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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胆热情的张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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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很多小车队涌现,有不少付费车手,但如今,随着汽车制造商大量投资,情况似乎在改变。

当然,这是一把双刃剑,像宝马或丰田这样的汽车制造商,相比威廉姆斯这种纯粹为参加一级方程式赛车而存在的私人车队,更有可能退出这项运动。

迈凯伦则介于两者之间,它首先是一支F1车队,但主要合作伙伴和部分所有者梅赛德斯是汽车制造商,梅赛德斯回归F1也才大约十五年。对于引擎合作协议来说,这是很长的时间。

但与法拉利、迈凯伦和威廉姆斯这些以现有形式在F1存在数十年的老牌车队相比,又不算长。

关键是,如今有这么多年轻有天赋的车手,还有汽车制造商的资金填补过去二十年烟草赞助减少带来的空缺,我觉得F1正处于一个很好的发展阶段。

“很高兴你这么看好我。”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更多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我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赞美。

但我听到类似的夸赞越来越多了,在摩纳哥大奖赛获得积分之前,我就偶然听到约翰内斯?科斯金宁这样评价我,现在又从张琳口中听到。

喝咖啡时瞥了一眼时间,说道:“我得走了,今天约了理疗师。先做个按摩放松肌肉,然后在去加拿大参加下一场比赛前,还要进行几天高强度的颈部训练。”

张琳则挑了挑眉:“按摩啊?”

我笑着说:“别往那方面想。”

这位女同胞继续开玩笑,脸上挂着坏笑:“好好按摩一下有什么不好?”

我回应道:“如果按摩是为了之后的高强度训练,而不是为了……那可就没那么有趣了。”

有些愤世嫉俗的人会说F1不算运动,因为我们不像在球场上追着球跑那样,但F1绝对是一项体力活。

首先,在肥胖问题日益严重的今天,大多数人连挤进F1赛车都困难,更别说驾驶了。

其次,操控赛车绝非易事,尤其是在5G过载弯道,五倍重力会将我的手臂、身体和头部从弯道方向推开。这对颈部造成极大压力,所以才有hANS设备在发生事故时保护头部和颈部。

最后,我的黄种人血统给我带来了一个小优势——我比大多数欧美车手体型更小、体重更轻,这样就有更多重量用于配重。

车手必须坐在赛车固定位置,而车队可以移动配重块,确保赛车重量分布合理以提升性能。

虽然配重块的重量通常微不足道,但这是我相比其他车手,尤其是像洛伦佐?巴巴罗这种高个子车手的一点小优势。

张琳则继续调侃道:“为什么不两者都要?”

我抱怨道:“训练完我最不想的就是那事。我会浑身酸痛、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张琳坏笑着说:“嗯,我倒不介意看到你浑身酸痛、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她没完没了地调侃——我说是调侃,可到这会儿,已经是明目张胆、近乎露骨的了——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

我也笑着反问:“是吗?”

张琳则大胆地身体微微前倾:“我也不确定,也许得亲眼看看才知道。”

我最终败下阵来,羞怯地回应:“嗯,也许有一天你会有机会的。”

说完,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把钱放在桌上,然后走向我的车。

去年加入威廉姆斯车队后,我买了一辆蓝色阿尔法?罗密欧蜘蛛,一直作为日常座驾。

我很喜欢它,车身有点圆润,但我喜欢那三个圆形大灯,还有黑色软顶,至少在这样一辆车上很搭。

坐进车里后,我收起之前故作的自信,深吸一口气。对刚刚我的表现有些匪夷所思。

以前上学时我一心扑在青少年赛车训练上,没时间考虑这些,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不仅任由张琳带着其他意味的调侃,还回应了她,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马赛开车回摩纳哥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这件事。不过我很庆幸接下来几周我们之间隔着一片海洋,我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好好想想下次见面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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