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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粮本风波与暗度陈仓的算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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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娥,把这包东西送去给聋老太太。”娄母突然递过来个油纸包,里面飘出芝麻香,“刚烤的芝麻饼,老太太牙口不好,我特意烤得软乎。”

娄晓娥眼睛一亮。聋老太太是院里的“定海神针”,上次贾张氏想抢她家的煤,就是老太太敲着烟袋锅骂走的。她拎着油纸包往聋老太太屋走,路过中院时,正撞见许大茂和傻柱吵得面红耳赤。

“你凭啥说我偷你家粮票?”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褂子都扯歪了,“我看是你自己败家,把粮票赌输了,想赖我头上!”

傻柱撸着袖子,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不是你还有谁?全院就你手脚不干净!”两人推搡着差点撞翻娄晓娥,她往旁边躲了躲,油纸包的一角蹭到墙,沾了点白灰。

“吵啥呢?”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烟袋锅在门槛上磕得“邦邦”响,“大清早的就吵,赶着投胎啊?”

许大茂和傻柱立马噤声,跟被捏住脖子的公鸭似的。娄晓娥趁机溜进聋老太太屋,把芝麻饼放在炕桌上:“老太太,我妈给您烤的,您尝尝。”

聋老太太摸索着拿起一块,咬了小口,眼睛笑成条缝:“你妈这手艺,比胡同口老张头的强多了。”她突然压低声音,用烟袋锅指了指窗外,“许大茂那小子,刚才在三大爷家翻箱倒柜,像是在找啥票证,你家的粮本可得收好了。”

娄晓娥心里一凛,嘴上却笑着应:“知道了老太太,我爸早就锁保险柜里了。”

出来时,许大茂和傻柱已经散了,墙根下掉着颗纽扣,是许大茂褂子上的。娄晓娥捡起来揣进兜里,指尖冰凉——她突然想起早上整理票证时,发现少了张五斤的粗粮票,当时以为是自己放错了地方,现在看来,怕是被人摸走了。

“晓娥妹子,这是你掉的不?”秦淮茹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捏着张票证,正是她丢的那张粗粮票,“刚才在你家门口捡的,给。”

娄晓娥接过票,指尖触到秦淮茹指尖的温度,凉得像井水。她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秦淮茹看铁皮盒时,怕是早就认出这张票——这票的边角有个小缺口,是上次她给母亲剪票时不小心剪到的。

“多谢秦嫂子。”娄晓娥把票塞进兜里,看着秦淮茹转身的背影,突然喊了句,“我妈说家里还有点玉米面,秦嫂子要是不嫌弃,我给您装二斤?”

秦淮茹猛地回头,眼里的惊讶像火星子似的炸开,随即又黯淡下去:“不了,傻柱说晚上给我带白面回来。”说完匆匆走了,脚步却比来时轻快些。

娄晓娥站在原地,摸了摸兜里的纽扣和粮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她知道,这院里的日子就像她家铁皮盒里的票证,看似整齐,底下却藏着数不清的暗角——许大茂的偷摸,秦淮茹的隐忍,贾张氏的撒泼,还有三位大爷各怀的心思,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她手里的粮本,就是这张网上最诱人的诱饵。

“妈,”她回到家,把纽扣扔在桌上,“许大茂来过咱家?”

娄母瞥了眼纽扣,拿起剪刀“咔嚓”剪了段棉线:“早上他借酱油,我没让他进屋,在门口递给他的。”她顿了顿,把一团新棉线缠在梭子上,“这院里,防人之心不能无。你爸让账房先生新刻了个章,以后粮本上的票,用一张盖个章,省得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娄晓娥看着母亲手里的铜章,章面上“娄”字的笔画比粮本上的更锋利,像把小刀子。她突然想起聋老太太刚才的话:“这院里的人啊,就像圈里的猪,看着和气,抢食的时候可没一个客气的。”

她拿起铜章,在纸上盖了个印,鲜红的“娄”字像朵绽开的花。心里那点堵得慌突然散了——是啊,抢食归抢食,只要她守好自己的粮本,算清每一笔账,谁也别想从娄家多薅走一根羊毛。

傍晚收衣服时,她看见秦淮茹家烟囱冒起了烟,隐约飘来白面的香味,傻柱的大嗓门在院里回荡:“秦淮茹,我给你带白面回来了!”娄晓娥嘴角弯了弯,把晒好的床单往竹竿上搭得更牢了些。

月光爬上院墙时,她翻开账本,在今天的日期下写:“许大茂欲借细粮票,拒;秦淮茹还回丢失的粗粮票,赠玉米面二斤(未取)。”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守住粮本,就是守住日子。”

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像是被这行字镇住了似的。娄晓娥合上账本,把铜章塞进枕下——今晚,该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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