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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易中海想让闫埠贵牵头给秦淮如捐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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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出来,他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自己前些日子被降成二级工,工资少了一大截;秦淮如刚生产完,短时间没法干活,贾家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刚出生的婴儿,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他在医院门口蹲了半天,忽然想起了闫埠贵贪财的性格,又会张罗事,要是让他牵头搞个全院募捐,多少能帮贾家凑点钱。

易中海没耽搁,揣着鼓囊囊的钱包就往四合院赶。刚进中院,正撞见闫埠贵坐在石凳上,手指沾着唾沫星子,扒拉着个小布包数今天收的房租,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老闫,忙着呢?”易中海放缓脚步,往他身边一坐,故意把钱包往石桌上“咚”地一放,金属钱夹的碰撞声格外清晰。闫埠贵的目光瞬间被钱包勾住,数钱的手顿了顿,抬眼堆起笑:“老易怎么有空过来?”

“跟你商量桩互利的事。”易中海从钱包里抽出五块钱,往闫埠贵面前一推,那崭新的票子在夕阳下泛着光,“你看秦淮如,东旭走后她一个人撑着贾家,伺候你这老街坊都挑不出错,里里外外一把好手,绝对是贾家的好儿媳。可现在她生了孩子,贾张氏把安家费锁死当养老钱,连买红糖的钱都没有。你牵头办个全院捐款大会,这五块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加五块,算你的辛苦费。”他特意把“再给五块”说得加重语气,眼神紧盯着闫埠贵的反应——他摸准了闫埠贵贪财的性子,十块钱足够让他动心。

闫埠贵盯着那五块钱,眼睛亮了亮,手指却像粘了胶水似的钉在布包上没动。他捻着山羊胡,眼珠在眼眶里转得飞快,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十块钱是不少,够买两双新鞋了。可这钱能拿吗?院里的风言风语早把秦淮如和易中海绑在了一块儿,说她不守妇道、攀附易中海的话,连胡同口修鞋的都知道。我要是牵头募捐,不就等于当众给这俩人站台?街坊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得骂我“见钱眼开,帮着不清不楚的人办事”,往后收房租、借东西,谁还肯给我好脸色?这是得罪全院人的买卖,划不来!

更要命的是贾张氏那尊“瘟神”!闫埠贵一想起她撒泼骂街的模样,就觉得脑仁疼——上次六根妈借她半瓢面没还,她堵着人家门骂到后半夜,连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这募捐的钱就算凑到手,能真用到秦淮如和孩子身上?指定全被贾张氏攥进自己的养老钱袋子里,转头就买肥肉炖着吃,连块红糖都未必给秦淮如买。我费劲吧啦牵头募捐,捐少了她赖我没尽力,天天堵我家门口哭丧,说我“吞了贾家的救命钱”。到最后,街坊骂我帮着自私鬼敛财,秦淮如也落不着好,我这不是吃力不讨好,纯属没事找罪受?再说她手里本就攥着贾东旭六百多块安家费,宁愿锁在箱底发霉都不肯拿出来,这种主儿,我跟她扯上关系就是自找晦气!

他猛地把布包往怀里一揣,往后缩了缩身子,摆出副“实在没法子”的苦相:“老易,不是我驳你面子,这活儿我真接不了!”他往左右瞥了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恳切的“提醒”,“你当她是好儿媳,可院里街坊不这么看啊!你牵头我跑腿,最后骂名全落我身上,说我帮着‘拉皮条’骗钱,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再说说贾张氏,她那性子你还不清楚?粘上就甩不掉,到时候她闹起来,我全家都别想安生!”他把五块钱往易中海面前一推,手缩得比兔子还快,“钱你赶紧收回去,这忙我真帮不了——得罪全院邻居,再招惹上贾张氏,我阎老西可没这么傻!”

第二天日头爬到正当中,院里的老槐树影缩成一团。易中海特意跟厂里请了半天假,揣着剩下的零钱往医院赶——他昨晚就盘算好了,得把秦淮如娘俩平平安安接回来。医院病房里,秦淮如抱着槐花坐在床边,脸色比昨天好了些,只是眼神依旧怯生生的。见易中海进来,她连忙要起身,被易中海按住:“别动,刚生完身子虚。”他拎过墙边的布包袱,里面是何雨柱让小娥连夜赶制的小被褥,软乎乎的裹着槐花正合适。

易中海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老闫,价钱好商量,十五块,怎么样?”“不是钱的事,是安稳日子的事!”闫埠贵“腾”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语气斩钉截铁,“我活了大半辈子,就信‘不沾烂事’四个字。得罪街坊,我没法在院里立足;招惹贾张氏,我没清净日子过。这两头都是火坑,我可不去跳!你要是真为秦淮如好,不如自己多帮衬,我就不掺和了。”说罢,他抱着布包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砰”地一声关紧房门,连易中海再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生怕再多说一句,就被易中海缠上,真把这“烫手山芋”揽到自己身上。

易中海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石桌上的五块钱,心里的火气涌了上来——闫埠贵的拒绝,断了他借街坊名义护着秦淮如的路子。他捡起钱塞回钱包,眼神却越发坚定:既然闫埠贵贪财又怕事,那他就找个更有分量的人出面,总能护住他心尖上的人。

秦淮如身子一僵,下意识往易中海身后缩了缩,怀里的槐花被惊得哼唧了两声。易中海皱着眉,没接话,只扶着秦淮如往贾家走:“快进屋歇着,风大。”

“急什么呀?”贾张氏“噌”地站起来,唾沫星子随着动作飞出来,伸手就去推搡秦淮如,被易中海一把拦住。她挣了挣没挣开,索性歪着脖子往地上一啐,眼睛瞪得像铜铃,尖声骂道:“你个脏货!男人刚闭眼就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的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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