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四美齐聚,暗生情愫(1/2)
第8章:四美齐聚,暗生情愫
醉仙楼一场荒唐大梦醒来不过半月,剑皇朝的京城却像是被那四个质子搅动了一池春水。
正值暮春时节,御花园中的牡丹开得正盛,姹紫嫣红铺满了一整个西苑。女君南宫柳汐为了彰显皇朝气度,也为了暗中观察各国质子与贵女间的联系,特意举办了一场赏花宴,遍邀京城权贵子弟及各国在剑皇朝暂居的贵宾。
请柬送到质子府时,上官文韬正叼着笔杆,皱着眉头研究剑皇朝的税制——这是“夺笋系统”刚发布的任务,要求他找出户部账目中的三个漏洞,奖励二百积分。司马玉宸则在院中石桌上摆弄着一副围棋,黑白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落一子都带着某种算计的味道。夏侯灏轩躺在桂花树下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现代流行歌曲。澹台弘毅对镜整理着衣襟,他已经连续三天在诗会上“装逼”成功,积分涨得正欢。
“赏花宴?”夏侯灏轩接过鎏金请柬,翻了个白眼,“又得去装模作样了,累不累啊。”
“系统提示来了。”司马玉宸淡淡开口,手中的黑子“啪”地落在棋盘上,“‘坑人系统’任务:在赏花宴上使至少三位贵族子弟产生矛盾,奖励三百积分。”
几乎是同时,另外三人的脸色也微妙地变了变。
上官文韬揉了揉眉心:“我这边的任务是‘在赏花宴上夺走至少两位贵女的关注焦点’,什么鬼任务...”
“嘿,我这个简单!”夏侯灏轩一跃而起,“‘犯贱系统’任务:在赏花宴上对三位不同的贵女说出轻浮但不会被打的话’,这我在行!”
澹台弘毅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袖:“‘装逼系统’任务:在赏花宴上成为至少一刻钟的绝对焦点’,看来今天我得好好表现了。”
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无奈与跃跃欲试。穿越至今,他们已渐渐习惯这些奇葩系统发布的任务,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带着游戏性质的挑战。
“不过说真的,”司马玉宸收起棋子,目光深邃,“这场赏花宴绝不简单。南宫柳汐那个女人,每一步都有深意。”
上官文韬点头:“根据我这几天搜集的情报,京城四大世家、六部重臣的适龄子女都会到场,还有各国使节团中未出阁的贵女。这是场精心安排的相亲宴,也是各方势力试探交锋的舞台。”
“管他什么舞台,”夏侯灏轩伸了个懒腰,“有任务做,有积分赚,还有美人看,不去白不去。”
澹台弘毅已经在对镜练习微笑了:“我得想几句惊艳的开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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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设在御花园西苑的牡丹亭及周边回廊水榭。辰时刚过,宾客已陆续到场。锦缎华服在春日阳光下流光溢彩,环佩叮当与轻声笑语交织成权贵社交的独特乐章。
四位质子是分开入场的——这是他们达成的默契,在公开场合尽量减少过于亲密的互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上官文韬选择了一件月白色暗云纹长袍,腰间悬着一枚古朴玉佩,看起来儒雅又不失贵气。他入场时很低调,找了个靠水边的位置坐下,目光却已在不动声色地扫视全场。
“夺笋系统”的界面在他视野中浮现,标注着几位关键人物:礼部尚书之女林婉儿,今日头戴一支价值连城的东海明珠簪,正被三四位贵女围着恭维;兵部侍郎之子赵承武,一身劲装,正与几位武将子弟高谈阔论;还有几位宗室郡主,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
但上官文韬的目光很快被亭边独自站立的女子吸引。
空言静今日穿了一身浅青色衣裙,样式简洁,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在袖口绣了几片竹叶。她站在一株白牡丹旁,神情淡漠地看着水面,仿佛周遭的喧嚣与她无关。有几位公子试图上前搭话,都被她三言两语冷淡打发了。
“目标出现。”上官文韬心中暗道。自那日在刀剑神域使馆外“巧遇”后,他又“偶然”遇到过空言静两次,每次交谈都不超过十句话,但这女子身上那股神秘感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正思索该如何自然地接近,忽听身后传来一阵低呼。
转身看去,是司马玉宸入场了。
与上官文韬的低调不同,司马玉宸今日选择了一身玄色镶银边的长袍,头发用玉冠束起,眉眼间带着似笑非笑的算计感。他入场时恰好遇到几位官员子弟在争论今年科举的试题,只三言两语插进去,便让原本激烈的争论变成了对他观点的附和。
韩雪澜正在亭中与几位贵女品茶,闻声抬头,正好对上司马玉宸投来的目光。这位紫禁皇朝的郡主今日穿了身淡紫色宫装,发髻上插着精致的步摇,端庄中透着灵秀。她见司马玉宸朝这边走来,微微垂眸,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但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着他的动向。
“玉宸公子。”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迎了上去,是吏部尚书的千金苏晴,“听闻公子前日在聚贤楼与李大学士辩经,竟让那位以博学着称的老学士哑口无言,可是真的?”
