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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规则之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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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瑞士小镇达沃斯,再次被全球政商精英、学界巨擘汇聚的光环笼罩。群山白雪皑皑,空气清冷,但镇内酒店会议中心的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足以影响世界格局的、紧张而炽热的思想碰撞与权力博弈的气息。世界经济论坛年会,这个被誉为“世界大脑”的顶级舞台,今年因为一个东方新贵的加入,而多了一分别样的暗流涌动。

陈长生作为“科技先锋”议程的特邀嘉宾,再次踏足此地。与上一次的初试锋芒不同,如今的他,已成为全球生物科技领域无法忽视的力量,NL1的开源与“星火生态”的崛起,让他和他所代表的“开放式创新”模式,成为本届论坛无法绕开的话题。他下榻在镇中心一家历史悠久的酒店,房间窗外便是银装素裹的山峦。他身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没有佩戴任何显眼的饰物,气质沉静,步履从容地步入会场,所过之处,吸引了无数道目光——好奇的、探究的、警惕的、甚至是不加掩饰的敌意。

主论坛间隙,一场由“奥丁资本”幕后推动、汇集了欧美传统医药巨头、部分保守派学者及欧洲议会议员的小型闭门会议,正在酒店一间私密的橡木装饰会议室举行。会议的议题表面上是“塑造负责任与安全的全球生物科技未来”,但其核心,是讨论如何构建一个“排除不受信任行为体”的技术标准与数据治理新框架。陈长生并未被邀请,但会议的“精神”,却如同冰冷的空气,弥漫在达沃斯的每个角落。

陈长生对此心知肚明。他参加了几场公开论坛,阐述“开放生态、协作创新”的理念,言辞恳切,数据详实,赢得了不少新兴科技企业和进步派学者的掌声。但他清楚,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

转折点发生在一场名为“地缘政治与科技治理的未来”的高级别圆桌讨论。主持人是一位以中立客观着称的《经济学人》前主编。与会者包括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欧盟委员会负责内部市场的副主席、一位德国工业巨头cEo,以及陈长生。会议对外宣称是闭门,但现场仍有数十位经过筛选的顶级媒体记者和观察员。

讨论起初围绕人工智能的治理展开,气氛还算平和。但当话题不经意间转向“生物科技数据主权”和“关键新兴技术的供应链弹性”时,风向悄然转变。

欧盟副主席,一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法国女士,用她清晰而略带腔调的英语开口:“我们必须认识到,生物数据是新时代的‘石油’,关乎公民隐私、国家安全乃至种族安全。因此,建立一个基于共同价值观的、可信赖的数据治理框架至关重要。这意味着,技术的原产地、开发者的透明度,以及技术本身是否可能被用于非和平目的,都应成为我们评估和准入的核心标准。”

她的话音刚落,那位德国工业巨头cEo,同时也是“奥丁资本”的间接重要合作伙伴,立刻附和:“我完全同意。开放固然重要,但必须在安全和信任的轨道上进行。我们不能允许某些技术,打着‘开源’的幌子,实际上却成为系统性获取他国生物信息、乃至构建潜在生物技术优势的工具。这需要严格的审计和……可验证的透明度。”

话语中,“开源”、“他国生物信息”、“生物技术优势”等词,被刻意加重,矛头所指,昭然若揭。现场气氛骤然微妙起来。几位记者飞快地记录着。

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一位鹰派色彩浓厚的老者,鹰隼般的目光扫过陈长生,慢条斯理地补充:“历史告诉我们,技术本身无善恶,但技术的掌控者,决定了其最终用途。在涉及人类生命和基因安全的领域,我们必须警惕任何可能将关键基础设施暴露在非民主价值观之下的风险。建立基于价值观同盟的技术标准,是必要的防御。”

三人看似在讨论宏观原则,但言语间构建的“价值观同盟”、“可信赖”、“原产地”、“非和平目的”等话语框架,如同无形的栅栏,精准地将陈长生及其代表的、崛起于东方的开放生态排除在“可信”范围之外。这是比“莱茵”更高级的打法——不直接攻击技术,而是从意识形态和政治正确的制高点,定义游戏规则,从而在源头将你排除在游戏之外。

所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聚焦在陈长生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压力,仿佛在等待这位东方挑战者,是会愤怒驳斥,还是尴尬失语。

陈长生神色平静,甚至端起面前的骨瓷杯,轻轻呷了一口红茶。动作优雅,没有丝毫局促。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发言的三人,最后落在主持人身上,用流利而清晰的英语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清:

“感谢各位的分享。我非常赞同技术发展必须以人为本,安全与伦理至关重要。”他首先肯定了对方的基调,姿态从容。

“但我想分享一个刚刚发生、或许各位还未曾关注的小故事。”他话锋一转,语气平和,如同在讲述一个客观事实,“就在三天前,在非洲肯尼亚的一个偏远乡村卫生所,当地的医生利用一款基于开源技术开发的、成本低廉的便携式检测设备,成功筛查出了一名携带耐药结核杆菌的儿童。这款设备的算法核心,来自于一项全球协作的开源项目;而其关键的荧光标记物,正是我们正在讨论的、开源的NL1蛋白的改进型。因为这项筛查,这个孩子得以及时转到专科医院,生命得到了挽救。”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个孩子,不会关心技术的‘原产地’是哪里,也不会理解什么是‘价值观同盟’。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活下去。他的父母,关心的是能不能用得起救命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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