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再次试驾（1/2）
排练厅内的气氛热烈而融洽，每个人都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任务。
许教授等人与校方领导、教师代表就合作细节深入探讨，言辞恳切，前景光明；其他学生也三三两两地交流着，讨论着刚才凌默带来的震撼和东西方艺术的异同。
凌默则被伊莎贝拉和另外几个最大胆、最活泼的芭蕾女孩“劫持”了，她们自告奋勇地充当向导，带着他参观舞蹈中心的其他设施，比如挂满历代着名舞者照片的荣誉长廊、存放着各种珍贵演出服装的储藏间等等。
凌默倒也随和，任由她们簇拥着，偶尔点头回应她们的介绍。
他依旧戴着那顶棒球帽，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和偶尔开合的薄唇。
这种神秘感，非但没有拉远距离，反而像一块磁石，更加吸引着这些充满好奇心和慕强心理的年轻女孩。
更不用说，他身上那深不可测的才华光环，让她们心旌摇曳。
在参观到一处相对僻静、摆放着一些现代舞辅助器械的角落时，几个女孩交换了一下眼神，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起初只是“无意间”的肢体接触。
伊莎贝拉在介绍一个用于训练核心力量的吊环时，“脚下不稳”，轻轻惊呼一声，身体自然而然地向着凌默的方向靠去，
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
另一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在演示一个需要柔韧性的动作时，“恰好”在凌默面前舒展身体，
那惊人的腰肢后弯幅度和紧身舞服下勾勒出的线条，几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和诱惑。
更有甚者，一个身材娇小、眼神灵动如小鹿的女孩，假装对凌默的衬衫袖扣感兴趣，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然后像受惊般飞快缩回，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天真又狡黠的笑容。
这些小动作，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大胆，混合着汗水和淡淡香氛的气息，在这充满艺术气息的空间里，形成了一股暧昧的暗流。
她们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试探着这位神秘东方大师的边界，表达着超越艺术交流之外的好奇与好感。
机会来得突然。
在经过一排存放旧式留声机和黑胶唱片的储藏架时，伊莎贝拉故意落后半步，趁着其他几个女孩被架上一张罕见唱片封套吸引的瞬间，她不由分说，将他拉向了架子后面一个更为隐蔽的角落。
这里光线略显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木头的味道，与外面开阔空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天地。
只有他们两人。
伊莎贝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她碧蓝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崇拜和一种近乎原始的诱惑。她知道自己只有极短的时间。
“凌先生……”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她没有给凌默反应的时间，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等待。
借着刚才“脚下不稳”的由头，她这次更加直接，整个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几乎要贴靠上去，仰起头，呵气如兰。
“您刚才的指导，让我感觉……像被点燃了一样。”
她的词汇大胆，
在西方开放的观念里，对于极度欣赏和渴望的对象，她们从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好感，甚至主动争取。
凌默的才华、神秘以及那种掌控一切的淡然，对伊莎贝拉这样的顶尖舞者来说，是比任何珠宝华服都更具吸引力的毒药。
她微微踮起脚尖，
“我很好奇……除了艺术，
您是否……也擅长指导其他……
这句话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邀请。
在这寂静的角落，她的行为格外大胆，也格外刺激，如同在悬崖边跳舞，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她能闻到凌默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但他帽檐下的表情依旧隐藏在阴影中，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推开她。
