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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秋实藏香与红绸带的岁月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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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煮了锅红糖姜茶,给红绒灌了点,它虽然皱着眉头,却还是乖乖喝了下去。夜里,红绒发起高烧,吴邪守在它窝边,用湿毛巾给它擦爪子降温。安安和虎子也没睡,就趴在旁边,时不时抬头看看红绒的动静。

过了五六天,流感总算过去了。红绒渐渐好转,又能蹦蹦跳跳地追蝴蝶了,只是爪子上的红绸带还系着,被它咬得皱巴巴的。张奶奶把大家手腕上的红绸带收回来,系在村口的老槐树上,风一吹,满树的红绸带飘起来,像团燃烧的火焰。

“这叫‘平安结’,”张奶奶笑着说,“等明年春天,这些绸带会被风吹成丝线,混进泥土里,保佑咱们雨村平平安安。”吴邪看着满树红绸,突然觉得,所谓的健康,从来都不是孤立的幸运——是熬草药的烟火气,是生姜的辛辣,是狗群的相互依偎,是红绸带上的体温,是所有人抱团取暖时,那股“一定会好起来”的笃定。

四、秋收后的“晒谷场”与红绸带的“谷穗笺”

霜降前后,晒谷场成了雨村最热闹的地方。金黄的稻谷、饱满的玉米、圆滚滚的红薯,把晒谷场铺成了片金色的海洋。村民们拿着木耙翻晒粮食,狗群也来帮忙——红绒追着偷吃谷粒的麻雀跑,安安叼着麻袋口让村民装粮,虎子则守着秤,谁想多拿点,它就低吼一声,比记账本还准。

“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老陈用手捧起一把稻谷,金闪闪的谷粒从指缝漏下,“够吃了,还能余不少。”他把谷穗编成小辫,挂在晒谷场的木杆上,“这是‘谷神辫’,祈求来年还能丰收。”

张奶奶把红绸带剪成细条,和谷穗辫缠在一起,风一吹,红绸带和谷穗一起摇晃,像串会响的风铃。“这叫‘谷穗笺’,把丰收的样子记下来。”她给红绒编了个谷穗手环,红绒得意地在晒谷场跑了三圈,像是在炫耀。

孩子们在谷堆上打滚,把玉米串成项链戴在脖子上。红绒也跟着跳进谷堆,用爪子刨出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只露出个脑袋,引得孩子们哈哈大笑。安安则帮着吴邪称粮食,每次称完,它都要对着刻度嗅嗅,像是在确认数字没错。

傍晚收粮时,村民们把粮食装进麻袋,上面系着红绸带做标记。虎子叼着麻袋绳,把一袋袋粮食拖进仓库,虽然累得喘气,却始终不肯歇着。灰灰则在晒谷场捡散落的谷粒,哪怕只有一颗,也要叼进仓库,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使命。

老陈坐在谷堆旁,看着夕阳把晒谷场染成金红色,红绸带在晚风中飘动,突然哼起了年轻时的歌谣:“谷子黄,玉米香,家家户户粮满仓……”吴邪跟着哼唱,看着狗群在谷堆旁追逐打闹,突然觉得,所谓的富足,从来都不是仓廪的盈满——是谷粒的饱满,是红绸带的鲜艳,是孩子们的笑声,是狗群的欢腾,是所有汗水浇灌出的踏实,和对来年的笃定期盼。

五、冬雪初临与红绸带的“岁末笺”

立冬那天,雨村下了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飘落在梅树枝上,给刚摘完果的梅树裹了层白纱,晒谷场的谷堆上也落了层薄雪,像是撒了把白糖。

红绒第一次见雪,兴奋得在雪地里打滚,身上沾满了雪花,活像只白绒球。安安则踩着雪在院子里巡逻,每走一步,都留下个清晰的脚印,像是在给雪地盖印章。虎子蹲在仓库门口,看着雪花发呆,大概是在想去年冬天藏的骨头还在不在。

张奶奶把红绸带系在梅树枝上,雪落在绸带上,红得越发鲜艳。“这叫‘岁末笺’,”她说,“一年快到头了,系上这个,就像给日子打了个结,把好的坏的都收进回忆里。”

老陈找出去年腌的梅子酱,舀了两勺放在锅里,煮了锅梅子粥。酸甜的香气漫满整个院子,红绒立刻从雪地里跑回来,蹲在灶台边等粥熟,尾巴摇得像朵花。安安和虎子也凑过来,围着灶台打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

吴邪给狗群的窝里铺了厚厚的稻草,上面盖着旧棉被。红绒钻进自己的窝,把脸埋在棉被里,只露出双眼睛看雪。安安挨着它躺下,虎子则守在窝门口,像是在站岗。

雪越下越大,把雨村裹成了个白胖子。村民们聚在祠堂烤火,聊着今年的收成,说着明年的打算。张奶奶把绣了一年的红绸带都拿出来,挂在祠堂的梁上,红绸带垂下来,像是红色的瀑布,上面绣着春天的花、夏天的鱼、秋天的谷、冬天的雪,还有狗群和孩子们的笑脸。

“这是咱们雨村的‘光阴谱’,”张奶奶指着绸带说,“每一针都记着日子呢。”老陈点点头,往火塘里添了块柴,火光映着红绸带,也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笑意。

红绒在雪地里跑累了,回到祠堂,趴在吴邪脚边打盹。安安和虎子也跟着进来,依偎在它身边。吴邪摸着红绒的头,看着梁上飘动的红绸带,听着村民们的笑语,突然觉得,所谓的岁月,从来都不是冰冷的流逝——是春的播种,夏的生长,秋的收获,冬的沉淀;是红绸带上的一针一线,是狗群的陪伴,是村民的相守;是所有平凡日子里的闪光,串成了名为“雨村”的、温暖的河。

雪还在下,红绸带在火光中轻轻晃动,像是在说:

“今年要结束啦,明年,我们还要一起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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