司马玉宸微微一笑:“苏小姐过誉了,不过是李学士谦让罢了。”
他说话时,目光却越过苏晴,与韩雪澜短暂交汇。韩雪澜轻轻摇了摇头,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个名字:“小心赵承武。”
司马玉宸会意,转头果然看见兵部侍郎之子赵承武正阴沉着脸看他。赵家与司马玉宸之前坑过的那位礼部侍郎是姻亲,这梁子是结下了。
“坑人系统”的任务在脑中闪烁,司马玉宸心中已有了计划。他朝苏晴欠身:“苏小姐,听说今春御花园的墨牡丹开了,不知可否有幸与小姐同往观赏?”
苏晴顿时脸颊微红,周围几位贵女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墨牡丹是珍稀品种,整个御花园只有三株,能被邀请同赏是极大的面子。
而这正是司马玉宸算计的一步——苏晴的兄长与赵承武素来不和,他这一举动,既能完成“引起矛盾”的任务,又能借苏家的势稍微压制赵承武。
果然,赵承武的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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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灏轩是踩着点入场的,而且入场方式相当“别致”。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吟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哎呀,不对不对,这是牡丹,不是红杏!”
顿时引来一阵低笑声,有鄙夷的,也有觉得有趣的。
江怀柔正与两位阳离皇朝同来的女伴坐在水榭中,闻声抬头,看到夏侯灏轩那副模样,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却掠过一丝笑意。
这位阳离皇朝的贵女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衣裙,外罩轻纱,温柔似水。她身边两位女伴低声议论:
“这就是那位夏侯质子?果真如传闻中那般...轻浮。”
“听说前几日他把王御史气得追了他半条街呢!”
“怀柔姐姐,你可离他远些,莫被他坏了名声。”
江怀柔只是微笑,没有接话。那日街头,夏侯灏轩虽然举止荒唐,但当他以为有孩童落水、毫不犹豫跳进冰冷的湖中时,那份不顾一切的真诚,她看在眼里。
“犯贱系统”的任务让夏侯灏轩如鱼得水。他摇着扇子,这边逗逗那位小姐的鹦鹉,那边点评点评这位公子的玉佩,言语轻佻却不逾矩,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当他晃悠到江怀柔所在的水榭时,故意提高音量:“哟,这处风景独好,原来是美人在此,令这满园牡丹都失了颜色!”
水榭中的几位贵女都红了脸,江怀柔身旁的女伴低声啐道:“登徒子!”
江怀柔却站起身,朝夏侯灏轩微微一礼:“夏侯公子过誉了。听闻公子前日作了一首《醉春词》,其中‘春风不度玉门关’一句,颇有深意,不知全词可否赐教?”
这下轮到夏侯灏轩愣住了。他那日是喝多了随口胡诌,哪还记得全词?但看着江怀柔那双含笑的眸子,他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
“春风不度玉门关,却入江南十二阑。
醉里不知身是客,错把牡丹作玉盘。
玉盘承露月光寒,犹照离人泪未干。
若问归期未有期,且尽杯中酒已残。”
现场静了一瞬,随即有几位懂诗的公子抚掌赞叹:“好一个‘错把牡丹作玉盘’,意象新奇!”
“‘犹照离人泪未干’,倒有几分离愁别绪...”
夏侯灏轩自己都惊呆了——他什么时候这么有文采了?
