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宴罢圆房成新婚 系统赠奖启多福(1/2)
傍晚时分,乔迁宴席正式开席。村西的空地上摆了五十多桌,红烧肉、炖鸡块、糖糕摆得满满当当,村民们端着粗瓷碗,喝着自家酿的米酒,话里话外都是感激;村东的军营里,老陈、老赵、老郑带着新收服的几个山寨首领以及护卫队的弟兄们围坐在一起,桌上的酒肉比村里更丰盛。
秦羽亲自过去敬酒,刚端起碗,黑狼就站起来,声音洪亮:“秦公子,俺们以前是土匪,没人瞧得起,是您给俺们饭吃、给俺们新刀,还让俺们做正经事——俺代表跟着俺的一众兄弟谢谢秦公子,这碗酒,俺干了!”
满营的弟兄跟着举杯,“干!”的喊声震得夜空发亮。
姬晨曦坐在村西的宴席上,看着秦羽被众人围着的身影,嘴角噙着笑。苏婉秋凑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姐姐,在想什么呢?紧张不?”
姬晨曦脸颊一红,轻轻点头,又很快摇头:“死丫头,说什么呢?你不紧张吗?别忘了,昨夜说好要好好办这场婚事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早已乱了节奏——从皇宫出逃时,她以为此生只剩颠沛,却没想过会在这小小的秦源村,有了安稳的家,有了想托付一生的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发间的银钗,那是秦羽上个月特意让银匠打的,刻着细小的“曦”字,想着若能让父皇和母后见证这场婚事,该多好。
宴席的热闹渐渐随夜色沉了下去,村民们酒足饭饱,笑着拱手道别,嘴里还念叨着“秦公子新婚大喜”;军营的弟兄们也陆续散去,老陈临走前还拍了拍秦羽的肩,打趣道“公子今晚可得让姑娘们都满意”。秦羽送完最后一波宾客,转身就看见姬晨曦站在院门口的灯笼下,苏婉秋、柳佩妍几人围在她身边,神色里带着几分期待,又有几分怅然。
“怎么了?都皱着眉?”秦羽走过去,顺手帮姬晨曦拂掉肩上沾的草屑——刚才送宾客时,院角的茅草蹭到了她的衣摆。姬晨曦犹豫了片刻,声音带着几分郑重:“夫君,咱们虽没有高堂在旁,可拜天地、拜父母的仪式,我想补上。父皇、母后,还有佩妍妹妹的父亲、婉秋妹妹的父亲、灵溪妹妹的父亲,若能‘看着’咱们成婚,才算真的圆满。”
这话一出,几人眼睛都亮了。柳佩妍攥紧了手,声音轻了些:“我爹是御林军统领柳承志,自宫变后就没了消息,我……我想给他立个牌位。”苏婉秋也点头:“我爹是苏贵仁,江南的商人,去年遭人陷害……”叶灵溪跟着说:“我爹是叶世安,以前在户部当尚书,我好久没见他了。”
“都立,都立!”秦羽立刻接话,“下午收拾堂屋时,留了几块干净木牌,还有朱砂和毛笔,咱们现在就去写,把长辈们都‘请’来。”
一行人往堂屋走,院儿里的灯笼将影子拉得很长。慕清寒走在最后,细心地提醒:“夜里风凉,写完牌位咱们就换喜服,别冻着。”叶灵溪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已经开始盘算:“我来剪‘囍’字,下午剪坏的不算,这次肯定剪得方方正正,让我爹也看看!”
