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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初触劲力与无声的守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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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陈茶摊回来,叶伟的心像被扔进激流的小船,既为抓到救命稻草庆幸,又对深不见底的未知惶恐不安。

老陈那句“打磨筋骨、凝练精神的小把式”,宛如黑夜里窜起的火苗,微弱却实实在在照亮他脚下泥泞的路。

可“品味”组织如影随形的监视,加上老陈话里透出的庞大危险,又像冰冷潮水,随时要浇灭那点星火。

那晚他几乎没合眼。

周小小和乐乐均匀的呼吸声是耳边最安宁的旋律,却也成了肩上最沉的担子。

他指尖摩挲着衣襟下旧笔记粗砺的封面,腰间清心铃冰凉的触感丝丝传来,最后脑海定格在老陈那双表面混浊、实则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去?还是不去?

这抉择可能改写他和乐乐的命运。

往前踏一步,就等于主动跳进常人难以想象的世界,可能要跟“品味”那种势力硬碰硬,危险指数直接飙升。

可要是缩着呢?继续当惊弓之鸟,被动等着不知何时砸下的危机,把乐乐的安全押在运气和自己时灵时不灵的能力上?

他彷佛看见某天,乐乐被那群西装白手套的人强行拖走,关进某个冰冷实验室??这画面让他瞬间窒息。

不!绝不!

天蒙蒙亮时,叶伟眼底最后的犹豫彻底粉碎,换上破釜沉舟的狠劲。

他轻手轻脚起身,给周小小和乐乐备好简单早饭,留了张“早单多,先出门”的字条。

接着像每个为生计奔波的清晨,推着电动车融进将醒未醒的城市。

但今天的目的地,不是熟悉商圈或办公楼,而是那条快被城市化浪潮吞没的老街。

白天的老街比傍晚鲜活嘈杂。

拆迁标语贴满墙,住户搬家的杂物堵着巷口,空气里灰尘混着离愁。

老陈茶摊还在老位置,只是客人稀落,更显寂寥。

叶伟停好车走到摊前。老陈正攥着油腻抹布,慢悠悠擦那张昨天拍出暗劲的旧木桌,头也不抬,像早算准他会来。

“来啦?”老陈嗓子带着晨起的沙哑。

“来了,陈伯。”叶伟站定,身体不自觉绷紧,期待混着紧张在血液里窜。

老陈扔下抹布,浑浊眼珠上下一扫,重点刮过他肩膀、腰腹和腿脚,摇头:

“底子薄得像纸,筋骨锈透了,气血也虚。这些年光挨捶,没还过手吧?”

一句话精准捅进叶伟痛处。他脸上臊热,闷声点头。

“哼,晓得自己弱,还不算蠢透。”老陈鼻腔哼气,下巴朝茶摊后破篷布遮着的小院一努,“跟上。”

小院窄仄,堆满废桌椅杂物,泥土地夯得结实,角落有口石板盖着的老井。

这里气息比外头更陈旧憋闷,却奇异隔开了喧嚣。

老陈随手从杂物堆抽了根婴儿臂粗的旧桌腿,抛给叶伟:“攥紧。”

叶伟接住,木质沉硬压手。

“马步扎稳!双手握死,端平!”老陈喝令,晃到他背后。

叶伟照做,桌腿平举胸前。起初不觉什么,十几秒后手臂肌肉就酸胀发抖。他牙关咬得死紧。

老陈树皮似的糙手随意搭上他后腰肩胛。

那双手像带电,指尖微一发力,叶伟顿时感到微弱热流钻进皮肉,小蛇般在他僵死的筋骨缝里乱窜!

酸、麻、胀、痛炸开,像生锈齿轮被硬生生撬活!

“嘶——”叶伟倒抽凉气,额头瞬间沁出冷汗。这滋味比纯肌肉疲劳狠十倍,是往骨髓里钻的钝刀子。

“逮着没?”老陈沙哑的嗓音刮着他耳膜,透着铁锈味的严厉。

“这叫‘劲’!不是你那点可怜的肉劲!它盘在你筋上,缠在你骨头缝里!从前挨打,就因你只会傻用肉扛!真格的卸力发力,靠的是它!”

老陈手指像精准的柳叶刀,在他背上几处要穴或按或揉或震。每下都带起钻心酸痛,却又诡异地松开某道无形枷锁。

“含胸不是驼背!要松肩沉肘,虚灵顶劲!把胸口当空屋子,别人拳头砸来不是硬挡,是‘引’进来,再从腰胯导到脚底!扎根!懂不?脚下没根,你就是个活沙包!”

老陈教得粗砺直白,专揪站姿发力的死穴。没传花哨套路,就用那股独特“劲”当凿子,硬生生凿醒叶伟沉睡的筋骨。

叶伟牙咬得咯咯响,汗珠顺着鬓角砸进泥地,洇出深色印子。

手臂沉得像灌铅,双腿筛糠般抖,那根桌腿此刻重如千斤顶。

从骨头缝里涌出的酸疲像海啸,一波波冲刷他摇摇欲坠的意志。

可他没喊停,更没撒手。张威羞辱的拳头、回收站砸向乐乐的铁棍、暗处窥探的眼睛??在脑海里轮番炸开。

这点痛算什么?!他必须变强!非强不可!

不知熬了多久,就在叶伟眼前发黑全凭一口气吊着时,老陈终于撒开了手。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老陈的声音依旧平平淡淡。

“记住刚才的感觉,特别是‘引’和‘导’那一下的窍门。回去后,每天站桩半小时,就照我教你的架势摆好。

要是感觉不到‘劲’,就想想挨打时怎么才能不那么疼!”

叶伟如获大赦,手臂一软,“哐当!”桌腿重重砸在地上。

他整个人也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踉踉跄跄差点栽倒,全靠一把扶住旁边那个废弃的石磨才勉强站稳。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漉漉的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每一寸肌肉都在哀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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