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破壁”的利刃（1/2）

民国二十七年七月十日，黄昏。仙霞岭“黑龙潭”联军总指挥部，在经历了惨烈防御、成功挫败日军“崩浪”主攻、粉碎内部“影舞”阴谋、并将关键情报送达第三战区长官部后，局势出现了微妙而复杂的转机。顾祝同长官表示“至为感佩”并计划组织侧击解围的复电，带来了希望；而新四军军部关于日军可能发动辅助登陆的预警，又蒙上了新的阴影。联军在血与火的夹缝中，首次看到了与正面友军协同作战、打破僵局的曙光，但也必须应对来自海上新的威胁。如何在各方力量交织、瞬息万变的棋局中，走出一步活棋，成为摆在指挥部面前的全新课题。

指挥部内，气氛在凝重中透着一丝审慎的乐观。宋希濂、周明远、吴觉农、马富贵（从敌后潜回汇报）、冯子材、王新民、李慕华、徐锐、王民生、高天亮、秦风、杨志华（技术顾问）等核心成员，以及各纵队主官、高级参谋、政工、后勤负责人，及侨领陈嘉佑先生、新近抵达的苏联军事顾问组代表安德烈中校等六十余人齐聚。苏援顾问的到来，增添了新的变量。

宋希濂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地图上标注的敌我态势上，声音沉稳而有力：“顾长官的回电，是雪中送炭！新四军的预警，是警钟长鸣！鬼子正面啃不动，就想从海上再插一刀！咱们的处境，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甚至船毁人亡！今天这会，要议三件大事：一、如何配合战区主力，里应外合，打破包围？二、如何应对日军可能的海上登陆，防患未然？三、如何整合内外力量，形成合力？都畅所欲言！”

马富贵旅长风尘仆仆，但精神振奋，首先汇报敌后情况：“报告总指挥、各位首长！我‘利刃’兵团在敌后连续出击，炸毁桥梁三座，袭击兵站两处，毙伤俘敌逾两百，自身伤亡不大。鬼子后勤线被我们搅得鸡飞狗跳，正面进攻明显乏力！现在顾长官要动手，咱们正好内外夹击，狠揍狗日的！”

冯子材副指挥则谨慎道：“马旅长战果辉煌，但顾长官所谓‘侧击’，规模、时间、路线均未明确。若我部贸然全力配合，而友军行动迟缓或规模有限，恐陷我于孤军突出之险地。况且，日军海上登陆威胁迫在眉睫，东南沿海防务空虚，不得不防。”

新到的苏联顾问安德烈中校，通过翻译发言，语调沉稳，带着浓厚的理论色彩：“宋将军，同志们。根据我们苏联的经验，打破合围，关键在于选择敌军薄弱环节，集中优势兵力兵器，实施决定性突击。目前，日军主力被我军吸引于正面，其侧翼、后方必然相对空虚。我建议，应选择其结合部或补给节点，以精锐部队，在友军配合下，实施短促而猛烈的反击，力求歼敌一部，迫其调整部署，从而松动乃至瓦解其包围圈。”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海上威胁，必须建立纵深梯次防御和快速预备队，并加强海岸监视与预警。”

周明远政委综合各方意见，分析道：“马旅长的建议是积极求战，冯副指挥的担忧是稳健持重，安德烈同志的意见富有启发性。当前关键，在于与战区主力的有效协同。我建议，立即派遣高级别、可靠的特使，穿越战线，与顾长官前线指挥部建立直接、高效的联络，商定具体的攻击时间、目标、信号及协同方式。同时，内部需立即调整部署，组建强有力的突击兵团，枕戈待旦。”

吴觉农特派员从更广阔视野提出：“此次若能实现与战区主力协同作战，其政治意义巨大，是打破顽固派对我部‘游而不击’污蔑的良机。应大力宣传，争取舆论主动。对于海上威胁，除军事准备外，可紧急联络仍在浙东沿海活动的抗日游击武装，委托其加强沿海侦察，提供早期预警。”

李慕华汇报最新情报：“截获日军电文显示，其正面部队因我‘利刃’兵团袭扰及久攻不下，士气有所低落，弹药补给出现困难。其海军舰艇在杭州湾外海活动频繁，登陆舰只数量增加，但具体登陆地点仍未判明。另，重庆方面对我与顾长官联络似有微词，密电要求‘谨防异动’。”

徐锐提到内部：“与战区友军协同，接触增多，需防范敌特趁机渗透，亦需注意友军中可能存在的不良分子。”

王民生忧虑后勤：“大规模出击，弹药粮秣消耗巨大，需提前筹备。海上若生变，我东南出海口可能被封锁，外来补给线将受威胁。”

陈嘉佑先生表示：“侨胞定当竭尽全力，保障物资供应。然海上若不通，转运将极度困难，需早做陆路预备。”

会议焦点集中于：如何与顾祝同部实现有效协同？出击方向如何选择？海上威胁如何应对？与苏援顾问如何合作？

宋希濂静听良久，目光锐利，手指在地图上敌我战线间缓缓移动，最终在日军防线一个结合部重重一点，决断道：“不能等，不能靠，要主动创造战机！鬼子的软肋，就是摊子铺得太大，首尾难顾！海上那一刀，咱们防着；正面的拳头，咱们要跟友军一起，给他砸回去！方针是：主动联络，精确协同，陆上反击，海上预警，借力发力！”

他具体部署，条分缕析：“一、立即启动‘破壁’计划，实现陆上协同反击！”

“特使联络与协同谋划：周政委、吴特派员！”

“在！”

“由你二人，携带我的亲笔信及详细作战构想，率精干护卫及电台小组，即刻出发，秘密前往顾长官前线指挥部！务必面见顾长官或其全权代表，商定以下事宜：一、约定总攻时间，建议在三日后（七月十三日）拂晓。二、明确主攻方向：选择日军池田旅团与关东军部队结合部‘青石谷’地带，此处兵力相对薄弱，地形利于我穿插。三、约定协同信号：以三发红色信号弹为总攻信号。四、明确任务划分：我军以‘利刃’兵团为前锋，集中主力两个团，向‘青石谷’实施突击，力求打开缺口；请顾长官以不少于一个师的兵力，向敌侧后‘柳树坪’方向猛攻，牵制并分割敌军。五、战后联络与配合事项。此行关系全局，务必成功！”

“突击兵团编成与备战：马富贵、王新民！”

“到！”二人肃立。

“以马富贵第一纵队主力、王新民第二纵队精锐、总部直属突击营，编成‘破壁’突击兵团，由马富贵统一指挥，王新民副之。兵力约四千人。立即进行针对性临战训练，重点是夜间穿插、近战攻坚、步炮协同。囤积弹药，检修装备。系统兑换，强化突击火力！”宋希濂沟通系统，看到因成功内除奸细、外联友军、主动破局获得的积分，进行了针对突击作战和协同保障的专项兑换：

“兑换：“美制M1A175山炮”x4门及高爆弹x400发，“英制司登式冲锋枪”x200支及弹匣x1000个，“大威力炸药包（攻坚用）”x500个，“无线电报话机（营连级）”x30部，“夜战照明弹”x1000发，“单兵携行具（加强型）”x3000套，“急救血浆（代用品）”x200单位，“军用罐头（肉类）”x听。”

“叮！兑换成功！物资已合理化配发至‘破壁’兵团及通讯单位（解释为战利品、侨胞紧急输送、苏联援助及战场缴获改良）。”

“预备队与牵制：冯副指挥，你率余部，坚守现有阵地，积极佯动，迷惑敌军，掩护突击兵团侧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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