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槟榔屿的绿太阳(1/2)
槟城外的红胡子峡,三面悬崖,一面环海,浪像无数白爪拍礁石。
夜黑得发黏,老猫拿翡翠白菜当灯笼,绿光映他金丝眼镜,像给毒蛇点眼。
英兵三十,枪口对我;海盗四十,刀斧对外;老猫站中间,笑出一声猫叫:三爷,欢迎来到终点。
我左手抱小白菜,右手拖雷汞管,白如意拄海盗弯刀,腿石膏裂,血顺靴底滴。
终点也是起点。我答,把雷汞管高举,谁敢上前,一起绿成灰!
老猫挥手,英兵齐拉栓。
我抛起雷汞,扯鞋带当拉火,火帽冒蓝烟,像毒蛇吐信。
众人惊退,我趁机把管塞进岩缝——那里早被我白天凿空,埋五根雷汞,连一条海盗火药桶。
我转身扑向白如意,把小白菜塞她怀:
我们纵身跃下悬崖,背后轰——世界碎成火片,绿光与血光齐飞,像太阳被炸成翡翠。
热浪推我们,落进半空挂索——我白天布好的渔网绳,接住人,像天给贼留的后门。
崖上,老猫被冲击波掀翻,金丝眼镜碎,翡翠脱手,绿光划夜空,落向深渊。
我们撞进海水,火药染浪,像下血汤。
我抓块浮木,推她上去,自己潜水,脚蹬暗流,像鱼护巢。
远处,翡翠白菜漂,绿光在水下闪,像引魂灯。
我潜过去,却见老猫也抓住浮绳,血脸狰狞,掏匕首刺我。
水下无声,刀刀要命。
我闪,反手掏海盗弯刀,寒光划水,割他大腿,血雾喷。
他疯,抱我腰往深海拖,像章鱼拉饵。
我刀尖对准他背,连戳三下,血泡升,他手松,眼瞪我,像不姓命。
我踹开他尸,抓翡翠,浮上水面。
白如意抱木,小白菜哭,火光映她脸,像给母子上金漆。
我举翡翠,对她笑:聘礼到。
她哭又笑,泪痣颤:带我回家。
我推浮木,顺暗流,漂向峡外沙滩。
浪一波一波,把我们拖上沙,像海把贼归还陆地。
我仰躺,星空旋转,她爬过来,骑我腰,湿衣贴肉,像给我镀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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