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的岁岁（2/2）

“夫君怎么一直看我？”

姜岁捧着茶盏抬眸，眼前的夫君与往日无异，可眸中神色却好像黏稠许多，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裴执聿一惊，旋即敛神，眉眼又浮起挑不出错的温润笑意：

“为夫只是觉得，帐色昏昏，夫人甚为动人。”

他说着俯身，一手抽走了她掌间的茶盏，高挺的鼻梁将将贴近她的面庞，温柔询问道：

“今夜……可以吗？”

姜岁咬了咬下唇，状似羞怯地垂落睫羽，却将眸底泛起的兴奋期待遮了个严实。

“……好。”

细若蚊呐的应答声落在裴执聿耳中，却似炸雷般轰开。他紧了紧牙关忍住颤栗，将人轻柔拥入怀中倒向床间时，信手熄去了屋内所有灯烛。

…

细柔春雨徐徐停，姜岁已经在他怀中昏昏欲睡、

她迷糊着想，怎的今日好像格外累？

明明裴执聿和先前一样……点到即止，不曾放纵。

这恪守礼数的君子，连在床上都这么克制。

姜岁怀着疑惑与未能满足的微妙不满，昏昏睡去。

裴执聿抱她去清洗时，便听怀中传来了绵长平稳的呼吸。

他扣在她肩头与腿弯的指节用力几分，低声唤：“夫人，夫人？”

姜岁埋脸睡得熟，散乱的青丝尽数蹭在他胸膛处逶迤铺开，酥酥发痒。

熟睡的岁岁，好乖。

裴执聿放缓了步子，抱得更稳，低垂望她的眼睛却不再掩饰欲望，涌动着浓黑疯狂的缱绻。

“岁岁……”

这个在心里、在无数个黑夜辗转唇齿间无数次的称呼，终于在此刻，真正说了出来。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泛着病态的兴奋狂热，低柔的呼唤一声叠一声：

“岁岁…岁岁……”

他的岁岁。

他的……

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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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室内水声涟漪，潺潺许久才息。

裴执聿满身餍足地抱着人回了床榻，紧搂着怀中柔软躺下时，他低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此药的确管用，哪怕如此，岁岁都不曾醒来

虽说今日也并未全然满足，但至少，之后都可以不用再忍了。

他手掌顺着姜岁脊背流连轻抚，掌下滑腻温热令他呼吸轻颤，又将她往怀中用力摁了摁。

紧拥着，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中。

日思夜想……裴执聿低头，拨开她颈后青丝，在那小片柔嫩又隐蔽的肌肤上，轻轻落吻，又齿尖轻磨了磨，留下一个不易察觉的淡红齿痕。

他心满意足地抚着自己留下的印记，这才闭眸。

岁岁……永远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