林羽将丹药递到她唇边，“吃下它，从今夜起，你便是我的人。金氏一族，可保全富贵。这是交易，你接受，还是拒绝？”
长生……青春永驻……
这对任何女人，尤其是背负着家族重担、目睹亲人凋零的女人来说，是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
金昭熙看着眼前流转着梦幻般光泽的丹药，又看向林羽那双深邃如渊、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恨意、屈辱、恐惧、对族人的责任、对永生的渴望……无数种情绪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最终，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然后，微微张开了苍白的唇。
林羽将丹药送入她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她四肢百骸，驱散了寒冷、疲惫，甚至冲淡了心中的悲苦，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生机勃勃的感觉。她惊愕地睁开眼，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触手温润光滑，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看来效果不错。”林羽笑了笑，那笑容在金昭熙眼中，此刻竟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莫测。
他不再多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里间的床榻。金昭熙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身体微微颤抖着。这一夜，汉城最后的王族之女，在复杂难言的心绪与身体本能的反应中，完成了从贵族千金到征服者女人的转变。
事毕。
金昭熙蜷缩在锦被中，身上残留着痛楚与陌生的欢愉，但更多的是一种虚脱般的平静。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生机在勃发，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在涌动。长生……是真的。这个认知，让她对身边这个强大、霸道、却又给予她难以置信馈赠的男人，产生了极其复杂的观感。
林羽披衣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汉城的夜色。“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金氏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只要安分，可保无忧。”
“……是。”良久，金昭熙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却没有了之前的冰冷死寂。
接下来的几日，汉城在玄甲天兵的无声威慑下，迅速恢复了秩序。林羽并未大肆杀戮，只是接管了府库、粮仓、武备，并命令金昭熙等几个大族配合，维持城内运转。
他每夜召幸一名高句丽贵女，李氏的李真熙，朴氏的朴秀妍，崔氏的崔敏雅，郑氏的郑柔美，申氏的申慧珍……流程几乎与金昭熙如出一辙：强势的占有，不容拒绝的赐予【驻颜长生丹】。这些女子，从最初的恐惧抗拒，到服丹后感受到生命蜕变带来的震撼与复杂，心态悄然改变。当永葆青春与漫长寿命的诱惑真实降临，许多坚持都变得脆弱。更何况，林羽并未虐待她们，反而在事后给予了其家族一定的保障。
到第五日夜，当最年幼的申慧珍也含着泪服下丹药，蜷缩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后，林羽清点了一下，身边服用过长生丹的女子，连同原来的三十九位夫人，已达四十五人。而他手中最后一枚库存的丹药，也消耗殆尽。
“丹药不多了啊……”林羽把玩着空了的玉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来，是时候出去‘找点’药材了。”
翌日，王宫偏殿。
四十五位女子济济一堂，环肥燕瘦，各具风情，她们或因丹药，或因天生丽质，皆容颜绝世，此刻目光都聚焦在主位的林羽身上。
“汉城已稳，此地可为临时据点。”林羽开门见山，“但坐吃山空非我所愿。我们归来，是要找乐子，是要拿我们想要的东西的。”
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东北亚舆图前，手指点向朝鲜半岛南部：“三韩（马韩、辰韩、弁韩），地狭民寡，兵力薄弱，但盛产铁矿、海盐，亦有稻米、皮毛。其民孱弱，其王昏聩。正是我们‘神只游侠团’初试锋芒的好目标。”
“羽郎欲如何行事？”周芷温声问道。
“扮作流寇，掠而不占。”林羽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目标：粮食、铁料、金银、珠宝、古籍、工匠……以及，看得上眼的美人。反抗者，杀。顺从者，取所需之物即走，不多造杀孽。我们求财求色求资源，不求地盘。”
“抢完就走？”孙尚香跃跃欲试，“这个好玩！臣妾愿为先锋！”
“玲珑、昭熙，”林羽看向卞玲珑和新加入后显得沉默但做事细致的金昭熙，“汉城暂交由你二人打理，招募些可靠人手，整修港口，扩建仓库。我们抢来的东西，得有个地方放。”
“是。”两女应下。
“尚香、玲绮、云禄、祝融，”林羽点出四将，“你四人，各领一千玄甲，随我出征。其余夫人，有愿同往者，可自选一部跟随。记住，我们是强盗，是神出鬼没的天灾，不是讲规矩的王师。下手要狠，动作要快，撤离要干脆！”
“明白！”众女齐声应道，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闪烁着兴奋与跃跃欲试的光芒。长久深宫的沉寂，早已让这些不凡的女子感到厌倦，如今能随夫君（爱人）纵横天下，快意恩仇，怎能不让她们心潮澎湃？
“好！”林羽一拍桌案，豪气干云，“三日后，兵发弁韩！让我们这‘神只游侠团’，在这乱世，先掀起一阵小小的风暴吧！”
殿中，娇叱应诺之声响起，带着压抑已久的激昂。一场以掠夺为乐、以天下为猎场的奇幻远征，就此拉开序幕。
（第一百九十六章修订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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