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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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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或许未曾料到,这世上存在专享免费劳力却永不兑现承诺的群体。

......

袁军粮草已抵黎阳。誓师大会后,主力部队正自邺城向黎阳进发,前锋已至安阳县城。府衙内,袁绍凝视新绘的军事舆图默然不语。两侧文武噤若寒蝉,自官渡惨败后,这位统帅的性情愈发阴晴不定。袁氏族人似乎都有个通病:错永不在己。

袁绍、袁术兄弟如出一辙,区别在于前者较少犯错故能壮大,后者屡错不改终致败亡,再无翻盘之机。

袁绍默默凝视着地图,思绪飘忽不定。这张陈旧的地图与去年所见的并无二致,唯有标注的曹军数量发生了变化。昔日曹操在北方战线仅有两万兵马,如今兵力却已翻倍——这全赖去年乌巢之战后,曹军趁势追击袁军,在短短半月间缴获了大批粮草。

倘若没有这些意外获得的粮草,曹操怎能在去年岁末调遣两万大军给夏侯渊南下讨伐刘备?要知道,曹操在官渡之战期间的总兵力始终维持在两万余人。

袁绍忽然抬头望向孙权,含笑问道:仲谋,若我遣人与孙澎结盟,南北夹击曹操,你以为此计可行否?

孙权略作思忖,答道:我三弟虽年少,却胸怀大志。大将军若欲与扬州联手,须得提防孙澎借机坐大。倘若赶走了曹操,反让孙澎趁机崛起,对大将军而言岂非前门拒虎**进狼?

郭图朗声笑道:仲谋未免过虑了!细观孙澎去年战绩,庐江李术不过跳梁小丑,荆州刘表亦徒有虚名,皆非劲敌。何况江东地狭人稀,以南伐北谈何容易?

孙权微微颔首:公则先生高见,确是我多虑了。

审配望向郭图:依公则之见,主公当与孙澎联手?

郭图捻着胡须笑道:正南此言,恐怕并非真心所想吧?

审配一时语塞,只得耐心听其下文。

郭图继续道:主公此番南征,军容鼎盛,旌旗蔽空。去年若非...咳咳,今岁卷土重来,岂会重蹈覆辙?何须与孙澎联手,徒显主公力有不逮?

帐中淳于琼闻言怒视郭图,若非对方及时收声,他早已按捺不住要教训这个狂妄之徒。想当年西园八校尉时期,他淳于琼可是与曹操、袁绍平起平坐的人物,岂容郭图在此阴阳怪气?

袁绍果然被郭图说动,心想:以我袁本初的实力,何须与人联手才能对付曹孟德?这岂不有损颜面?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逢纪身上——这位素来与郭图针锋相对的谋士,今日却异常沉默。

诸位何故皆盯着纪?逢纪突然话锋一转,论及孙澎,难道还有人比仲谋更了解他胞弟?

这一手祸水东引着实高明。郭图方才断言孙权多虑,殊不知兄弟间自有外人难解的默契?况且江东局势风云变幻,在座诸位谁又真正踏足过?

袁绍闻言,果不其然又陷入惯常的犹疑不决。

居于末席的孙权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场争论。眼前这些谋士各怀韬略,若肯同心协力,去岁就足以荡平曹操。可惜时至今日,他们所思所谋仍是党同伐异,凡事不论是非,专为反对而反对。更可笑的是,总能用华美辞藻将主公绕得晕头转向。

名义上,孙权仍是幽州主簿。袁绍此番临时征调,待战事终了,若无新的任命,他便要重返袁熙麾下。想到此人,孙权不由暗叹:袁本初此次几乎掏空了幽州班底,所幸乌桓新败,边境暂安。只是对袁熙而言,眼睁睁看着得力干将被抽调一空,难免心生芥蒂。

席间的孙权继续审视着袁氏幕府:这座看似辉煌的殿堂实则暮气沉沉。难怪孙澎执意要将他安插至此——正如其言,这就是所谓的鲶鱼效应。

而孙权,正是那条搅动死水的鲶鱼。

(章末补记)

袁绍其人充满矛盾。作为汝南袁氏之后,他既承载着四世三公的荣光(其父袁逢亦位列三公),又背负着庶出身份的阴影。幼时遇见嫡子袁术,总要退避三舍。幸得大宗袁成择嗣选中,这位官拜左中郎将的族叔,最终将这个庶出子侄过继门下。

袁绍身份骤变,从袁逢庶子过继为袁成嗣子,成为袁成一脉的独苗继承人。

自此,袁绍获得了与袁术分庭抗礼的资格。

昔日连入眼都不配的旁支,转眼竟与自己地位相当,袁术嫉恨难平,屡屡拿袁绍的庶出旧事讥讽,在世人看来,不过是败犬的狺狺狂吠。

纵观其生平(撇开官渡惨败),袁绍的仕途堪称步步登高。

从韩馥虎口夺下冀州,到击溃公孙瓒雄踞河北四州——

这般霸业,固然倚仗袁氏四世三公的累世官荫,但究其根本,还在于袁绍本人的雄才大略。

汉末望族何止袁氏?弘农杨氏、庐江周氏(周瑜家族)二世三公,颍川荀氏三代三公,江夏黄氏百年间更出过六位三公。

为何独独袁绍能成就霸业?

唯因其青年时期,确具枭雄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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