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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山谷激战,突破防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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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心里一紧,呼吸都停了。

他看见一张脸,和他十七岁时长得一模一样。眉毛、眼角的细纹,还有右耳上的伤疤,全都一样。这不是做梦,也不是看错了。眼前这个穿黑袍的人,就是年轻时的自己。

可他知道,这是假的。

对方不是真的像他,是故意变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他慌。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夜里总在想:“我到底是谁?”现在,敌人就用这张脸来对付他。

风吹过来,带着土味和腐烂的味道,吹在脸上很冷。四周本来很安静,现在却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声音很小,但听得清清楚楚。那些话都是他过去拼命想忘记的事。

“刘斌……你回来了。”

声音轻轻的,却像贴着耳朵说的一样。他眼睛猛地一缩,手紧紧抓住腰间的刀,手指都发白了。

黑袍人慢慢抬起手,动作很慢,像是在模仿小时候的他。当那人掀开帽子时,刘斌心跳加快,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张脸不只是像,而是完全一样。连左脸那道练刀时留下的疤,也在同一个位置。

这不对劲。

真正的他,十七岁就离开了家,开始学诗修。那时候他还不会用诗魂,体内灵气也不纯,眼神里全是迷茫。而现在这个人,身上冒着黑气,眼睛漆黑,没有一点光。

越是真的,越可怕。

因为他们用了真实的东西拼出一个假象。他们知道他的弱点:他对过去的执念,对身份的怀疑,对血缘的好奇。这些都被敌人拿来做陷阱,就等他跳进去。

就在那人摘下帽子的瞬间,地面突然晃动起来,像是整个山谷都在动。三道紫色的光从地下冒出来,把所有出路都封死了。光上有扭曲的文字,看起来像有很多人在哭喊。石柱一根根从地里钻出来,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散发出让人难受的邪气。

空气中有股腥甜味,像是死亡和诅咒混在一起。刘斌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些石柱排成了一种阵法——九宫困灵阵。传说这种阵能封住强大的灵魂,一旦启动,谁都逃不掉。

周围的黑袍人同时举起骨头做的杖,动作整齐得吓人。杖尖亮起蓝光,影子在地上扭动,像蛇一样爬行。一股强大的压力扑来,直击每个人的内心。恐惧、遗憾、执念,全都被放大了。

刘斌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体内的诗魂不稳,灵气乱跑,经脉像被针扎一样疼。眼前闪过很多画面:妈妈死前颤抖的手,爸爸在风雪中走远的背影,还有那个被他封在寒潭里的少年……这些早就忘了的事,现在全都回来了,像刀子割心。

妈妈临死前抓着他的手,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她的眼睛望着远处,好像看到了什么。爸爸是在一个下雪的晚上走的,只留下一封信:“孩子,我不是你亲爸。有些事,你现在不该知道。”

那个少年是他小时候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敢叫他名字的人。后来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人,是一缕魂寄在尸体上,想借他的身体活过来。那一夜,他在寒潭边挥刀,把对方封进冰里,从此再没见过。

现在,这些人一个个出现在眼前,像真的一样,还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哭声、叫声。

“刘斌……救我……”

“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你不是人,你是怪物!是你杀了我!”

声音混在一起,几乎要把他逼疯。

不能乱!

他狠狠咬了下舌头,嘴里有血腥味,疼得他一下子清醒了。冷汗流下来,湿了头发。他强迫自己睁眼,目光扫过四周。这里是战场,多待一秒都可能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运起“敛魂归寂”的法术,用诗句保护心神。只要心不动,魔就进不来。随着心情平静,体内乱窜的气息也慢慢稳住了,识海里重新出现一道光,像月亮挂在空中。

他右手猛地拍向地面,石头炸开。

“风怒欲摧山,我自踏雷还!”

话音落下,声音变成冲击波,撕开前方的雾,劈出一条路。前面的光幕晃了晃,出现了一条裂缝!同时,他手指一弹,引爆了早就埋好的血引术。岩石缝里的灵力点接连爆炸,火光冲天,烟尘滚滚,第一道防线被撕开一个口子。

这是他进谷前设的后招。用自己的血,在石头上刻了小阵纹,没人会注意这些裂痕,但关键时刻能爆发出杀机。每个点都算好了位置,可以连环爆炸。

他迅速抬手,在空中打了三个手势——这是“猎影行动”的总攻信号!

