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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秋获与旧友的信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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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这天,雨村的稻田翻起了金浪。吴邪站在田埂上,看着收割机在稻海里碾出条金色的路,稻穗被绞碎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往肺里钻。胖子蹲在旁边抽烟,烟卷叼在嘴角,含糊不清地说:“今年这收成,比去年多两成!王婶说,够咱仨吃到来年麦收,还能余半仓酿酒。”

张起灵正弯腰拾捡掉落的稻穗,深蓝色的布衫被汗水浸得发暗,贴在背上。他的动作不快,却拾得仔细,每一根稻穗都攥在手里,最后归拢成一小捆,递给田边等着的小孩——那是村里老李家的孙子,正拎着竹篮捡麦穗,说是要带回家喂鸡。

“小哥,歇会儿吧!”吴邪喊他,往搪瓷缸里倒了半缸凉白开,“收割机都快到地头了,掉这点够鸡吃两口的。”

张起灵直起身,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落在沾满泥的裤脚上。他接过搪瓷缸,仰头喝了大半,喉结滚动的弧度在夕阳下格外清晰。“粒粒皆辛苦。”他低声说,声音带着点沙哑——这是他前几天听村里的老秀才念诗时学的,现在倒活学活用了。

胖子笑得直拍大腿:“哎哟,咱小哥还会掉书袋了!想当年在七星鲁王宫,你踩碎了半筐陪葬的谷子,也没见你心疼。”

“那不一样,”吴邪踢了他一脚,“那是死人的,这是咱自己种的。”他看着张起灵重新蹲下拾穗的背影,忽然想起刚住到雨村那年,这人连镰刀都不会握,割麦时手被划得全是口子,现在却能熟练地拾穗、捆扎,连老农民看了都得说句“像样”。

日子真是磨人,却也喜人。

傍晚把新收的稻谷倒进粮仓时,吴邪发现墙角堆着个旧麻袋,里面是去年的陈米,已经有点受潮。“这米咋整?”他戳了戳麻袋,“扔了怪可惜的。”

“喂鸡,”张起灵从院里拎来鸡食盆,“或者磨成粉,做米糕。”

胖子眼睛一亮:“米糕好!我记得王婶教过咋做,得用陈米磨粉,加红糖,蒸出来甜得发黏!”他撸起袖子就要去搬石磨,“天真,搭把手!今晚咱就蒸米糕当宵夜!”

石磨是前年从村头老王家淘来的,据说是清代的老物件,磨盘上刻着模糊的花纹。张起灵推着磨杆,吴邪往磨眼里倒米,胖子则蹲在旁边接磨好的米粉,嘴里哼着跑调的《打靶归来》。石磨转动的“吱呀”声混着三人的笑,把粮仓里的霉味都冲散了些。

磨到一半,院门外传来“汪汪”的狗叫,是王婶家的大黄。吴邪探头一看,是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过来,车后座捆着个牛皮纸包,看着沉甸甸的。

“吴邪哥,上海来的包裹,”邮递员擦了擦汗,“地址写得有点模糊,问了好几家才找到这儿。”

包裹上的寄件人写着“霍”,邮票是上海外滩的图案。吴邪拆开时,指尖有点发紧——霍秀秀很少从上海寄东西,她的工作室在杭州,多半是有要紧事。

里面是本厚厚的相册,还有个信封。相册翻开,第一页是张合影:霍秀秀穿着学士服,站在复旦大学的校门口,身边站着个戴眼镜的男生,笑得腼腆。后面全是她在各地拍的照片:在敦煌的壁画前比耶,在拉萨的布达拉宫前晒得黧黑,在巴黎的铁塔下举着冰淇淋,脸颊沾着奶油。

信封里的信纸带着点香水味,是秀秀常用的那款,字迹比以前娟秀了些:

“吴邪哥,胖子哥,小哥:

我硕士毕业了,专业是文物修复,以后也算跟你们是‘同行’啦。照片是这两年拍的,你们看我是不是晒黑了?导师说我修复的青铜器,比博物馆里的老专家还细致,等有空了,去雨村给你们修修那面破铜镜。

对了,我爸说,下个月在苏州有场古玉展,有块汉代的螭龙佩,跟当年在蛇沼看到的那块很像,问你们要不要来看?包食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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