“临时宿主潜能激发,”“犯贱系统”的机械音在脑中响起,“奖励积分五十。”
江怀柔眼中闪过欣赏之色,但嘴上却说:“公子果然才思敏捷,只是这词中离愁太重,与这春宴不太相宜呢。”
“那就再来一首喜庆的!”夏侯灏轩来劲了,正要再“创作”一首,忽然听到东边回廊传来一阵更大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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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弘毅出场了。
如果说夏侯灏轩的出场是“别致”,那么澹台弘毅的出场就是“隆重”。
他今日穿了一身绛红色金线绣麒麟纹长袍,头戴赤金冠,腰间玉佩、香囊、荷包挂了四五件,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在阳光下简直闪闪发光。更夸张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一人捧琴,一人捧剑。
“装逼系统”的任务要求他成为绝对焦点,澹台弘毅决定从入场就开始发力。
“是澹台质子!”有贵女低呼。
“他今日这身打扮...真是耀眼。”
“听说他在前日的诗会上,一首《将进酒》震惊四座,连翰林院的学士都自愧不如呢!”
澹台弘毅耳尖地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暗爽,表面上却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朝众人微微颔首,径直走向牡丹亭中央。
岑溪微此刻正坐在亭中与几位才女讨论诗词。她是乾坤皇朝宰相之女,以才情闻名,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素裙,只在发间簪了一支白玉兰,清雅脱俗。见到澹台弘毅这身打扮,她微微蹙眉,但目光落在他身后小厮捧着的古琴上时,眼中又闪过一丝好奇。
“岑小姐。”澹台弘毅走到亭前,拱手一礼,“久闻小姐琴艺冠绝京城,弘毅近日得了一曲古谱,却有几处不解,不知可否请教?”
这话说得漂亮,既恭维了对方,又提出了合情合理的请求。
岑溪微起身还礼:“澹台公子过誉了。公子前日诗作,溪微拜读后惊为天人,正想向公子请教呢。”
两人这番对话,顿时成了全场的焦点。一位是近日风头正盛的才子质子,一位是素有才名的相府千金,这样的组合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装逼系统”的积分开始跳动上涨。
澹台弘毅心中得意,面上却更加谦逊:“小姐谬赞了。弘毅那点微末伎俩,怎敢在小姐面前班门弄斧。不如这样,弘毅抚琴一曲,请小姐指点,如何?”
此言一出,周围立刻安静下来。在赏花宴上公开演奏,这是相当大胆的行为,但若技艺高超,也确实能一举成名。
岑溪微眼中兴趣更浓:“公子请。”
小厮摆好琴案,澹台弘毅撩袍坐下,修长的手指轻抚琴弦。他穿越前是音乐学院毕业,古筝十级,穿越后这具身体本身也有不错的音乐底子,两者结合,让他对古琴也迅速上手。
他弹的是《高山流水》,但做了一些改编,加入了一些现代音乐的和声理念。琴声初起如涓涓细流,渐如江河奔涌,时而巍峨如高山,时而婉转如溪涧。更妙的是,他一边弹琴,一边低声吟诵: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流水汤汤,逝者如斯。
知音难觅,弦断有谁听?”
最后一句落下时,琴声恰然而止,余韵在亭中回荡。
全场静默了三息,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赞叹。
“妙!太妙了!”
“琴艺高超,诗词更是点睛之笔!”
“‘知音难觅,弦断有谁听’,此句道尽千古遗憾啊!”
岑溪微怔怔地看着澹台弘毅,眼中充满了惊艳与钦佩。她自幼习琴,能听出澹台弘毅琴艺中的不凡之处,更被那最后一句诗深深触动。
“公子琴艺,溪微自愧不如。”她真心实意地说,“尤其这‘知音难觅’之叹,道尽我辈心声。”
澹台弘毅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若能得岑小姐为知音,弘毅三生有幸。”
这话就有些直白了,岑溪微脸颊微红,移开了目光,却没有反驳。
“装逼系统”传来提示:“任务超额完成,奖励积分五百,解锁新技能‘气场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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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全场焦点都集中在澹台弘毅和岑溪微身上时,上官文韬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他的“夺笋”任务。
他先是“无意间”提到礼部尚书之女林婉儿那支东海明珠簪的来历——原来是其父去年巡视东海时,当地官员“孝敬”的,而这违反了剑皇朝官员不得收受地方贵重礼物的规定。
几句话,就让周围几位原本羡慕林婉儿的贵女变成了窃窃私语的议论者,林婉儿自己也是脸色发白,匆匆离场。
接着,他又“偶然”发现兵部侍郎之子赵承武佩戴的玉佩,与上月宫内失窃的一件贡品极为相似。虽然上官文韬没有明说,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态度,足以让有心人多想。
赵承武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当场发作。
两个“夺笋”任务轻松完成,上官文韬收获了三百积分。但他没有停手,而是朝着空言静的方向走去。
空言静依然独自站在水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上官文韬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目光曾数次扫过澹台弘毅弹琴的亭子,又在司马玉宸与几位官员子弟周旋时停留片刻,最后甚至看了看夏侯灏轩在那边插科打诨。
她在观察。不只是观察这场赏花宴,更是在观察他们这四个质子。
“空姑娘。”上官文韬走到她身侧,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独赏春色,不觉得寂寞么?”