藏在暗处的队友立刻动手。左边树林跳出两人,拿着短戟贴地冲来;右边悬崖上,弓手已经拉满弓,箭尖缠着青色的风力。三人从两边包抄,准备趁乱进攻。

但敌人反应很快。两个黑袍人立刻补位,用骨杖在地上画阵,新的红光幕快速生成,比之前更快!更可怕的是,光幕里传来哭声,像是有很多亡魂在里面哀嚎。

刘斌眼神一紧,心里警觉。

这不是普通防御阵,是“噬魂祭阵”的前奏!这种阵要用活人的血,最后打开通往阴间的门。如果让他们完成,不仅小队会被吃掉,周围百里都会变成死地。

不能再等了!

刘斌抽出短刃,借着烟尘掩护,快速冲向最近的石柱。刀贴地一划,低声念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这句话出自《江雪》,讲的是极冷的意境,专门破怨气。他一刀砍下,石柱底部当场断开!巨大的反震让他手臂发麻,喉咙一热,一口血涌上来。他硬咽回去——吐血就是弱了,一旦动摇,全队都会垮。

翻滚闪避时,三支骨矛擦身而过,在身后炸出大坑,碎石乱飞。他顺势蹬墙反弹,落地无声。

第二波守卫开始换人。一人盘腿念咒,地面刺出几根尖石,像野兽张嘴;另一人挥杖洒出黑雾,沾到皮甲就冒烟;第三人高举骨杖,顶端浮现出一只旋转的眼睛——那是锁定目标的追踪符!

刘斌不犹豫,借着岩壁跳上高处。他闭眼一秒,把最后一股诗魂之力提到顶峰。这一击,必须成功!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诗一出口,他整个人变成残影,在空中留下几道真假难分的轨迹。像星星从天上坠落,他接连砍向两根支撑柱!刀锋所到之处,石屑飞溅,符文崩解,灵力乱窜。三根主柱全毁,第一道光幕轰然破碎,像镜子炸裂,碎片四散,映出敌人惊恐的脸。

硝烟未散,刘斌单膝跪地,喘得很厉害。汗水湿透衣服,冰冷地贴在背上。这场战斗时间不长,但他用了七成以上的灵力。更麻烦的是,刚才的幻境还在影响他,稍不小心就会再陷进去。

这时,他左手腕上的红痕突然发热,皮肤下的纹路动了起来,拼出半个字,像“召”,又像“魂”,看着很怪。

他低头看着,眉头皱紧。

这道红痕从小就有,开始只是细细的一条血线,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明显。平时看不见,只有在激动或用秘术时才会出现。他查过很多地方,都没找到来历。族谱丢了,祖先也没留下线索。只有奶奶临死前提了一句:“你身上流着不该存在的血。”

难道……真是召魂使的后代?

古书上说,召魂使一族来自远古,天生能沟通阴阳,可以用血唤醒死去的灵魂,也能带亡者回家。但他们被视为禁忌,最后被各大宗门联手消灭,血脉几乎断绝。

如果他是后人,那今天发生的一切,可能都不是偶然。

他没时间多想,挥手让队友集合,继续前进。

内圈守卫退到中间台阶,重新布防。他们不再防守,而是启动机关。两边山崖开始塌陷,大石头滚下来;地面冒出黑色液体,迅速spread成一片沼泽,臭得很。碰到黑液的人,皮甲冒烟,金属扣子都被腐蚀!

一名队员滑倒,手碰到黑液,惨叫一声就被拖进泥里,几秒后全身发黑溃烂,没了气息。其他人吓得后退,眼里全是怕。

刘斌眼神变冷。

这些人不想抓活的,他们是想用血完成仪式!这不是打仗,是献祭!

他召回战场上残留的血引术丝线,那些能量线缠上右臂。他咬破手指,用血重新激活阵纹。丝线织成一层透明护盾,上面浮现几句静心的诗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山高月小,水落石出。”——这些诗句变成屏障,挡住怨念的攻击。

就在这时,三个黑袍人突然自燃!

火焰从他们眼睛、鼻子、嘴里喷出,身体扭曲,皮肤裂开,露出焦黑的骨头。但他们还在断断续续念着破碎的诗句,声音杂乱,想破坏刘斌的诗魂共鸣。这是专门对付诗修者的反诗咒术,一不小心就会精神崩溃。

刘斌站在崩塌边缘,双手合十,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诗声如雷,整个空间仿佛被撑开。落石停在半空,沼泽瞬间结冰,连燃烧的怨念也被压住。这一刻,天地安静,好像天空也在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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