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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将计就计的反监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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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寓楼下,寒意仿佛不是来自北国的风雪,而是从心底深处渗出。窗户插销上那个几乎不可辨的印记错位,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生日晚餐残留的些许温馨假象。宋梅生的头脑在极短时间内从短暂的震惊中冷静下来,并且飞速运转。

直接冲上去检查?太鲁莽。如果房间里真的被安置了东西,或者有人还在里面,那就是自投罗网。装作不知,另寻住处?这会显得反常,可能打草惊蛇。最好的办法,是若无其事地回去,但每一步都必须走在对方预设的剧本之外。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将烟头踩灭,脸上重新挂起那种略带疲惫、结束了一天应酬后只想回家休息的慵懒神情。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略显拖沓地走上楼梯,钥匙串故意弄得哗啦作响,在寂静的楼道里传出老远。

走到门口,他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先用力敲了敲门,粗着嗓子喊道:“老王?是不是你小子又把我这儿当避难所了?赶紧开门!”这是虚晃一枪,如果里面真有人,会被这声叫门搞得措手不及,也能试探虚实。

停顿了几秒,里面毫无动静。宋梅生这才掏出钥匙,嘴里继续嘟囔着:“这死老王,肯定又溜号了……”他动作“自然”地打开门,却没有立刻开灯,而是站在门口,借着楼道里微弱的光线,快速扫视客厅。

一切看似如常,家具摆设都在原位。但他敏锐地注意到,沙发扶手上搭着的一条毯子,褶皱的形状和他出门时略有不同。书桌上那几本书的摆放角度,也似乎被极其细微地变动过。

他“啪”地一声打开灯,仿佛被灯光刺到一样眯了眯眼,然后一边脱外套,一边继续他的独角戏:“累死老子了,陪女人吃饭比蹲坑还累……”他故意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恰好盖住了那条毯子。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茶杯,像是要倒水,目光却快速扫过电话机、台灯底座、书架这些容易安装窃听器的地方。没有发现明显的异物。但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房间已经不再安全。对方的手法很专业,没有留下明显痕迹,但那种被侵入过的细微违和感,逃不过他这个经过现代反谍概念熏陶又极度警惕的人的直觉。

现在,关键是如何利用这个“被监听”的局面。直接拆除监听器?那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暴露,会引来更严厉的审查和监视。不如将计就计,把这里变成一个舞台,主动上演一出给对方看的好戏。

而这场戏的关键道具,就是林婉送的那支派克钢笔,或者说,是可能藏在笔里的窃听器。如果笔里真有东西,那么它和林婉,以及这个房间里的监听设备,很可能构成一个双向或者触发式的监听网络。

接下来的几天,宋梅生表现得一切如常。上班、下班、偶尔去安娜的咖啡馆坐坐,在警察局里依旧是那个八面玲珑、忙着搞钱的宋科长。但在家里,他刻意营造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有时,他会故意在房间里自言自语,抱怨工作琐事,计算“小金库”的进账,甚至哼唱一些当时的流行歌曲,显得像个有点小聪明、贪图享乐的普通官僚。

而更多的时候,尤其是在他判断“笔”可能被监听的时间段(比如他认为林婉可能在医院值班,有机会监听时),他会上演一些精心设计的“独白”或“电话交谈”。

这天晚上,他特意提早回家,泡了杯茶,坐在书桌前,拿出那支派克钢笔,在纸上随意写画,然后开始用一种略显烦躁和担忧的语气自言自语:

“唉,这日子……表面风光,心里发慌啊。张怀民那个老狐狸,最近好像闻到什么味了,老盯着总务科的账……得想办法再堵堵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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