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第三次反派模拟（2/2）

“不过这阿哈怎么又来了？坑过我一次，你觉得我还会选吗？”

“月草遗慧虽然也很好，但是这明摆着是要在须弥进行模拟，我才不要回去嘞。”

“既然如此……那就是它了。”

【选择确认：演绎之心（金）、伪装大师（紫）、巡猎赐福（红）】

“希望帝弓司命能够靠谱一点……”

【反派模拟载入中……】

下一秒，熟悉的晕眩感袭来，南佑的意识再次被猛地抽离了现实世界的痛苦，投入了又一个未知的模拟轮回之中。

……

阴影中的低语响起，戏谑的语调裹挟着令人不安的韵律。

“嘘……亲爱的观众，别着急点亮煤灯。让黑暗再流淌一会儿——毕竟，最甜美的真相总是发酵于谎言的地窖，不是吗？”

一双缀着暗金色纹路的手套从祂的大衣口袋抽出，指尖轻轻敲击着虚空。

“看呐，这城市多像一座旋转的法庭——贵族们戴着道德徽章高坐陪审席，警备队的铳口指着程序正义的罗盘，连那位最高审判官大人也坚信，只要天平足够精致，就能称量灵魂的重量……”

“……可倘若阿哈悄悄把砝码换成会发笑的糖果呢？”

祂突然压低声音，如同分享秘密般窃窃私语。

“那位可怜的警备队长——哦，现在该称他‘梅洛彼得堡的幽灵’了——他曾坚信只要拼齐所有证据拼图，就能还原真理的全貌。”

“但当阿哈把他最信任的副官签名的赦免令，轻轻塞进死者僵硬的手指时，他信仰的宫殿就像被抽掉地基的发条钟塔……轰然崩塌。”

祂的阴影扭曲变形，幻化出无数窃笑的假面。

“道德？多么精致的笼子！人类甘愿被它的金栏杆困住，却对笼外匍匐的怪物视而不见。当阿哈用乐斯浇灌贵族的花园时，他们谈论风雅；当我阿哈证物调包成童话书时，他们歌颂程序——看吧，只要给肮脏披上足够华丽的礼服，连律法都会主动为它伴舞！”

祂突然从阴影中掷出一枚不断变换表情的小丑面具。

“至于正义？亲爱的朋友，那不过是场最盛大的即兴戏剧！我在证人席撒下‘确凿’的证词种子，浇灌以民众的愤怒与官僚的怯懦，眨眼间就收获了一片绞刑架森林……而你们竟以为，刽子手挥刀时不曾带着【欢愉】的战栗？”

祂的声音像骤然浸入冰泉般的冷静：

“但真正令阿哈发笑的，是你们永远拒绝承认——每个人心底都住着阿哈的学徒。”

“当你们对落魄者吐口水时，当你们传阅贵族丑闻却不敢署名时，当你们渴望用‘必要之恶’换取胜利时——瞧啊，阿哈的【欢愉】正在你们血管里歌唱！”

祂阴影沸腾又坍缩，最终凝聚成侦探礼帽的剪影。

“所以让我们开始游戏吧？我将为这出喜剧命名为——《关于好人如何亲手为邪恶铺设红地毯的田野调查》。”

“毕竟……”

祂的笑声如同碎玻璃般溅开。

“还有什么比用‘侦探’身份亲手撕碎正义假面，更令人【欢愉】的呢？”

独白湮灭于一声被丝绒裹住的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