空言静没有回头,声音清冷如泉:“寂寞与否,与身旁有多少人无关。有人身处喧嚣,内心却荒芜如沙漠;有人独处一隅,心中自有天地。”
这话说得很有哲理,上官文韬挑了挑眉:“姑娘高见。那不知在姑娘看来,今日这满园春色、满座宾朋,是喧嚣呢,还是天地呢?”
空言静终于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很特别,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带着一点深褐,在阳光下有种琥珀般的质感。
“上官公子今日很忙。”她淡淡地说,“先是指点了林小姐的簪子,又提醒了赵公子的玉佩,现在还有空来与我讨论喧嚣与天地?”
上官文韬心中微惊——这女子的观察力果然敏锐。他刚才那些小动作自以为隐蔽,竟都被她看在眼里。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反而笑了:“原来空姑娘一直在注意我,文韬受宠若惊。”
这话就有些调笑的意味了,但空言静没有像对其他搭讪者那样冷脸相对,只是又转回头去看水面:“公子想多了。我只是习惯观察所有人。”
“那姑娘观察出什么了?”上官文韬顺着她的话问。
空言静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四个质子,四种风格。上官公子善谋,司马公子善算,夏侯公子善扰,澹台公子善显。看似荒唐不羁,实则每一步都有深意。”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与传闻中的你们,很不一样。”
这话几乎就是在暗示她知道些什么了。上官文韬心中警铃大作,但同时也升起一股兴奋——这女子果然不简单。
“传闻不可尽信。”他模棱两可地说,“就像我也听说过空姑娘是刀剑神域贵女,但姑娘身上这股...超然物外的气质,倒更像世外高人。”
空言静唇角极轻微地弯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公子过誉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可不会在赏花宴上注意到这么多细节。”上官文韬走近一步,压低声音,“姑娘对我等如此关注,是奉命行事,还是...个人兴趣?”
这个问题很直接,甚至有些冒犯。但上官文韬想试探她的底线。
空言静终于转过身,正面对着他。两人距离很近,上官文韬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
“如果我说是个人兴趣呢?”她直视他的眼睛,目光清澈而锐利,“公子待如何?”
这下轮到上官文韬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地反问。
“那文韬倍感荣幸。”他很快调整好状态,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能被空姑娘这样的女子关注,是文韬之幸。”
空言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公子可知,剑皇朝有句古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知道。”
“那公子可知下一句?”
“‘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上官文韬接道。
空言静点头:“公子们近日风头太盛了。司马公子得罪了赵家,夏侯公子惹恼了御史台,澹台公子锋芒毕露,而公子你...”她顿了顿,“你今天让林尚书和赵侍郎都很难堪。”
“姑娘是在提醒我,树敌太多了?”上官文韬问。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空言静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的语调,“至于如何理解,是公子的事。”
说完,她微微一礼,转身离开了。
上官文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夺笋系统”传来新提示:“触发隐藏任务‘空言静的谜题’,任务描述:查明空言静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任务奖励:一千积分,解锁特殊道具‘真相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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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进行到午时,南宫柳汐终于现身了。
女君今日穿了一身明黄色龙纹常服,头戴金冠,虽已是中年,但保养得宜,眉宇间既有女子的柔美,又有帝王的威严。她一出场,全场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纷纷行礼。
“平身。”南宫柳汐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今日赏花宴,诸位不必拘礼,尽兴便是。”
她在主位坐下,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在四位质子身上停留的时间略长一些,但也只是略长,很快就移开了。
“近日京城多了不少趣事。”南宫柳汐端起茶盏,状似随意地说,“听说四位质子各展才华,倒是让朕这京城添了不少生气。”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深意,在场有心人都听得出来。
上官文韬四人立刻起身,恭敬行礼:“臣等不敢。”
“不必紧张。”南宫柳汐笑了,“年轻人有才华是好事。朕年轻时,也喜欢吟诗作对、抚琴弄剑。只是...”她话锋一转,“凡事须有度。过犹不及,诸位可明白?”
“臣等谨记陛下教诲。”四人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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