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慈善舞会:一张烫金请柬的阴谋阳谋(2/2)
她一脚踹开旁边客房,把我推进去,门反锁。
屋里没开灯,租借霓虹从窗子爬进来,落在她肩头,像给野兽披上彩衣。
她扯开我领带,声音哑却狠:要演,就演全套。
我后背撞墙,笑:你自找的。
裙摆落地,丝袜被雨水浸得半湿,我手指一路向上,摸到那把别在大腿根的微型枪。
别动。她枪口抵我下腹,我立马举高双手。
如意,走火可就没下半辈子幸福。
她眼尾发红,忽然踮脚吻住我,枪却还抵着,冰火两重天。
我含住她唇,尝到泪水的咸,心里一揪——这女人,把爱都玩成命了。
我们滚到地毯上,霓虹在天花板晃,像船漂在江。
她指甲抓我背,我咬她肩,两具身体较劲,又像互相救命。
巅峰那刻,她在我耳边哽咽:活着,别再丢下我。
我吻她泪痣:丢不下,除非先丢我命。
云雨未散,门被踹开——又是斧子队!
领头的换了人,独眼,嘴角叼着烟,烟灰掉在地毯,烧出焦洞。
白顾问,大总统说了,捉奸也是捉贼。
我翻身把白如意护在身后,顺势抓起地上微型枪,两枪,灯灭,屋里黑。
斧头破风而来,我揽着她滚到沙发后,木屑飞溅。
我低声:左边窗,三秒后跳。
这是八楼!
信我。
我抬手又两枪,独眼惨叫,不知打中哪儿。
我拖她冲到窗边,抄起椅子砸向玻璃——一声,夜风裹着雨灌进来。
我抱紧她,踩着窗框,纵身一跃——
身子猛地一坠,我们挂在半空——原来窗下是粗电缆,通隔壁屋顶。
我一手抱她,一手抓电缆,滑!
雨把电缆浇得油亮,速度比想象还快,耳边风啸。
背后客房灯重新亮起,斧子队探头,枪声追来,子弹擦着电缆溅火花。
白如意抱我脖子,尖叫被风灌回喉咙。
砰——电缆终点铁架在望,我抬脚一蹬,借势滚上屋顶,浑身泥水。
我们趴瓦片间喘成两条离水的鱼。
她先笑,笑得眼泪出来:李三,你疯了。
我咧嘴:疯才配你。
远处,曹公馆探照灯亮起,像巨兽睁眼。
我摸出怀表,凌晨两点——距离舞会开场,只剩十八小时。
雨小了,我们潜进屋顶水塔换干衣。
她摸出那张被我扯坏的请柬,借手电光,我看到背面多了一行血字:
F·Z·w——想拿白菜,先拿命换。
字迹未干,顺着纸面蜿蜒,像条小红蛇。
我心脏地一声:冯子文身份已暴露,舞会未开,我已成猎物。
白如意抬眼,雨珠挂在睫毛:还去吗?
我把血字放到舌尖舔了舔,铁锈味漫开,笑得牙根发凉:
去,当然去——
我抬手,把请柬抛向夜空,纸片被风卷着,像只断翅白鸽。
他们想要命,就看看谁先收谁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