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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跨海大桥的引爆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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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齐砚舟瞳孔骤缩,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他单手一撑栏杆,整个人纵身跃下!

他在空中调整姿势,伸展手臂,险之又险地在岑晚秋即将砸入救生艇的前一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用自己身体垫在她下方。

“砰——哗啦!”

两人重重地砸进了救生艇里,巨大的冲击力让这小艇剧烈摇晃,几乎侧翻。撞击的瞬间,艇底某个感应装置被触发,刺耳的充气声猛地响起!橡胶气囊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开来,坚硬的艇身迅速成形,又将他们向上弹起了几十厘米。

齐砚舟闷哼一声,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刚充气完毕、还带着橡胶气味的艇壁上。他强忍疼痛,立刻伸手将还有些发懵的岑晚秋拉到艇身中央相对平稳的位置坐好。

抬头望去。

“海渊号”的甲板上已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残存的武装分子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有人尖叫着跳入漆黑的江水,有人被困在火场中挣扎。那个头目的身影倒在血泊与火焰之间,一动不动,不知生死。他腰间那个未爆的主引爆装置,依旧闪烁着不祥的红色指示灯。

而更令人心悸的是远处的跨海大桥。

左侧桥面靠近中段的位置,出现了两处明显的、触目惊心的塌陷,扭曲的钢筋和断裂的混凝土板裸露出来,护栏像被巨手拧过一般。显然是游轮上预设的局部爆破装置被触发,引发了连锁的结构损伤。桥面上,警灯疯狂闪烁,应急通道的指示灯全部亮起,疏散的车辆排成长龙,正在艰难而缓慢地撤离危险区域。

齐砚舟靠在冰凉的救生艇壁上,大口喘息着。过度消耗带来的剧烈头痛和虚脱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的嗡鸣持续不断。拿着铜钥匙和压力计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东西,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针扎般的刺痛。连续五次,尤其是最后一次精确到毫厘的极限预演,已经严重透支了他的精神力,甚至可能损伤了神经。

他闭了闭眼,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抵抗着那股想要立刻昏睡过去的黑暗欲望。

“你还好吗?”他侧过头,声音沙哑地问身边的岑晚秋,视线有些模糊地聚焦在她脸上。

岑晚秋点点头,除了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身上有些擦伤外,看起来并无大碍。她看着他惨白的脸、额头的冷汗和不住颤抖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我没事。你刚才……到底是怎么算准了他会自爆的?”

“预演里……‘看’到的细节。”他简略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耗费力气,“那装置的设计……有致命缺陷。它依赖生物信号激活,但没做好信号隔离和防误触。只要外部条件……凑齐了,谁拿着都一样。”

“所以你故意激怒他,加大他的动作幅度?”岑晚秋立刻明白了关键。

“对。”齐砚舟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却只显得更加疲惫,“人暴怒时……心跳飙升,动作变形,最容易产生……足够强度的静电。我再‘帮’他创造点摩擦……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她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冰凉的额头,指尖感受到一片湿冷。

“你出了好多汗……还在抖。”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正常……副作用。”他闭了闭眼,试图平稳呼吸,“用过头了……就会这样。”

岑晚秋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靠近他,将肩膀轻轻抵在他同样微微颤抖的手臂旁,用自己的体温和存在无声地支撑着他。

救生艇在湍急的江水中起伏,顺着水流向下游漂去。背后,是熊熊燃烧、如同巨大火炬的“海渊号”,和那座伤痕累累、闪烁着混乱灯光的跨海大桥。前方,则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只有极远处城市天际线的模糊灯火,微弱地映照在翻滚的黑色江面上,勾勒出微弱的光晕。

冰冷的江风带着水汽和硝烟味吹拂而过,两人在小小的救生艇里,暂时获得了片刻诡异的宁静。

几分钟后,岑晚秋低声打破了沉默:“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先……活下来。”齐砚舟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比刚才平稳了一些,“然后……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你觉得……还有更大的幕后黑手?”岑晚秋转过头看他。

“肯定有。”他望着漆黑的水面,眼神锐利如初,尽管脸色依旧难看,“一个……区区残党头目,不可能……调动药厂的遗留物资,搞到这种改装游轮,还能……提前在大桥结构上做手脚。这不是个人……能操控的局。背后……一定有更深的线。”

岑晚秋缓缓点头,消化着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推断:“那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查?”

齐砚舟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就在这一刻——

咚。

救生艇的底部,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震动。

像是有什么坚硬而光滑的东西,从艇底的水下快速擦过。

两人同时身体一僵,低头看向脚下。

充气艇的橡胶底部,靠近中间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道约半米长、新鲜的划痕,边缘整齐,绝非自然磨损。更令人心悸的是,划痕最深的地方,正有极其微量的江水,缓缓地渗了进来,在艇底积成一个小小的、暗色的水洼。

齐砚舟眉头紧紧锁起,立刻打起精神。

他迅速蹲下身,从背包里摸出那支防水手电,拧亮,将光束对准艇底渗水的位置,然后缓缓移动,照向周围漆黑如墨的江水。

光束穿透力有限,只能照亮下方一小片浑浊的水域,隐约可见一些悬浮的杂质和气泡。江水平静地涌动,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就在他准备移开手电光束的刹那——

唰!

一道冰冷、迅疾的金属反光,如同水下毒蛇的鳞片,猛地从救生艇尾部外侧的水域一闪而过,速度极快,瞬间又沉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像是一根细长的金属线,或者……一根潜望镜?一根通气管?

齐砚舟的心猛地一沉。

他立刻站起身,动作因为疲惫而有些踉跄,但依旧迅速而坚决地将岑晚秋拉到了救生艇的另一侧,远离那道划痕和刚才出现反光的位置。

“别靠近边缘,坐稳。”他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怎么了?”岑晚秋也察觉到了气氛的突变,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漆黑的水面,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齐砚舟紧握着那把已经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却仿佛能带来某种心理支撑的铜钥匙,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救生艇周围看似平静的江水,一字一句地说: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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