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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中香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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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幽幽,将室内染上一层暖昧朦胧的光晕,空气里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混合着冷梅香,无声地流淌。

苏挽月斜倚在锦缎堆叠的床头,青丝如瀑,散落在莹白的肩颈和凌乱的枕褥间。

她身上松松裹着一件杏子红的软绸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点精致的锁骨和其下隐约的红痕。

她眼波流转,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餍足,眼尾微微上挑,斜睨着坐在床沿、正垂着头、脊背肌肉依旧紧绷的男人。

秦烈身上胡乱套着细棉布的里衣,领口也敞着,古铜色的皮肤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他低着头,不敢看苏挽月,只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指节分明却微微颤抖的双手。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方才情动时的孟浪与凶狠褪去后,只剩下无措的羞赧和一种近乎惶恐的满足感。

“啧,”苏挽月轻轻咂了下舌,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柔软,像羽毛搔过心尖,“你这人,瞧着像块又冷又硬的石头,行事起来……怎么倒像头不知餍足的狼?”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发梢,目光在他紧绷的侧脸上逡巡,“怎么?和你家里那个……以前没有过?”

这话问得直接,甚至带着点戏谑的探究。秦烈身体僵了一下,头垂得更低,耳廓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他喉结滚动,半晌,才瓮声瓮气地挤出几个字:“也……也有。”

“哦?”苏挽月尾音微微上扬。

“……但不一样。”秦烈猛地抬起头,撞进她似笑非笑的水眸里,心口一窒,又慌忙移开视线,声音干涩,“跟阿秀……就是……就是为了……为了生子。和、和你……不一样。”

他说得磕磕绊绊,词不达意,但那份笨拙里的坦诚,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直击人心。

和苏挽月在一起,是狂风骤雨,是焚身烈焰,是将他所有的自制和所谓的“本分”都焚烧殆尽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与失控。而和阿秀……那更像是完成一项任务,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例行公事的麻木。

苏挽月听懂了。她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似是了然,又似有别的什么。

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缓缓坐起身,拢了拢寝衣的襟口,动作优雅,带着事后的倦怠与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我也是为了生子。”她淡淡道,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她起身,赤足踩在光滑如镜的拼花地板上,走到一旁的衣架前,取下外袍,慢条斯理地穿着。

秦烈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那截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愈发莹润脆弱的脚踝,心头猛地一紧,方才亲吻那处的灼热触感仿佛又回来了。他喉咙发干。

苏挽月系好衣带,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平日那种清淡的神情,只是眉眼间残留的春色和微肿的唇瓣,泄露了方才的激烈。

“银票,明日周嬷嬷会拿给你。”她看着他,公事公办地说道。

秦烈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刻站起身,急声道:“我不要钱!”

苏挽月走到他面前,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了他的唇上。指尖微凉,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嘘——”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眸光平静却不容置疑,“你该收的钱,就收着。不然……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呢?”

“生意”两个字,被她咬得清晰而冷静,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秦烈刚刚滚烫起来的心上。他怔怔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缠绵后的依恋,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失落,猛地攫住了他。他下意识抓住她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握在掌心,那手柔软微凉。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惶惑:“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拿了钱……就走?”

苏挽月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抽回,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

“想什么呢?”她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抬起,用指尖点了点他紧蹙的眉心,“我还没怀孕呢。”她凑近些,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我什么时候……怀上了,你什么时候再走。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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