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房事太多耗精气(1/2)
银河横在墨蓝色的天幕上。
星星密得像撒了把碎钻,映得小院里的角角落落泛着淡淡的银辉。
晚风裹着青草的清润气息,吹起乔星月的衣角,她望着这个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来挂在腰上的男人。
这个“想”字,低沉又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悸动,从谢中铭喉间溢出。
谢中铭手臂肌肉绷紧,稳稳地托着她,指腹处是她纤细的腰线和衣服下温热柔软的皮肤,那触感像电流般窜进心里。
忽的心旌摇曳。
“这么想啊?”乔星月搂着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肩头,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昨晚没把你累坏?”
难怪谢家的人说谢中铭是家里体力最好的那一个。
昨晚好几次,这个男人看起还精神头还是这么好。
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严肃道,“今晚可以打扑克,但是今天不能跟昨晚一样,一晚再四次了。最多一次。咱俩得细水长流。”
说话间,谢中铭已经抱着乔星月进了堂屋。
她依旧搂着他的脖颈,被他稳稳挂在腰间,“中医说,房事会耗损人体核心精气——肾精和气血,过度则导致脏腑失养,最终阴阳失衡。”
“今天晚上,你要克制一点。”
她从他肩上抬头。
搂着他挺拔的脖颈,看着他。
堂屋里的电线灯还没来得及拉开。
屋子里暗沉沉的。
可这个男人的五官线条映在黑沉沉的夜色里,却更加挺拔立体,清晰如刀刻。
她抽手,比了一个“1”的手势,被他稳稳地挂在腰间,俏皮道,“谢中铭,今天晚上,只可以做一次。”
“我都听媳妇的。”
“赶紧去洗澡。”她拍了拍他的肩,欲从他身上跳下来。
那只托着她屁股和腿弯的手,又紧了紧,生涩害羞又霸道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把她放下来。
“星月,我去给你打热水,你先洗。”
“好。”
……
深夜,两人躺在新买的棕绷床上。
海鸥牌的落地风扇摇着脑袋,送着凉风。
满屋子都是肥皂的清新香味。
谢中铭亲吻着乔星月的脸颊厮磨着,嗓音又沉又哑,“星月,你是我媳妇……”
……
结束后,乔星月躺在谢中铭的身下,攀着他结实劲瘦的腰身,望着这极具年代特色的房梁,还有房梁上挂着的那盏十五瓦的灯泡的,累得有些喘不过气。
谢中铭也有些不舍地松开她。
怕压着她,松松环着她的腰,垂眸打量着。
落地风扇依旧摇着脑袋。
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吹起她额间碎发。
她眼尾泛红,沾着事后的潮气与疲惫。
“星月,把你累坏了吧?”谢中铭拢了拢她耳畔的碎发。
露出她那张泛着潮红,无比白皙的脸蛋来。
她故作不满意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谢中铭,你能不能不要次次都三十多分钟?时间太长了,真的很累人。”
乔星月是学医的,男人那方面的时间大于等于三分钟,且双方满意,就算是正常的。
显然,谢中铭每次的三十多分钟,都超过了正常范围。
这才第二天,乔星月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以后他要是次次都三十多分钟,她肯定要抗议的。
“下来,赶紧去洗澡,一身都是汗。”她又拍了拍他的背。
知道她爱干净,哪怕这会儿谢中铭想多抱她一会儿,依然很听话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动作麻利地穿上衣赏,“星月,我去蜂窝煤炉上舀热水,把水给你兑好了喊你。”
“我腰酸,躺会儿。”乔星月躺在床上,有些瘫软,疲惫地应了一声,“你洗好了,重新兑一桶水再喊我。”
“好!”
瞧着星月累成这样,谢中铭有些内疚。
今天得好好听媳妇的话,半夜不能再折腾她了。
知道她不喜欢他身上的汗味,平日里不舍得用肥皂的谢中铭,全身都抹了蜂花牌的肥皂,打了泡泡,认认真真地搓洗了好多遍,冲洗得十分干净。
尤其是那个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
因为星月说过,女人的妇科病,一般都是因为男人不爱干净才得的。
要是男人爱干净,女人得妇科病的几率会大大降低。
所以谢中铭洗得很认真,打了肥皂泡泡,又用水冲了好几遍。
媳妇说的话,他都认认真真记在心里了。
洗完了,才又去灶房的蜂窝煤炉上打了一盆热水,端去厕所兑了一桶温水。
等星月洗了个澡,两个躺床上时,谢中铭抱着他香香的媳妇,本想和媳妇聊会儿天,他有很多话要对媳妇说,说到天亮都说不完。
但是没一会儿,乔星月就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她甚至打了小鼾,声音不大,却足以可见她的疲惫。
于是,谢中铭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媳妇,啥也没说。
他闻着从她发丝里传来的淡淡的肥皂清香,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星月说了:他俩要细水长流。
那些想说的话,以后慢慢再说给她听。
乔星月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猛然睁开眼睛。
“咋啦,星月?”谢中铭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摸了摸她的额头。
夜色朦胧中,她无比认真道,“谢中铭,明天你早点喊我起床,可不能再像今早一样,让我睡到日晒三竿。”
“你起那么早干啥?”谢中铭拉着她的手,“昨天你睡晚点,好好休息,大哥二哥回来了,他们会做好早饭的。”
“不是,明天你家来亲戚,我怎么也得帮忙招呼吧。你早点喊我起床,听见没。”
“好。”
第二天早上,乔星月睡到八点多才醒过来。
本想早点起来。
毕竟再过一天就是她和谢中铭摆喜酒的日子。
今天谢家和黄家的亲戚朋友,会陆陆续续抵达锦城,来喝他俩的喜酒。
家里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她应该去帮忙的。
醒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发条手表一看,都八点四十了多了。
她瞪了谢中铭一眼,“谢中铭,不是让你早点喊我起床吗,你咋不喊我?”
转头一看,窗户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一块帘子,细细一看才发现,那是谢中铭的旧床单,用钉子挂在窗户上。
外面的阳光完全透不进来。
难怪清早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屋子里暗沉沉的,以为天色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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