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秋酿封坛与红绸带的光阴印(2/2)
三、梅树的“新枝接”与红绸带的“血脉结”
寒露前后,老陈决定给梅树嫁接新枝,从镇上的苗圃引来种耐寒的品种,说是“让梅树多子多孙,以后结的果子更甜”。他拿着嫁接刀在树下忙活,红绒蹲在旁边看,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他的衣角,像是在担心他伤着树。
“这是给树添新血脉,”老陈一边削树枝一边说,“就像给家里添人口,得小心伺候着。”他把削好的新枝插进老树的切口,用塑料膜缠紧,动作轻得像在给孩子包扎伤口。
安安叼来捆稻草,铺在嫁接的地方,防止冻伤。灰灰则把自己的绒垫拖到树下,盖在稻草上,大概是想让新枝更暖和些。
张奶奶给嫁接的地方系了根红绸带,上面绣着两株缠绕的梅枝,一株老,一株新:“这是‘血脉结’,让新枝认老根当亲娘,早点长在一起。”红绒对着绸带叫了两声,然后趴在树下,像是在给新枝“站岗”。
老陈每天都来给新枝浇水,用毛笔蘸着稀释的蜜糖抹在切口,说是“给它们喂点甜的,长得快”。红绒总爱跟着,等他走了,就用舌头舔舔新枝,像是在给它们“加餐”。
有天夜里下了场霜,新枝的叶子蔫了大半。老陈急得直跺脚,用塑料布给树搭了个小棚,红绒钻进棚里,用身体挡住新枝,任凭霜雪落在背上,硬是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吴邪发现红绒冻得直哆嗦,却还是不肯离开棚子。老陈摸着它的头叹气:“傻东西,比我还护着树。”他把红绒抱进屋里烤火,自己则守在棚子旁,给新枝喷温水,像是在抢救什么宝贝。
过了半个月,新枝终于抽出嫩芽,嫩得能掐出水。老陈把塑料膜解开,红绸带在风里飘,新枝和老枝缠绕在一起,真像对母子。红绒叼来片新叶,放在老陈手里,尾巴摇得像朵花,像是在报喜。
张奶奶把“血脉结”解下来,系在新枝的嫩芽上:“这结完成任务了,该让新枝自己长了。”吴邪看着红绸带在新芽间飘动,突然觉得,所谓的延续,从来都不是固守旧物——是老根的滋养,是新枝的生长,是红绸带系着的血脉,让梅树在时光里,既能守住本真,又能焕发新生。
四、盲校的“酿酒展”与红绸带的“远方信”
立冬那天,盲校举办“手工作品展”,雨村的梅酒和酿酒工具也被请去参展。吴邪带着念莲和红绒去了城里,红绒第一次见那么多人,吓得缩在吴邪脚边,却还是好奇地东张西望。
展厅里最热闹的是雨村展台,梅酒坛旁摆着红绸带、酿酒勺、还有狗群的照片。孩子们摸着红绸带,听老师讲雨村的故事,小宇则当起了讲解员:“这酒里有桂花的味道,还有红绒的味道,因为吴邪叔叔把它的狗牌放进坛里了。”
红绒突然对着展台叫了两声,叼来根新的红绸带,放在小宇手里,像是在让他系在展台上。小宇笑着把绸带系在酒坛上,上面绣着只小狗,正对着梅树摇尾巴——是他跟着张奶奶学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王老板也来参观,看着展台前的人潮笑:“我说什么来着,这酒里的故事,比酒本身还醉人。”他给每个孩子都倒了点梅酒,兑了温水,“尝尝,这是雨村的味道,也是你们的味道。”
红绒叼着自己的狗牌,放在展台的玻璃柜里,和孩子们的作品摆在一起。大概是觉得,自己也该为展览出份力。念莲则蹲在展台旁,听着人们的赞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像是在说“我们雨村的酒,就是好”。
离开展厅时,孩子们把自己做的盲文标签贴在红绒身上,上面写着“雨村的小功臣”。红绒得意地在展厅跑了两圈,尾巴摇得能把标签甩下来,惹得孩子们阵阵欢笑。
回程的车上,红绒趴在吴邪腿上打盹,脖子上还系着小宇绣的红绸带。吴邪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觉得,所谓的远方,从来都不是遥不可及——是红绸带系着的牵挂,是梅酒里的故事,是孩子们的笑声,让雨村的温暖,能跨越山水,落在每个陌生人的心里。
(本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