这种沉默，在这种情境下，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化剂，让伊莎贝拉的心跳更快，血液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其他女孩寻找他们的声音。
“伊莎贝拉？凌先生？你们在哪里？”
伊莎贝拉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不甘，但她知道必须结束了。
她飞快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我的私人排练厅……随时为您开放，凌先生”
说完，她如同最灵巧的舞者，瞬间拉开了距离，脸上恢复了之前那种带着崇拜的、恰到好处的笑容，仿佛刚才那番炽热的试探从未发生过。
她率先从架子后面走了出去，迎向寻找她们的同伴。
凌默依旧站在原地，帽檐微抬，看着伊莎贝拉消失的背影，黑暗中，无人能看清他嘴角那一抹似是而非的弧度。
凌默和伊莎贝拉等人从那个隐蔽的角落回到主排练厅时，伊莎贝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和得逞般的兴奋，
而凌默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然模样，帽檐低垂，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与许教授等人汇合。许教授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低声对凌默说道：
“凌默，初步意向非常积极！皇家艺术学院对设立东方艺术研究中心和交换生项目很有兴趣，细节后续会进一步磋商。
芭蕾舞这个领域，算是打开了一个漂亮的突破口！”
凌默微微颔首，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用绝对的实力敲开大门，再用合作的利益巩固关系，这是最有效的方式。
然而，舞蹈的世界，远不止芭蕾这一支独秀。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芭蕾排练厅这边的巨大动静，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舞蹈中心。其他舞种的老师和学生们再也坐不住了！
凌默在芭蕾那边，随便指点几句，就让首席脱胎换骨！
这种机会，谁不想要？！
很快，排练厅门口就变得热闹非凡。
先是现代舞的几位导师，带着一群穿着宽松练功服、肢体表达更加自由随性的学生涌了进来。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探索欲，现代舞更注重内心的表达和观念的传递，他们极度渴望凌默那种直指核心的“意念”指导。
紧接着，热情似火、节奏强烈的弗拉明戈舞者们也闻讯而来。
女舞者们穿着层叠的大摆裙，男舞者穿着紧身马甲，他们尚未起舞，那强烈的气场和带着吉普赛风情的野性美就已经扑面而来。
他们想知道，这位东方大师能否理解他们舞蹈中那浓烈到极致的情感。
甚至连平时相对低调、注重内在修为的当代舞和身体剧场的团队也出现在了门口，眼神中充满了谦逊又渴望交流的光芒。
刹那间，凌默所在的这个芭蕾排练厅，仿佛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全科舞蹈门诊部”！
“凌先生，请看看我们的现代舞组合！”
“凌大师，弗拉明戈的灵魂在于节奏与情感的爆发，您能给我们一些启示吗？”
“凌先生，我们对东方的太极、气功很感兴趣，不知是否能与当代舞结合？”
各种风格的舞者，带着各自领域的问题和期待，将凌默一行人再次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混合着不同的音乐片段、舞者的喘息声和热烈的讨论声，场面比之前更加宏大和复杂。
查尔斯院长看着这失控或者说，是过于成功的场面，又是兴奋又是头疼。他没想到凌默的影响力会像病毒一样，瞬间感染了整个舞蹈中心。
许教授等人也感受到了压力，但更多的是兴奋。
这证明凌默的魅力和方法，具有普适性！如果能借此机会，与西方主流舞蹈界多个流派都建立起联系，那文化输出的广度和深度将不可同日而语！
凌默站在人群中央，目光扫过这些风格迥异、但眼神同样炽热的舞者，帽檐下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看来，今天的“义诊”，范围要比预想中扩大不少了。
他这趟皇家艺术学院之行，注定要将这池春水，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面对整个舞蹈中心的沸腾和各舞种的殷切期盼，凌默并未推拒，反而展现出一种来者不拒的宗师气度。
他目光随意扫过人群，随机点了几个人。
首先被点中的是一位现代舞的女孩，名叫克洛伊。
她拥有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四肢修长而充满力量，眼神带着现代舞者特有的疏离与深邃。
凌默让她即兴表达一段“束缚与挣脱”。克洛伊的肢体语言原本有些过于追求形式化的扭曲，凌默只是上前，手指在她紧绷的肩胛骨和脊柱线上虚按了几下，低语了句：“力量源于核心，而非末端；情绪先于动作，而非跟随。”
