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打破这种镜像(1/2)
这是一种危险的游戏,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和能力。
戚雨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在灯光下审视那个写着“窥梦者”的笔记本。字迹在光线下显得更加清晰。
她拿出一张白纸,开始写下所有已知的线索和问题:
李雅轩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窥梦者”意味着什么?
噩梦与意识操纵的关联?
父亲的死与这一切到底是否有关系?
“深井”的最终目标?
问题多于答案,但戚雨并不气馁。相反,一种久违的斗志在她心中燃起。
从被迫离开丰城,到在立县隐姓埋名,她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状态。但现在,对手已经亮出了部分底牌,她也看到了反击的可能。
她拿起笔,在纸的右下角画了一个简单的图案:一只巨大的手。
然后,她在那只手
“如果你在窥视我的梦,那么请准备好,我也会进入你的世界。”
这既是挑战,也是宣言。
夜深了,戚雨却毫无睡意。
窗外,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或许正有人注视着她的窗口,等待着她的下一个梦境。
但这一次,戚雨决定,她不再是被动的做梦者。
她要成为猎梦人。
京都警察学院随着培训的深入,实战模拟的难度和复杂度不断提升,对学员的要求也水涨船高。
戚雨坐在多媒体教室里,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的大屏幕。但思绪却飘到了别的地方,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那条新的关于“京都艺术展”的短信和昨晚收到的卡片内容,依然像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她的头上里。
下午的课程是模拟案件分析,学员们被分成小组,对一起模拟的连环威胁案件进行侦破。
在小组讨论中,戚雨注意到赵晴雯的表现有些反常。她提出的几个问题都围绕着“受害者心理反应对案件进展的影响”,并且多次试图将讨论引向“如果受害者选择不配合调查,是否能有不同结果”的方向。
“受害者与恐吓者之间,有时会形成一种奇特的共生关系,甚至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赵晴雯在讨论中说道,眼神不经意地扫过戚雨,“有时候,配合对方的‘游戏’,也许能获得更多信息,或者找到突破口。”
这话听起来像是犯罪心理学的常规讨论,但戚雨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她想起赵晴雯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名表,以及她之前问的那些过于基础的问题。
休息间隙,戚雨再次联系了郝淳隼,汇报了赵晴雯的异常表现以。
“我们也在监控这些情况。”郝淳隼的声音透过加密线路传来,带着一丝疲惫,“王赵晴雯她账户汇款的那个一个海外空壳公司,我们还在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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