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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枫溪镇解三邪痹,投枫争议融枫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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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阿禾把枫糖按“糖三盐一水一百”的比例调成枫糖盐水,用小勺慢慢喂阿枫喝:“这是补气血的,你刚才咳得耗了力气,喝这个能把力气补回来,还能防脱水!”同时,他用沾了温枫叶汤的桑皮布轻轻擦阿枫的寒斑,擦完后涂了层枫糖酥油膏,再裹上一层干枫絮:“这样既能祛寒,又能修复皮肤,比露在外面强!”

枫伯站在旁边,看着阿枫的脸色慢慢从蜡黄变成淡红,眼睛慢慢亮了。没一会儿,阿枫突然说:“爹!我想吃枫糖糕!”他扶着炕沿,居然能自己坐起来,弯腰能摸到脚踝,咳嗽也基本停了,寒斑的颜色也淡了不少,干裂的皮肤也开始愈合!

“药不够了!枫树叶和枫树根只剩一点!”阿溪突然喊出声,手里的空陶罐掉在地上。阿禾心里一沉——镇北的阿果家孩子也得了同样的病,已经冻得嘴唇发紫,要是没药,根本撑不到下一轮熬煮。他突然想起枫溪镇的“枫果”(能代替枫树叶祛寒)和“干枫絮”(能代替枫树根祛湿),赶紧让阿海爹去采:“你去枫树林,摘新鲜枫果;再去晒枫场,拿点干枫絮,告诉他们是救孩子的命!”

可没等阿海爹走出镇子,就有枫农跑进来:“枫溪涨水了!水漫过了神石,根本没法走!”阿禾跑到镇口一看,果然——枫溪的水泛着浑黄,把之前的采枫小道全淹了,连神石的影子都看不见。

“这可咋整?药调不来,阿果家的娃还等着救!”阿溪急得直跺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阿禾盯着屋角晒着的干枫树叶和枫树皮,突然有了主意:“用干枫树叶煮水代替新鲜的!干的虽然劲弱,却能祛寒;枫树根不够,就用枫树皮——剥点老枫树皮,煮水也能祛湿;枫糖不够,就用家里的‘麦芽糖’——熬成糊状敷在皮肤,能润皮还能暖身!”

他让村民们分头行动,有的煮干枫树叶水,有的熬麦芽糖膏,有的剥枫树皮,自己则背着药箱,踩着垫高的石头往阿果家走——枫溪水涨,只能踩着石头过河。枫伯看着阿禾的背影,突然转身走进木屋,没一会儿抱着个布包出来,里面是晒干的枫树叶和枫树根:“这是俺去年祭枫溪后藏的,一直没舍得用,孩子的命比祭典重要。”阿禾接过布包,心里暖烘烘的——从风镇到枫溪镇,这些守着民俗的老人,终是把孩子的健康看得比仪式更重。

日头偏西时,枫溪的水终于退了些,阿海爹也踩着石头回来了,身上沾满枫泥,手里捧着两袋药材:“枫树林摘了枫果,晒枫场拿了干枫絮,绕了四十里枫道,脚都磨破了!”阿禾赶紧用枫果加枫树皮煮水,给阿枫和阿果的孩子喝——枫果的祛寒效果比干枫树叶好,枫树皮的祛湿劲也够,没一会儿,阿枫就能扶着枫树干在院里走,关节的肿消了不少,寒斑也基本退了,还能帮着阿溪晒枫树叶!

枫伯召集村民们,站在枫溪的神石旁大声说:“以后枫溪祭,不搞投枫了!改成‘枫药祭’——晨露时采枫叶,正午时晒枫根,傍晚时熬枫糖,让阿禾大夫教咱们解三邪、祛痹的法子!”村民们欢呼起来,阿禾赶紧教大家辨露燥寒痹:“看脸色——蜡黄是气血虚,青紫是寒邪重;看皮肤——干裂是燥气,青斑是寒气;看呼吸——耸肩咳是肺堵,咳痰带泡是湿邪;看关节——肿是湿凝,僵是寒堵,按这四看调药!”他还教大家“简易温枫护肺法”:“孩子咳得冷,就用温枫木片敷胸口;皮肤裂,就涂枫糖膏,比投枫管用!”

