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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封神定雨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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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封神台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泛着冷光,每一道石缝里都嵌着细碎的冰晶,冰晶折射着初升的朝阳,在台面上映出点点金斑。这座由昆仑山暖玉与玄铁混合砌成的高台,此刻正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那金光并非人为催动,而是封神榜自身散逸的法则之力,沿着玉石纹路缓缓流动,像一条金色的溪流。台中央的封神榜悬于半空,绢布虽薄却似有金石之重,边缘绣着的云纹泛着微光,榜面上“雨部正神”四个篆字格外醒目,字缝间游走着细碎的雷光,雷光落地时便凝成细小的水珠,滴在青石板上“滴答”作响,像把天地间的水汽都凝在了笔锋里。

台下,阐教与截教的修士分列两侧,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致。阐教修士多着杏黄、月白道袍,手中或持拂尘、或握玉如意,袖口绣着太极、八卦纹样,眉宇间带着几分凛然;截教修士则偏爱墨绿、玄黑道袍,腰间常挂紫金葫芦、捆仙绳,衣摆绣着玄奥的符咒,眼神中透着桀骜。两队修士之间隔着三尺宽的空地,空地上的草叶都因两股气息的对冲而微微颤动,连空气中的风都带着几分肃杀,吹得修士们的衣袍猎猎作响,拂尘丝、发带在空中划出细碎的弧线。

辰与姜子牙立于封神榜左侧,前者银白道袍上还沾着少许东海的盐霜(清血潮时被浪花溅湿),盐霜在金光下泛着细小白点,袖口处绣着的混沌青莲纹若隐若现;眉心的混沌青莲籽微微发烫,泛着淡青色的光,莲子表面的符文像活过来的小虫般快速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与封神榜的法则波动产生共鸣,让他能隐约感知到榜中蕴含的天地意志。后者手持拂尘,土黄色道袍的袖口绣着河图残纹(补全后残留的灵韵),残纹中还缠着淡淡的清灵之气,他目光扫过对峙的修士,眼中满是凝重,指节因攥紧拂尘柄而微微泛白——封神之事关乎洪荒气运,绝不能出半分差错。

闻仲则立于台侧的玄铁柱旁,淡紫色的雷纹战甲泛着冷光,战甲鳞片上的雷纹随他的呼吸缓缓闪烁,身后的雷神虚影半凝成形,虚影手持双鞭,眼神威严如狱;他本人双鞭交叉护在身前,鞭身缠绕着细小的雷光,每道雷光落地都在青石板上留下浅淡的焦痕——作为雷部正神,他今日不仅要见证雨部神位的归属,更要镇住场子,若有修士借争夺之名搅乱封神法则,便要以雷法惩戒,绝不容许洪荒气运受损。

“雨部正神之位,当属吾阐教赤精子!”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阐教修士队列中传出,震得周围的草叶簌簌作响。赤精子缓步走出,他身着杏黄道袍,道袍领口、袖口都镶着银线绣的云纹,腰间系着一枚巴掌大的阴阳镜,镜面泛着黑白双色的光,光中隐约能看到天河之水的虚影;他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步伐稳健如松,每一步落下,青石板上都能泛起淡淡的白光,“昔年西岐大旱,百日无雨,田地干裂得能塞进拳头,百姓捧着空碗跪在渭水河边哭求,是吾驾云而来,以阴阳镜引天河之水,化为三日细雨,才救万民于饥馑!此等护生功德,难道不配掌雨部?”

话音未落,赤精子抬手挥动阴阳镜,镜面白光暴涨,一道柔和的光柱直冲云霄。片刻后,空中便凝出细密的雨丝,雨丝泛着淡淡的银光,落在台下的麦田里——原本枯黄卷曲的麦叶,在雨水的滋润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叶尖渐渐泛出嫩绿色,水珠挂在叶尖上,折射着朝阳的金光;麦田旁,几名早起的农夫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锄头,跪地捧着沾了雨水的禾苗,眼中满是激动,甚至有老农夫哽咽着喊道:“是赤精子仙长!当年就是这样的雨,救了我们的命啊!”周围的人族百姓也纷纷附和,惊叹声此起彼伏。

截教修士队列中,无当圣母冷哼一声,声音清冷如冰,瞬间压下了百姓的惊叹:“赤精子,你倒会只说一半!你引天河之水只救西岐,却不知天河水位骤降,导致北地泾河、渭河支流暴涨,河堤决口,洪水淹没了十七个村落!”她缓步走出,身着墨绿道袍,道袍上绣着玄奥的水纹符文,符文随她的动作泛着淡青的光;拂尘柄是用南海千年蛟骨制成,泛着温润的玉色,尘丝则是鲛绡所织,轻如鸿毛却韧如精钢,“我曾亲赴北地,见洪水冲垮农舍时,一名老妇抱着三岁孩童在洪水中挣扎,孩童的襁褓都被泡烂,哭喊声撕心裂肺,而你却在西岐接受百姓跪拜,连北地的灾情都未曾察觉——这也叫护生功德?”

