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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巷子里的铜铃响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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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声落,两名黑衣人竟未束手,反而拔刃扑来!

我早有准备,身体本能地向侧后方一滚,避开这致命的横劈。

我将黄铜铃铛贴身收好,指尖还残留着金属那股透骨的凉意。

这玩意儿既然是嬴政给的,就绝不是个摆设。

但我比谁都清楚,在远离咸阳几千里的边陲,这一声铃响未必能唤来禁卫,却绝对能惊动藏在暗处的鬼。

“柳媖。”我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这丫头最近长进了不少,不用我多废话,已经把一摞账册摊在了案几上。

那是敦煌郡守近三个月的流水,这老东西做得挺干净,表面上每一笔都对着朝廷的税律,简直是模范账本。

“大人,您看这几处。”柳媖手指点在几个日期上,“每逢十五月圆,私库那边必定有一笔‘亲友馈赠’入账,备注写的都是土特产。可咱们核对了市价,什么样的土特产一个月能值三千金?除非他家亲戚是在西域种金树的。”

我冷笑一声:“种金树?我看是种的西域珠宝。”

更要命的是,这位郡守大人名下那三处别院,前两处恨不得把门牌号刻在城墙上,唯独后巷那座,连个地契都查不到,干净得像个鬼屋。

“墨鸢那边呢?”

正说着,墨鸢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一张刚烘干的桑皮纸,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沉。

“这回不用猜了。”她把那张纸往桌上一拍,“声纹对照图出来了。前些日子被灭口的驼队幸存者,当时藏在死人堆里听到的马蹄声,跟这次咱们截获的情报里接头人的马蹄声——完全重合。”

她指着图纸上那两道几乎一模一样的波浪线,声音冷得掉渣:“甚至连夜行时车轴因为过载发出的那种‘吱呀’频率,都分毫不差。这就是同一批人,同一批马。”

我看着那张图,心里那股火像是被人浇了一桶油。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贪腐案,这帮人是在用大秦的军权,架空皇命,把国境线当成了自家后院的篱笆墙,想拆就拆,想补就补。

“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那咱们就陪他们玩把大的。”

我提笔,在一张看似普通的信笺上飞快写下一行字,字迹模仿的是那种市井间流传的小道消息风格:“瀛洲藏宝图残卷现藏于骊山地宫西侧暗格,需持秦篆密钥开启。”

这一招叫投石问路。

这道假情报经由风议哨驿像瘟疫一样散播出去。

不出三日,果然有了动静。

一名原本在敦煌大佛寺里烧香拜佛的“虔诚香客”,突然连夜收拾行囊,急得像家里着了火。

轲生带着人早就趴在驿站的水井边喂了半天蚊子,趁着这孙子给马换水的空档,手起刀落——当然没杀人,只是把他怀里那颗还没捂热乎的蜡丸给摸了过来。

我拆开蜡丸,里面的字条很短,却看得我指尖发颤。

“图若得手,速运至玉门关外烽燧七号,冯氏旧部接应。”

冯氏?冯劫?

这个名字本该随着咸阳廷议的那场大清洗彻底烂在泥里,如今居然在这边陲之地又诈尸了?

这哪是什么死灰复燃,分明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根毒刺要是拔不干净,大秦的西进之路就是一句笑话。

“这趟浑水,我得亲自去趟一趟。”我把蜡丸扔进火盆,看着它化作一缕青烟。

墨鸢和柳媖同时变了脸色。

“不行!”墨鸢第一次越矩抓住了我的手腕,手劲大得吓人,“您是赤壤君,是国史馆监修,不是探子!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活,交给轲生去办。”

我看着她那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眼睛里居然泛起了红血丝,心里一软,但语气没变:“轲生是把好刀,但他不懂朝堂这潭水有多深。这帮人以为藏在体制的缝隙里就能长生不老,我得去告诉他们,天听不在那高高的庙堂之上,而在他们脚下的泥尘里。”

我拍了拍墨鸢的手背,示意她松开。

“我也不能顶着赤壤君的名头去,更不能扮成什么商妇。”我随手拿起案上的剪刀,对着铜镜,毫不犹豫地剪下了一缕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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