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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子嗣之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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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陆林轩仿佛找到了宣泄疼痛的出口,猛地一把拽过张子凡的手臂,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张子凡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但他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抽回手臂,反而用另一只手更紧地握住陆林轩的手,任由她咬着,仿佛这肉体的疼痛能分担她生产之苦。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产婆在床尾忙碌着,低声鼓励引导。

半个时辰后,就在张子凡感觉自己的手臂几乎要失去知觉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如同破晓的曙光,骤然划破了产房内凝重的空气!

“生了!生了!是一位小皇子!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产婆欣喜的声音传来。

张子凡悬着的心猛地落下,甚至顾不上自己手臂上那圈清晰渗血的牙印,急忙探头望去。

陆林轩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虚脱地瘫软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但她还是努力侧过头,看向产婆怀中那个皱巴巴、却哭声洪亮的小小婴孩,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无比满足而温柔的微笑,随即眼皮沉重地阖上,安心地晕了过去。

消息传到汴梁,昔日李嗣源的两个儿子——李从荣与李从厚,闻讯后更是惊恐万状,坐立难安。

李嗣源已死,张子凡冒名顶替登上帝位,他们这两个“前朝皇子”的身份本就极其尴尬和危险,如同坐在火山口上。

如今张子凡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意味着新唐的继承序列已然明确,他们这两个“先帝之子”更是与皇位彻底无缘,甚至性命都可能随时不保。

汴梁城一处隐秘的后堂内,李从荣气得脸色铁青,一掌拍在桌子上:

“三弟!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父亲被那张子凡逆贼所杀,此乃不共戴天之仇!石敬瑭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非但不为父亲报仇,反而拥戴仇人登基!你我兄弟二人,以往为了储位确实明争暗斗,但如今大敌当前,必须摒弃前嫌,联手应对!”

相较于兄长的激动,李从厚显得更为沉静,甚至带着一丝认命的无奈,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道:

“二哥,稍安勿躁。那张子凡登基,至今未曾动我们,已是格外‘开恩’了,你还想主动造反?拿什么去造?”

“开恩?他敢杀我们吗?!”

李从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色厉内荏,

“他如今顶替的是父亲的名号!他若杀了我们,岂不是自认其伪,天下皆知?至于石敬瑭,哼,这个首鼠两端的小人!”

李从厚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好了,二哥,我们不必如此着急,自乱阵脚。你细想,张子凡虽是石敬瑭一手推上位的,可你我都看得出,这位新帝对石敬瑭猜忌日深,处处提防。你说,以石敬瑭的野心和性子,他能一直甘于人下,按捺得住吗?”

李从荣闻言,怒气稍缓,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

李从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何不静观其变?就让石敬瑭去对付张子凡吧。他们斗得越凶,我们反而越安全。咱们哥俩儿,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些,不如就安安分分,下下棋,喝喝茶,韬光养晦,以待天时,岂不更好?”

得知儿媳妇陆林轩平安产子,许幻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

“好!好!凡儿终于也有自己的孩子了!老张家总算有后了!列祖列宗保佑啊!”

她激动地对着供奉的祖师牌位躬身行礼。身旁侍立的弟子见状,轻声询问道:

“真人,您是要准备动身前往洛阳吗?”

“嗯,”

许幻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慈祥的光辉,

“林轩那孩子生产辛苦,身边没个长辈照顾怎么行?我得去洛阳照看她一段时间,看着我的小孙儿平平安安。”

她说着,眼中又流露出一丝遗憾,

“可惜了,玄陵至今还未归来,未能亲眼看到孙儿出世。不过,我相信他若知道,定也会欣喜万分的。”

她转身,对着几位留守的天师府长老郑重嘱托:“我离开的这段时日,天师府上下,就拜托几位真人多多费心了。”

一位长老躬身回道:

“真人放心前往便是。如今天下虽未一统,但战事已歇,民生渐复,比前些年太平了许多。天师府在此清修,不会有乱子的,您就安心去享受天伦之乐吧。”

雕花描金的窗前,烛光洒在耶律质舞乌黑如瀑的长发上。田雨馨正手持一柄木梳,轻柔地梳理着发丝。

“质舞,往日你总说脂粉气重,今日怎么突然想起要梳妆打扮了?”

林远迈着轻快的步子踏入寝殿,目光落在铜镜中那张绯红的脸颊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耶律质舞对着铜镜眨了眨眼,眼尾的胭脂晕开浅浅的桃花色,声音带着几分娇憨:

“总听侍女说,江南的女子都爱描眉涂粉,我也想试试,让夫君瞧瞧不一样的模样。”

田雨馨拿起一方细腻的粉扑,蘸了些上好的珍珠粉,在耶律质舞的脸颊上轻轻拍打:

“王妃本就容貌倾城,这般打扮下来,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远笑着走到床边坐下:

“抹了这么多粉,莫不是想把自己变成粉团子?待会儿亲你一口,怕是一嘴的粉,不得呛死我啊?”

耶律质舞闻言,立刻皱起小巧的鼻子,伸手就要去擦脸上的粉:

“夫君不喜欢,那我不抹了。”

“别别别,”

林远连忙站起来拉住她的手,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质舞这个打扮,好看得紧。”

他转头看向田雨馨,突然想到什么,烘托一下气氛,

“我这儿有个问题,若是质舞答对了,我便答应你一件事,无论是什么要求都好;若是雨馨答对了,我就亲自为你挑选一位如意郎君,保准温文尔雅、品行端正。”

田雨馨手中的动作一顿,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殿下说笑了,王妃待我恩重如山,府中生活安稳舒心,我这辈子便只想留在王妃身边伺候,嫁不嫁人都无所谓。”

“话可不能这么说,”

林远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认真,

“人生在世,阴阳交融的乐趣本就是人之常情,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殿下!”

田雨馨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地绞着衣角,

“您怎么拿这种事打趣我,我,”

林远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听我仔细说题——有一位西洋女子,不懂半句汉语,某日想去街上买鸡胸肉,便指着自己的胸口,又学着鸡叫‘咯咯哒’了几声,商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只见田雨馨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脸颊依旧带着红晕,眼神却忍不住好奇地望过来;

耶律质舞也转过身,裙摆扫过地面,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满是期待地等着下文。

“那问题来了,”

林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狡黠,

“她的丈夫第二天想去买腊肠,该怎么做呢?”

话音刚落,田雨馨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她猛地转过身,拿起一旁的梳子,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殿、殿下怎么问这种羞人的问题,王妃还在这儿呢,我先出去看看宵夜准备得怎么样了。”

说罢,便提着裙摆匆匆跑出了寝殿,连脚步都有些凌乱。

耶律质舞也羞红了脸,伸出粉拳轻轻捶了一下林远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娇嗔:

“夫君!你怎么净想这些不正经的问题,怪不得那么多人都私下说你是色中饿鬼呢。”

林远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笑意:

“你们啊,想什么呢?我可没说她丈夫也是西洋人。她的丈夫本就是中原人,精通汉语,直接跟商家说要买腊肠,不就行了?”

耶律质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点了点林远的额头:

“夫君真坏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们呢!故意逗我们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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