无当圣母拂尘一甩,淡青色的气浪从尘丝中涌出,像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将空中的雨丝吹散,连麦田里的水珠都被气浪卷走,刚泛绿的麦叶又蔫了几分。“雨乃天地至公之物,当润洪荒全域,而非偏私周室!”她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台下的百姓,“若让你掌雨部,他日西岐需雨,你是否会再次抽走他地水源,让无辜百姓遭洪涝之苦?此神位,该由吾截教执掌,方能保布雨公平,不偏不倚!”

话音未落,无当圣母拂尘再次挥动,这次气浪不再是驱散雨丝,而是在尘尖凝成一道三寸长的青色风刃,风刃泛着冷光,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劈赤精子面门。赤精子早有防备,左手快速结印,腰间的阴阳镜瞬间飞到身前,镜面黑光暴涨,形成一道半丈高的光墙,光墙表面的黑纹如流水般快速流转。风刃撞在光墙上,发出“铮”的一声脆响,气浪四散开来,将台下的石子都掀得跳动起来,甚至有几块碎石砸在修士的道袍上,留下浅浅的白痕。

“无当圣母,你竟敢在封神台动手!”赤精子的声音带着怒意,阴阳镜的白光再次亮起,与黑光交织成黑白双色光带,“封神台乃定天地神位之地,受天道法则庇佑,你此举是想亵渎法则,遭天谴吗?”他手中法诀一变,光带便向无当圣母压去,光带所过之处,空气都泛起细微的波动,连地面的草叶都被压得贴在青石板上。

“够了!”姜子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拂尘轻轻一摆,一道金色的光从尘丝中涌出,像一道柔软却坚韧的屏障,挡在赤精子与无当圣母中间。金光接触到黑白光带时,光带瞬间消散,连无当圣母的风刃也被金光化解,“封神之事,凭功德、凭法则,而非凭教派私斗!你二人若再敢在封神台动武,休怪我以封神榜法则镇压!”他转头望向辰,眼中带着期许,甚至还有几分敬重——辰身负盘古残脉,又持崆峒印这等先天灵宝,唯有他能鉴天地功德,做出让双方都信服的裁决,“辰道友,你持崆峒印,可映照过往、辨明功德,雨部正神归属,还需你公正裁决。”

辰点点头,从怀中取出崆峒印——这枚印玺通体泛着青金色的光,印面刻着九州山川图,图中山脉起伏、河流蜿蜒,连细小的村落都清晰可见;印玺边缘还缠着淡淡的鸿蒙气(鸿钧馈赠伏笔),鸿蒙气像一层薄纱,轻轻包裹着印玺,让印玺的光芒更显温润。他将印玺举过头顶,体内的混沌清气顺着掌心缓缓涌入印中,清气与印玺的鸿蒙气交融,印面的山川图瞬间“活”了过来——图中的河流开始流淌,山脉泛出淡绿,甚至有细小的云气从图中飘出,落在封神台上,化为淡淡的白雾。

随着辰的法诀催动,印玺泛出的青金光罩缓缓展开,将赤精子与无当圣母完全笼罩。光罩中,一幅幅清晰的画面开始显现,台下的修士与百姓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光罩,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变得微弱。

先是赤精子的画面:西岐大旱那年,渭水河床干裂得能看到底层的鹅卵石,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农夫跪在河边,双手捧着干裂的泥土,泥土从指缝间簌簌掉落;远处的麦田里,禾苗枯黄得像一团团干草,几只麻雀落在禾苗上,啄了几下便失望地飞走。就在这时,赤精子驾着祥云而来,他手中的阴阳镜泛着白光,对准天空的天河方向——只见天河之水如银练般落下,在半空中化为细密的雨丝,雨丝落在干裂的土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老农夫惊喜地跪在雨中,捧着雨水往嘴里送,原本绝望的脸上露出笑容;三日之后,麦田里的禾苗重新泛出翠绿,叶尖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百姓们捧着新抽的禾苗,围着赤精子跪拜,甚至有孩童将自己攒了许久的麦芽糖递到他面前。

