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西门庆偷娶潘金莲 武都头误打李皂隶(1/2)
清河县的风最近有点不对劲,带着股子脂粉气混着阴谋的味道,就像街口王记包子铺里卖的韭菜鸡蛋馅,香是香,吃多了烧心。
西门庆最近走路都带着飘,那步子迈得,不知道的还以为脚底装了弹簧。自从武大郎那事儿了了,他就琢磨着把潘金莲这颗“夜明珠”赶紧揣进自己兜里。这天刚烧完武大的灵,他就拉着王婆在后院小桌旁嘀咕,桌上那盘酱肘子都快被他啃出骨头渣了。
“我说王干娘,”西门庆剔着牙,眼神飘忽,“武二那愣头青要是回来,这事儿咋整?总不能让他知道六姐嫁了我吧?那小子可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炸。”
王婆嘬了口茶,那茶杯边缘都包浆了,她慢悠悠地放下杯子,胸有成竹得像刚算准了彩票号码:“大官人您就把心放肚子里,老身我这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武二那小子再来,我保管他晕头转向,比喝了三斤烧刀子还迷糊。”
西门庆一听这话,乐得差点把桌子拍塌,从怀里摸出三两银子往王婆面前一推,那银子反光差点闪着王婆的老花眼。“干娘办事,我放心!这点小意思,您拿着打壶好酒。”
王婆捏着银子掂量了掂量,那笑容比抹了蜜还甜:“大官人就是敞亮!您就瞧好吧。”
当晚,潘金莲的箱笼就被小厮们像搬快递似的运到了西门府,剩下些破桌子烂板凳,西门庆大手一挥:“都给王干娘拉去,当破烂卖了换点零花钱。”王婆站在一旁数着家当,那眼神跟捡着宝似的。
到了初八那天,潘金莲换上一身红得晃眼的衣服,坐着一顶小轿,跟出嫁的大姑娘似的被抬进了西门府。王婆跟在轿子后头,活像个尽职尽责的导游,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慢点慢点,别磕着我们五娘。”
街上的人都扒着门缝看,跟看电视剧直播似的,就是没人敢出声。有人憋不住,编了段顺口溜,跟现在的段子似的在私下里传:“堪笑西门不识羞,先奸后娶丑名留。轿内坐着浪淫妇,后边跟着老牵头。”这顺口溜传得比流感还快,没半天功夫,清河县就没人不知道了。
西门庆给潘金莲安排的住处那叫一个讲究,花园深处三间房,跟个秘密基地似的,进出都得走小角门。院里摆着些花花草草,看着挺雅致,其实就是个挡箭牌,方便俩人偷偷摸摸约会。最夸张的是那张床,花十六两银子买的黑漆欢门描金床,那雕工,比现在的欧式大床还花哨,红罗圈金帐幔一挂,活脱脱一个古代版总统套房。
丫鬟也得配齐,西门庆把吴月娘身边的春梅调过来伺候潘金莲,又花五两银子买了个小丫头小玉伺候吴月娘,给潘金莲的上灶丫头秋菊更贵,花了六两。这配置,跟现在的明星助理团队有一拼。潘金莲在西门庆家排第五,成了“五娘”,前头还有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四位,跟公司排辈似的。
潘金莲刚进门那几天,表现得比谁都乖巧,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吴月娘请安,端茶倒水,做针线活,那嘴甜的,一口一个“大娘”,叫得吴月娘心花怒放。吴月娘看着潘金莲那模样,心里也直犯嘀咕:“都说武大郎那老婆标致,我还不信,今儿一看,果然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也难怪我们家那老东西魂不守舍。”
潘金莲可不是省油的灯,表面装乖,暗地里把这几位“姐姐”都观察了个遍。吴月娘看着端庄大气,像个公司董事长;李娇儿是青楼出身,身材丰腴,就是风月场上的手段不如自己;孟玉楼长得也不错,就是脸上有点小麻子,不过那双脚跟自己有得一拼;孙雪娥是家里的老人,会做几道拿手菜,还会跳舞,算是个才艺担当。潘金莲心里跟装了个小本本似的,把这些都记下来了。
没过几天,潘金莲就凭着自己的“演技”赢得了吴月娘的欢心,吴月娘不仅跟她同吃同睡,还把自己的衣服首饰拣好的给她,一口一个“六姐”叫着,亲得跟亲姐妹似的。这可把李娇儿她们气坏了,背后偷偷吐槽:“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久,也没见大姐姐这么待见,这新来的才几天就成香饽饽了,大姐姐也太没眼光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这俩,简直是干柴遇烈火,每天腻歪在一起,那日子过得比蜜还甜。不过这甜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个人的归来打破了。
这天,武松跟出差回来似的,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清河县。他先去县衙交了差,知县见他把事儿办得漂亮,赏了他十两银子,还请他吃了顿大餐。武松揣着银子,心里惦记着哥哥,换了身新衣服就往紫石街赶。
街坊邻居见武松回来了,一个个跟见了老虎似的,吓得赶紧关门闭户,私下里议论:“这下可完了,这尊大神回来,西门大官人怕是要遭殃了,有好戏看了!”