阿禾还特意教村民们储存药材:“枫树叶要阴干了藏在陶罐里,枫树根可以泡在枫酒里存着,露燥寒交替也不会坏!”枫伯蹲在旁边,用枫枝在泥地上记着方法,还在旁边画了片红边枫树叶,像个带露的小红扇。

天黑时,枫伯让人把阿禾的法子刻在神石旁的枫木碑上,还把自己的枫木杖送给阿禾:“这杖能探枫溪深浅,也能帮你辨方向,带着它,走枫溪不迷路。”阿溪把一袋枫树叶、枫树根和枫糖塞进药箱:“枫树叶阴干能存三年,枫树根煮水方便,走到哪都能用。”阿枫把自己画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图送给阿禾,图上的仪器画着枫树叶和枫果,旁边写:“枫叶祛寒,枫果润肺,枫糖护皮”。

离开枫溪镇时,村民们举着枫树叶、枫果,跟着阿禾的马车送了很远。枫伯站在神石旁,挥着枫木杖喊:“以后遇到三邪痹,就按你教的法子来!”阿禾坐在马车上,手里捧着枫木杖,药箱里的仪器虽然还沾着枫露和枫泥,却装着枫树叶、枫树根,还有阿枫画的小图。

他翻开《古法新用手记》,在“枫溪露燥寒复合痹应对”那页写下:“枫溪镇露燥寒复合痹(肺+关节+皮肤+胃肠+气血):仪器露浸燥损时,‘五摸四看’辨症(摸脉搏:细快为气血虚、看皮肤:干裂青斑为燥寒、听呼吸:湿啰音为肺堵、触关节:肿硬为湿凝、观胃肠:吐为湿邪);‘三治方案’——内服枫叶根汤(加枫果\/枫树皮)分层祛邪,外用枫糖酥油膏护皮暖关节,温枫木片护肺;配合空心掌拍背排痰,忌投枫浸溪,记自枫溪祭改俗”,旁边贴了片红边枫树叶、枫果和枫树皮,枫树叶红边翠绿,枫果棕褐带纹,枫树皮粗糙带香。

马车驶离枫溪镇,枫树林的影子渐渐小了,露燥寒交替的风也淡了些。阿禾摸了摸怀里的枫木杖,又想起刚到镇时的慌——仪器被露浸燥损、三邪痹缠得难解、投枫祭的争议,每一步都像走在枫溪的涨水里,可最后还是靠“以手代仪”的触感、“分层治邪”的思路、“本地枫药+跨镇调药”的配合,把阿枫的病治好了。他终于彻底明白,“古法新用”的核心从不是仪器多精密,而是“懂症、懂药、懂人”——懂病症的分层机理,懂本地草木的特性,懂村民的民俗与担忧,这样才能在任何困境里找到生路。

前方的路还长,下一个镇子是“梅岭镇”,听说那里的梅岭总交替着寒雾与热风,梅花的香气里裹着湿寒,白天热风催得梅花开,夜里寒雾冻得梅花落,容易引发“梅岭寒热风湿复合痹”,比枫溪镇的病更复杂,会同时伤肺、关节、皮肤、胃肠、气血还伤筋骨。阿禾摸了摸药箱里的“筋骨密度与肺功能综合仪”(为梅岭镇准备的新仪器,能同时测筋骨损伤与肺通气),心里没有了之前的忐忑,只剩踏实——他带着枫溪镇的枫树叶、松林镇的松针、竹海镇的竹沥,带着一路攒下的“手诊经验”和“分层治邪法”,带着“仪可损、法可分、心不可离民”的初心,不管梅岭镇的气候多怪,都有信心走好这条医者路。

月光洒在枫溪上,把溪水染成了银白色,阿禾的马车在枫溪镇的路上留下两道车辙,车辙里沾着枫树叶的碎瓣和枫果的细屑,像一条连接枫溪镇与远方的路,也像一条“古法新用”的传承路,延伸向更远处的烟火,延伸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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