可画面突然一转,北地的景象映入眼帘:泾河河堤“轰隆”一声决口,浑浊的洪水像脱缰的野马,冲向附近的村落;一名穿着补丁衣裳的妇人抱着孩子,在洪水中艰难地行走,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襁褓被洪水泡得沉甸甸的;村落里,几间土坯房被洪水冲垮,木屑与泥土在水中漂浮,一名老丈趴在屋顶上,绝望地向远处呼救——而此时的赤精子,正在西岐城楼上接受百姓的敬酒,手中端着陶碗,脸上满是欣慰,对北地的灾情一无所知。

接着,无当圣母的画面显现:南海一座荒芜的岛屿上,土地干裂得泛着白,岛上的椰树都枯黄得只剩下树干,几名岛民蜷缩在树荫下,嘴唇干裂起皮,手中捧着空椰壳。无当圣母驾着青雾而来,她手中拂尘轻轻挥动,淡青色的雨丝便落在岛屿上——枯槁的椰树开始发芽,嫩绿的枝叶从树干上抽出;干裂的土地变得湿润,甚至有细小的草芽从土里钻出来;岛民们惊喜地站起来,捧着雨水喝了起来,随后又摘下刚长出来的小椰果,恭敬地送到无当圣母面前,口中喊着“雨母”。

画面再次切换,却是西岐瘟疫时的场景:西岐城外的一口水井旁,无当圣母隐在树后,手中捏着一道黑色的符咒;符咒燃烧后,黑色的烟气顺着井口飘入井中,与井水融合在一起,变得难以察觉;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孩童跑过来,用木瓢舀起井水便喝,刚喝了两口,脸颊上便渐渐泛起黑褐色的斑点,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孩童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抓着脸颊,哭声凄厉——而无当圣母看了一眼,便转身隐入树林,没有丝毫愧疚。

“原来如此。”辰的声音清亮,穿透光罩,传入每个人耳中。他缓缓收回崆峒印,光罩中的画面渐渐消散,“赤精子虽有护西岐万民之功,却失之周全,未能兼顾他地灾情,导致北地百姓遭洪涝之苦;无当圣母虽知雨乃天地至公之物,曾在南海布雨救岛民,却也曾受申公豹蛊惑,在西岐水源中布下魔气,加重瘟疫灾情,沾染了无辜百姓的鲜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阐教、截教修士,又落在麦田旁的百姓身上——老农夫正担忧地看着刚泛绿又蔫了的禾苗,孩童则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眼中满是对“雨神”的期待。“雨部正神之位,核心在于‘护全域生灵’,而非‘偏私一方’。”辰的声音带着坚定,“故封赤精子为雨部正神,掌洪荒布雨之权;但你需谨记,日后布雨需观全域水情,若再因偏私导致他地受灾,即刻废去神位!”

他又转向无当圣母,语气缓和了几分:“无当圣母,你虽有过错,却知错能改——自西岐瘟疫后,你未再助申公豹作恶,还曾暗中净化过南海的魔气(前文未明写,此处补全其“知错”细节)。故封你为雨部副神,监查布雨公平,若赤精子有半分偏私,你可直接上禀封神榜,由法则裁决。”

赤精子闻言,眼中的怒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郑重。他对着辰躬身行礼,道袍的下摆扫过青石板,带起少许晨露:“谢辰道友裁决!吾赤精子在此立誓,日后布雨必观洪荒全域水情,护所有生灵,绝不偏私!”

无当圣母虽有不甘——她本以为自己能得正神之位,却也知道辰的裁决公允,崆峒印的功德映照无法作假。她冷哼一声,拂尘轻轻一摆,算是领了副神之位:“吾且领命!若赤精子有半分偏私,吾定不会姑息,定要上禀天道,废其神位!”

就在这时,悬于半空的封神榜突然剧烈震动,绢布表面泛起细密的波纹,“雨部正神”四个篆字泛出强烈的金光,金光顺着绢布的纹路快速蔓延,竟在榜背显露出两个泛黑的篆字——“罗睺”!黑字刚一显现,便散发出浓郁的魔气,魔气像黑色的烟雾,缓缓向四周扩散;更令人心惊的是,黑字还与辰眉心的混沌青莲籽产生强烈共鸣,莲子表面的符文快速跳动,泛着的淡青光变得刺眼,似在抗拒黑字的魔气;台下的青石板缝隙中,竟渗出淡淡的黑魔气,魔气像细小的黑蛇,扭动着身体,缓缓向封神台中央蠕动,所过之处,青石板都泛起淡淡的黑痕,似被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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