武松走到哥哥家门口,推开门喊了半天,愣是没人应。他看见迎儿在廊下捻线,就过去问:“迎儿,你爹娘呢?”迎儿吓得脸都白了,只顾着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这时候,隔壁王婆听见动静,跟听到警报似的,赶紧跑了过来。“哎哟,是武二啊,你可回来了!”王婆脸上堆着笑,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武松作了个揖:“王干娘,我哥哥和嫂嫂呢?怎么没人应我?”
王婆叹了口气,那表情,跟演苦情戏似的:“二哥啊,你可别太伤心。你哥哥自从你走后,四月间就得病死了。”
武松一听,眉头立马皱成了疙瘩:“我哥哥四月几号死的?得的什么病?吃了谁的药?”
王婆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编瞎话:“你哥哥四月二十那阵子,突然就心疼起来,病了八九天,求神拜佛,什么药都吃了,就是不管用,最后还是去了。”
“我哥哥从来没这病,怎么会心疼死了?”武松追问,眼神跟刀子似的。
王婆赶紧打哈哈:“二哥你这话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是?谁能保证一辈子没个三灾六难的。”
武松又问:“我哥哥埋在哪儿了?”
王婆叹了口气:“你哥哥走的时候,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你嫂嫂一个妇道人家,也没办法。多亏了附近一个财主,跟你哥哥有过一面之缘,送了口棺材,放了三天,就火葬了。”
“那我嫂嫂呢?”武松接着问。
“你嫂嫂年轻,守了百日孝,她娘就劝她改嫁了,前月嫁给外京人了,把迎儿留给我照看,就等你回来呢。”王婆说完,心里直打鼓,生怕露了破绽。
武松听了,半天没说话,转身就走了。他回到住处,换了身素衣,叫土兵去街上买了麻绦、绵裤、孝帽,又买了些香烛纸钱、果品点心,回到哥哥家,重新设了灵位,摆上酒肴,那场面,看着就让人揪心。
到了一更天,武松点上香,“扑通”一声跪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哥哥,你要是被人害了,就托梦给我,弟弟一定为你报仇!”说完,他放声大哭,那哭声,听得街坊邻居都直掉眼泪。
哭完,武松让土兵和迎儿吃了些东西,就打发他们去睡觉,自己则在灵桌前铺了张席子,打算守夜。
半夜里,武松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那土兵睡得跟死猪似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武松坐起来,看着灵桌上那盏忽明忽暗的灯,自言自语:“哥哥生前老实,死后怎么也不明不白的。”
话音刚落,灵桌底下突然刮起一阵冷风,那风邪乎得很,吹得人骨头缝都疼,灵前的灯火一下子就灭了,墙上的纸钱也飞得到处都是。武松吓得一激灵,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影从灵桌底下钻出来,喊了声:“兄弟,我死得好苦啊!”
武松刚想上前问个清楚,那影子“嗖”地一下就没了,冷风也停了。武松愣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难道是哥哥托梦?他肯定是被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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