进了堂屋,秦羽把木牌、朱砂、毛笔摆到桌上,七块木牌打磨得光滑,在烛火下泛着浅淡的木纹——特意多留了一块,给柳佩妍的父亲。
“先帮晨曦写父皇母后的。”秦羽拿起两块木牌,看向姬晨曦,“父皇的名讳是姬启,母后的呢?”姬晨曦眼眶泛红,轻声说:“母后姓周,闺名玉容,以前父皇总叫她‘阿容’。”秦羽握着笔,一笔一画写得格外庄重,“先考大乾先帝姬公讳启之位”“先妣周母讳玉容之位”,还在“大乾先帝”四个字旁边描了圈金粉(是之前秦羽从系统商城兑换的,本想给喜服镶边,此刻正好用上),显露出皇室的规制。姬晨曦双手接过木牌,指尖轻轻蹭过“姬启”二字,眼泪落在木牌上,又赶紧擦干:“父皇,母后,女儿成婚了,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接着是柳佩妍。她拿起一块木牌,蘸墨的手有点抖:“我爹叫柳承志,是御林军统领……”她顿了顿,又补充,“他最常穿的是御林军的铠甲,我想在牌位边画个小铠甲纹。”秦羽帮她扶着木牌,柳佩妍一笔一画地画,铠甲的纹路虽简单,却格外认真:“爹,您放心,女儿现在有依靠了,以后也会像您一样,保护想保护的人。”
苏婉秋拿起木牌,这次没再手抖:“我爹叫苏贵仁,江南的商人,他最喜欢莲花,以前总在院子里种满莲。”秦羽帮她在牌位边缘画了朵莲花,苏婉秋看着莲花,轻声说:“爹,女儿找到好夫君了,您不用再担心我了。”
叶灵溪也拿起木牌,一笔一画写“先考叶公讳世安之位”,边写边笑:“我爹以前总教我算账,说‘做人要像算账一样,明明白白’,以后我也要跟夫君好好过日子,明明白白的。”
慕清寒和云舒月没有父母的名讳,秦羽就帮她们写了“先考慕公之位”“先妣慕母之位”“先考云公之位”“先妣云母之位”,递给她们时轻声说:“以后,咱们的家就是你们的家,这些长辈,也是你们的长辈。”
七块牌位整整齐齐摆在堂屋正中的供桌上,前面点了两根红烛,秦羽又端来一碗糖糕、一壶米酒,摆在供桌前:“这是宴席上留的糖糕,甜,长辈们也尝尝;这酒是村民们酿的米酒,醇和,大家一起陪长辈们喝一杯。”
设好牌位,众人又往主卧室走,准备换喜服。推开卧室门,一股淡淡的熏香扑面而来,床头叠着六套大红喜服,针脚细密,领口绣着小小的缠枝莲纹——是姬晨曦前几天熬夜绣的,她还特意在自己喜服的袖口绣了朵小小的龙纹(隐晦呼应皇室身份),在柳佩妍的喜服上绣了片柳叶(呼应“柳”姓)。
“快换上吧,别让长辈们等久了。”姬晨曦拿起一套喜服递给苏婉秋,又给柳佩妍递了那套绣柳叶的,“佩妍,这套适合你,你穿肯定好看。”苏婉秋接过喜服,指尖碰到布料,忍不住感叹:“这料子真软,比我以前穿的绸缎还舒服。”慕清寒和云舒月互相帮忙系腰带,慕清寒动作利落,很快就帮云舒月系好了;云舒月则细心地帮慕清寒整理领口,怕她穿得歪斜。叶灵溪自己穿好后,凑到铜镜前转了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她转头对众人笑道:“你们看,我穿红衣服是不是像年画里的小喜娘?我爹要是在,肯定会夸我!”
秦羽也换了身大红的锦袍,袖口绣着暗纹,出来时正好撞见叶灵溪照镜子,忍不住笑:“像,比喜娘还好看。灵溪说得对,叶伯父肯定会夸你。”叶灵溪立刻跑过来,拉着他的袖子:“夫君,咱们快拜堂吧,我来当司仪,保证说得清清楚楚!”
众人换好喜服,又回到堂屋。秦羽找了块红绸,系在堂屋的横梁上,叶灵溪站在供桌旁,清了清嗓子,学着村里老人的样子,声音清亮:“吉时到,新人拜天地——”
秦羽牵着姬晨曦的手,柳佩妍、苏婉秋、叶灵溪、慕清寒、云舒月站在他们身后,一起对着门外躬身:“一拜天地!”夜风从门缝吹进来,烛火晃了晃,像是长辈们在轻轻应和。
“二拜高堂!”几人对着供桌上的牌位深深鞠躬,姬晨曦对着“姬启”的牌位轻声说:“父皇,母后,谢谢你们见证女儿的婚事。”柳佩妍也对着“柳承志”的牌位鞠躬:“爹,女儿会好好的,您放心。”叶灵溪鞠得最深:“爹,我会跟夫君好好过日子,不辜负您的教导。”
“夫妻对拜!”秦羽转过身,对着六位女子深深一揖,她们也一起回礼,柳佩妍笑着说:“夫君,这一拜,你可不能反悔,以后要对我们都好,还要陪我们一起‘看’着长辈们。”秦羽也笑,目光扫过供桌上的牌位,又落在眼前的几人身上:“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反悔。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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