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皮耶罗的三个问题（2/2）

“......哈哈，维亚切斯拉夫瞧瞧你脸部僵硬的线条，一晚上讨好叶卡捷琳娜脸都笑僵了吧......”

“伊戈尔你也不遑多让啊，那不值钱的样子生怕她注意不到你是吧？”

“能哄一位美丽纯洁的女士一笑，那是我的本事......”

“......那两个倒是讨好人的一把好手，可惜失败了。”

“那女人简直难搞，她还是人吗，全程平静的像个假人，喜怒哀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个切入点都找不到......”

“列夫，慎言！她怎么想重要吗？你是否真的喜欢这么做重要吗？只要她站在女皇身边，有一张和女皇相似的脸，那就不用管发生什么，面对她只要保持笑脸就行。”

“我知道了父亲，对一位女士绅士有礼的微笑，怎么能说是讨好呢......”

“......很高兴你能明白这一点我的孩子......”

混杂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至冬宫的正面口重新恢复寂静，叶卡捷琳娜才从阴影中走出，她头一次知道，原来人心里的一分喜欢在脸上可以变成十分，哪怕不喜欢也能表演出万分欣喜，这些人，比她跟着女皇看话剧时见到的表演者，演的更真更精彩。

看到回来的叶卡捷琳娜，女皇不喜不怒问了一句：“后悔吗？”

“不后悔！”叶卡捷琳娜的眼神没有失落，反而亮的吓人。她不仅不后悔，还十分庆幸今天执着于追寻答案，她不仅知道了真相，还学会了将感受到的复杂情绪分开辨别。

巴纳巴斯看着她的样子，走下她的神位，轻抚叶卡捷琳娜的头顶：“恭喜你小叶卡，收获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成长。”

叶卡听着她的话，虽然平静无波，但她感觉到了开心，这就是今天晚上她所收获的技能：明辨情绪，深层感知。

随着她的主观能动越来越高，自我意识越来越强，有一天皮耶罗完成课程讲授后，对叶卡说：“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