克洛伊浑身一震，再起舞时，动作顿时有了主心骨，那挣扎与突破的情感如同实质般喷涌而出，震撼人心！
接着是一位弗拉明戈女郎，卡门。
她红裙似火，黑发如瀑，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凌默并未指导她那复杂的踏脚节奏，而是指向她的眼眸，淡淡道：
“你的舞是为了取悦观众，还是燃烧自己？眼神里的火，要烧得更野，更不顾一切。”
卡门愣住，随即眼神陡然一变，那股吉普赛女郎与生俱来的野性与骄傲彻底爆发，一个简单的扬首顿足，便引得周围一片倒吸冷气，那扑面而来的性感与张力，几乎让人窒息。
他甚至指点了一位练习爵士舞的混血女孩莉娜，点出她过于注重技巧衔接而忽略了舞蹈的“趣味性”，让她放开束缚，融入更多即兴的、属于她个人特质的俏皮与灵动。
莉娜恍然大悟，一段普通的爵士步伐顿时变得鲜活无比，充满了迷人的个人魅力。
每一个被他点到的女孩，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肉眼可见的蜕变！
凌默的指导仿佛拥有魔力，总能一针见血地找到她们技艺或情感表达的瓶颈，并用最精炼的语言和动作，引导她们突破自我！
而夏瑾瑜此刻也被其他学院的负责人团团围住，急切地商讨着合作细节，一时无法分身。
伊莎贝拉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立刻以“过来人”和“首位受益者”的身份，自然而然地充当起了凌默的临时助理。
她紧紧跟在凌默身侧，为他隔开过于拥挤的人群，适时地递上水瓶，看向凌默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与有荣焉的骄傲，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优先权。
她那经过凌默点拨后更显精湛的气质和身段，本身就如同一幅活广告，吸引着更多羡慕的目光。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所有舞者的激情！
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做点石成金！
谁不想成为下一个伊莎贝拉，下一个克洛伊，下一个卡门？！
“凌先生！请指导一下我们学院！”
“下一个名额应该轮到我们现代舞了！”
“不！我们弗拉明戈更需要这种直指灵魂的指导！”
“我们爵士舞愿意提供最好的排练厅和资源！”
各舞种的导师和负责人们再也顾不得风度，为了争夺那少得可怜的、被凌默亲自指导的“名额”，几乎要当场大打出手！
言辞激烈，面红耳赤！古典芭蕾的优雅、现代舞的深沉、弗拉明戈的火辣，在此刻全都化为了最原始的争抢和渴望！
整个舞蹈中心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爆裂魔法，彻底沸腾了！
尖叫声、争论声、赞叹声、还有那被指导后女孩们激动兴奋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最狂热的交响曲！
就在舞蹈中心的狂热气氛达到顶峰时，入口处传来一阵新的骚动。
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让开一条通道，一道靓丽耀眼的身影款款走来。
是艾薇儿·拉维尼！
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尽管是冬天，却只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短款皮夹克，敞开的领口露出内搭的银色吊带，
下身则是一条紧身的格纹短裙，搭配着透肉的黑色丝袜，将她那双本就笔直修长、线条完美的腿勾勒得愈发诱人。
脚上是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更添几分不羁的性感。
她金色的长发微卷，随意披散，脸上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但露出的红唇和精致下颌线，以及那扑面而来的巨星气场，瞬间就让人认出了她。
作为曾在皇家艺术学院进修过音乐剧的知名校友，艾薇儿的到来自然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轰动。
有学生兴奋地低呼她的名字，拿出手机拍照。
“是艾薇儿！”
“她今天也太辣了吧！”
“这腿……绝了！”
然而，这股骚动也仅仅持续了片刻。与凌默所带来的、关乎艺术本质突破和未来道路指引的震撼相比，一位流行小天后的光环，在此刻显得有些……不够“硬核”。
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那个能点石成金的东方男人身上。
艾薇儿似乎也并不在意，她摘下墨镜，那双标志性的、如同阿尔卑斯山湖般湛蓝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和了然，径直看向了被人群簇拥在中心的凌默。
凌默也看到了她，隔着喧嚣的人群，两人目光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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