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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与林黛玉正式确定关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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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七月,许愿租住在话剧团家属院附近一间简朴的平房里。

屋里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最显眼的是靠墙那张宽大的旧写字台,上面堆满了稿纸、墨水瓶和几本厚厚的清史资料。一盏蒙着绿色灯罩的台灯,是这屋子里唯一奢侈的光源。许愿正伏案疾书,蓝黑墨水的钢笔尖在稿纸上划过,发出连绵不断的“沙沙”声,如同春蚕啃食桑叶,稳定而执拗。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洇湿了稿纸的边缘,他也只是抬手用袖口随意一抹,目光始终凝聚在笔尖流淌出的文字上——《康熙大帝》的恢弘画卷,正在这沉沉的夏夜里,于方寸稿纸间徐徐展开。

160万字。

这个庞大的数字沉甸甸地压在许愿心头,也成了他锚定在鞍山的决心——《康熙大帝》的浩瀚画卷,将在林黛玉的家乡,在陪伴她的时光里,一笔一笔铺陈开来。

生活被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白天,属于鞍山话剧团排练厅外那条落满法国梧桐叶子的长椅,属于林黛玉排练间隙匆匆跑出来时额角细密的汗珠和亮晶晶的眼睛。她穿着练功服,身姿纤细得像一株新柳,带着排练后的疲惫与专注未褪的神采。

“许愿哥!”她小跑着过来,声音清脆,带着点微喘,自然地坐在他身边的长椅上。

“累了吧?歇会儿。”许愿递过水壶,看着她小口喝水,脖颈的线条优美而脆弱。

偶尔,林父会从排练厅出来透口气,远远看到长椅上并肩而坐的两个年轻人。女儿脸上是难得的放松和笑意,那个来自北京的年轻作家,身姿挺拔,眼神沉静,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稳重。林父是见过世面的话剧导演,阅人无数。他看得出许愿眼底那份真诚的关切,并非浮于表面的殷勤。他会微微颔首,不打扰,转身又投入他那烟雾缭绕的创作空间。

而夜晚,当鞍山的灯火在钢铁的轰鸣中渐次亮起,筒子楼的喧嚣沉入梦乡,许愿小屋那盏绿色台灯便成了唯一醒着的眼睛。窗外高炉的火光在天际明灭,映在稿纸上,像跳跃的古老烽燧。许愿拧开英雄牌钢笔的笔帽,吸饱蓝黑墨水,笔尖落在雪白的稿纸上,沙沙的声响便成了夜晚的主旋律。

他沉浸回三百年前的紫禁城。少年康熙如何在权臣鳌拜的阴影下如履薄冰,如何在祖母孝庄太后的睿智指引下积蓄力量。养心殿的烛火,乾清宫的朝议,索额图与明珠的明争暗斗,三藩的狼烟,收复台湾的惊涛……历史的洪流在笔尖奔涌,帝王心术、朝堂权谋、金戈铁马,被他用沉稳而富有质感的文字细细描摹。汗水有时会沿着额角滑下,滴落在稿纸上,洇开一小片蓝黑的云,他也浑然不觉。手腕的酸痛被一种创造的激情和陪伴的承诺所覆盖。

拜访林家,是融入鞍山生活的重要部分。林家住在家属院一套稍显老旧的单元房里,处处透着文艺工作者的气息。墙上挂着林父导演获奖剧目的剧照,书柜里塞满了剧本和文学名着,角落还放着一架旧钢琴。林母是典型的东北女人,爽利干练。

许愿推开林父家那扇熟悉的绿漆木门时,额上已沁出一层薄汗。手里拎着的网兜里,是刚从副食店排队买来的、鞍山难得一见的新鲜荔枝,冰凉的露水凝结在粗糙的红壳上,还有两本崭新的《人民文学》和《收获》杂志。

“姐夫!”清脆的童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快,像一阵小风般卷了过来。林妹,刚上初中的小妹,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亮得像黑葡萄,已经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到他腿边,小手熟练地扒拉着网兜,“哇!荔枝!还有新书!”她仰着小脸,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声“姐夫”叫得又脆又甜,早已没了最初的羞涩试探,成了理所应当的称呼。

“阳阳慢点。”林母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笑意和一丝嗔怪。她系着围裙走出来,手里还沾着面粉,看到许愿,脸上立刻绽开温和的笑容,“小许来啦?快进来,外面热坏了吧?黛玉还在团里排戏,快回来了。”她目光扫过网兜,看到那水灵灵的荔枝,眼中掠过一丝心疼,“哎呀,又破费!这稀罕东西,鞍山可不好买。”

“阿姨,不费事。”许愿把网兜递过去,顺手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浅粉色碎花连衣裙,“给林妹的,上次她说喜欢这个样式。”这几乎成了他每次登门的惯例,给林妹带点小惊喜,或是时兴的头花,或是几本连环画,更多是合身的漂亮衣裙。小姑娘的爱美之心和对这个“姐夫”的亲近感,就在这些细碎的宠爱里与日俱增。

林妹欢呼一声,抱着裙子就跑回自己小屋试穿去了。林母看着女儿的背影,无奈地摇头,眼里却满是暖意:“这孩子,都被你惯坏了。”她招呼许愿坐下,倒了杯晾凉的绿豆汤,“快喝点解解暑。”

正说着,门又被推开,带着一身暑气和淡淡的油墨、纸张味道的林父回来了。他是鞍山话剧团的导演,身材不算高大,但腰板挺直,眼神锐利,透着艺术工作者特有的那股劲儿。看到许愿,他点点头,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只说了句:“来了。”便径直走到书桌旁,拿起许愿刚放下的《收获》杂志翻看起来。

许愿早已习惯林父这种内敛的作风。他知道,这位未来岳父的认可,从不挂在嘴边,而是藏在细微处。比如,他书房里那把最舒服的藤椅,如今总是被自然地推到许愿习惯坐的位置旁边;比如,饭桌上会不经意地把他爱吃的菜挪近些;再比如,偶尔在饭后的闲聊中,会突然问一句他对某个新上演剧目或者某篇小说的看法,然后在他回答时,眼神专注,默默听着。

“陈叔叔。”许愿起身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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