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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祈福是假,借物传‘讯’或布‘阵’是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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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城主来信称,乌孙国内对国师的不满情绪正在积聚,其政敌趁势攻击,国师地位已显动摇。旱海局势,暂时朝着有利于遏制“沙蛇”的方向发展,但“星髓”之谜与“沙蛇”在旱海的终极目标,仍未完全探明。

四月末,宫中按例举行亲耕礼。今年,皇帝李余然竟执意要亲扶犁杖,完成象征性的仪式。尽管李泓与内侍再三劝阻,李余然仍坚持。礼成当日,春风和煦,李余然身着礼服,精神矍铄,扶犁走了数十步,虽额角见汗,却步履稳健,气度从容。在场百官宗亲眼见陛下龙体康复若此,皆暗自惊叹,山呼万岁之声格外响亮。

亲耕礼后,李余然于宫中设小宴,独留李泓。

“泓儿,朕今日之举,并非逞强。”李余然卸下礼服,换上常服,面色红润,“朕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朕还在,朝廷稳,那些宵小之辈,趁早收了妄想。”他目光锐利,“博陵那边,田庄之事,朕已知晓。世子匆匆而返,必有蹊跷。‘云水散人’在东瀛败走,其党羽必如丧家之犬,四处寻隙。眼下,正是关键之时,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儿臣明白。”李泓应道,“儿臣已加派人手,对博陵郡王府及世子严加监控,滇黔‘青金’线索亦在追查。‘云水散人’画像及特征,已通传各处关卡。”

“嗯。”李余然颔首,又似想起什么,“安若欢夫妇,近来如何?”

“安先生身体尚好,安夫人亦潜心医药。此次‘青金’线索,便是安夫人从林家遗卷中忆起。”李泓据实以告。

李余然沉默片刻,叹道:“此二人,实乃国士。待此事了,朕当有重酬。然眼下,仍需倚重其智。你可多与之咨议。”

北境春夜,细雨无声。书房,烛火摇曳。安若欢正与白芷分析“云水散人”可能去向,学徒匆匆送入一封自京城以密语写就的短笺,乃安湄亲笔。

信中言,她近日从一位与内府织造局有旧的夫人处听闻,博陵郡王妃月前曾以“为先帝冥诞祈福”为名,向宫内进献了十二幅精绣的《山海祥瑞图》,绣工精湛,用料奢华。这本是寻常孝敬,但蹊跷在于,这些绣品在入库前,经手的嬷嬷发觉其丝线光泽有异,在特定光线下隐隐泛着极淡的青色,且触之微凉。嬷嬷心生疑惑,上报了内务府,但查验后只说丝线染制特殊,并无毒害,便按例收贮了。安湄却联想到“青金”之色,心中不安,特来提醒。

“丝线泛青,触手微凉……”白芷沉吟,“若是将‘青金’研磨成极细粉末,掺入染料或直接镀于丝线之上……并非不可能。只是,耗费如此珍贵的疑似替代材料于绣品之上,献入宫中,意欲何为?仅为炫富或祈福?”

安若欢盯着那几行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祈福是假,借物传‘讯’或布‘阵’是真!宫中大内,乃天下气运交织最盛之处。若这些掺了‘青金’粉的绣品被置于特定宫室,长期悬挂,其微弱磁性或特殊性质,是否会与宫内某些建筑布局、甚至……与陛下日渐康复却可能仍未稳固的龙体,产生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微妙的干扰或牵引?”

这个推测太过悚人,却并非全无可能。“沙蛇”精于利用各种媒介与地理气机,既有“逆鳞”之阵遥攻,又何尝不能以更隐蔽的方式,进行潜移默化的侵蚀?

“必须立刻请三皇子,彻查那批绣品!最好能取出少许丝线样本,秘密送来检验!”安若欢急声道,立刻让学徒草拟密信。

安若欢关于宫中绣品的警示,如同惊雷,连夜送入京城。李泓接到密信,惊出一身冷汗。他深知父皇龙体初愈,最忌这等阴微手段侵扰。当即以监国皇子之权,密令皇城司与内务府,以“清点先帝冥诞贡品,择其精者另室珍藏”为由,将那十二幅《山海祥瑞图》从库中提出,仔细查验。

查验在绝对秘密中进行。负责的皇城司干员与内务府老匠人,依白芷随信附来的方法,取不同位置丝线数缕,以特制药水浸泡、灼烧、研磨,又于暗室中以强磁石试之。结果令人心惊:丝线中确混有极微量的青黑色金属粉末,其性微磁,且与药水反应后,散发出一种极淡的、类似硝石与海藻混合的奇异气味,与田庄查获药材处理后残留的气味有几分相似!

更令人不安的是,老匠人发现,这些绣品的装裱衬底夹层中,竟以同色丝线,绣着若隐若现的、与旱海糙纸上符号同源的怪异纹路,若非对着强光仔细透看,绝难察觉。其纹路走向,暗合某种循环往复的阵列。

“果然包藏祸心!”李泓震怒。他一面下令将所有绣品严密封存,移出宫外妥善处理;一面以追查“贡品以次充好、欺瞒君上”为名,将经手接收、入库的几名内侍嬷嬷暂时看管讯问。同时,他亲自入宫,将此事扼要禀明皇帝李余然。

李余然闻报,面色阴沉,半晌方道:“好,好个博陵!手都伸到朕的枕边来了!朕念其宗亲,屡次宽容,竟纵容至此!”他看向李泓,“此事不宜大张旗鼓,然必须严惩。那几名内侍,仔细审,看是疏忽,还是有人买通。博陵郡王妃……‘祈福’?朕看是‘祈祸’!传朕口谕,郡王妃‘用心过甚,有违静养之道’,即日起于府中佛堂闭门诵经百日,非诏不得出!至于博陵郡王父子……”他眼中寒光一闪,“给朕盯死了!他们献此毒绣,必有所图,或是试探,或是前奏。泓儿,你手中的网,可以收得再紧些了!”

博陵郡王府内,气氛凝重如铁。郡王妃被变相禁足,世子李珏自回京后便称病不出,实则如困笼之兽,焦躁不安。皇城司的监视已从外围渗透至府邸周边每一个角落,连采买仆役出入都被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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