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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争宠爱金莲惹气 卖富贵吴月攀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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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这就开唠《金瓶梅》第四十三回,回目“争宠爱金莲惹气卖富贵吴月攀亲”——光看这俩标题就知道,这回是“醋坛子”潘金莲在线找茬,“正房大拿”吴月娘忙着攀高枝,一边是后宅争风吃醋的鸡飞狗跳,一边是豪门联姻的排面拉满,俩件事撞一块儿,把西门府的热闹劲儿推到了新高度。咱用大白话加现代梗,把每一个细节都扒得明明白白,从深夜应酬到白昼迎客,从金镯失踪案到豪门流水席,保证让你看得过瘾,还能品出古代豪门“人情社会”的底层逻辑。

首先开篇先来段词:“情怀增怅望,新欢易失,往事难猜。问篱边黄菊,知为谁开?谩道愁须滞酒,酒未醒、愁已先回。凭栏久,金波渐转,白露点苍苔。”——这词儿看着挺伤感,其实是为后文铺垫:看似热闹的西门府,藏着多少人的愁绪?潘金莲怕失宠,吴月娘怕地位不稳,李瓶儿怕孩子出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就像这篱边的黄菊,看着光鲜,其实不知道为谁开、为谁落。

故事一开头,先从西门庆深夜归家说起。都三更天了,西门庆才醉醺醺地回来,吴月娘还没睡,正和吴大妗子等人聊天,李瓶儿则乖乖在旁边伺候,等着给西门庆递酒。吴大妗子见主角回来了,识趣地往另一边走了——毕竟是外人,不方便掺和主子的家事,跟现在客人见主人家要谈私事,主动回避一个道理。

月娘见西门庆喝多了,赶紧打发他脱衣服,只让李瓶儿过来磕头,然后俩人坐下,唠了唠白天酒席上的事儿。玉箫端上茶,因为大妗子还在府里,西门庆没去别的房,直接往孟玉楼房里歇了——这也能看出西门庆的“分寸感”,虽然宠妾,但表面上还得给正房留面子,不至于太离谱。

转天一早,厨役就来收拾酒席了——毕竟今天有重要客人,得提前准备。西门庆先去衙门“拜牌”(官场例行公事,相当于现在的早会打卡),然后“大发放”(处理公务)。夏提刑见了他,还特意道谢:“昨儿我家内人去叨扰,多谢款待!”西门庆赶紧客气:“昨儿太简慢了,别见怪!”——俩人这虚与委蛇的劲儿,跟现在同事之间互相客套一模一样,谁都没说真心话,但场面话得做足。

西门庆回家时,乔大户家已经派人送礼来了:孔嫂儿领着乔五太太的家人,扛着礼盒就来了。西门庆收下礼,让家人好好招待,孔嫂儿则钻进月娘房里聊天——这孔嫂儿就是“豪门交际花”,专管传递消息、牵线搭桥,跟现在的“公关经理”似的。没过多久,吴舜臣的媳妇儿郑三姐也坐轿子来了,给月娘等人磕了头,坐下喝茶——都是沾亲带故的,提前来帮忙,也显得热闹。

这时候,有个重要的“财务事件”:李智、黄四还了一千两香蜡银子,贲四从东平府押着回来了。应伯爵这“消息通”一听说,立马跑过来“帮扶交纳”——其实就是想蹭点好处,毕竟之前李智、黄四许了他“业障儿”(好处费),这时候不凑过来,过这村没这店了。

西门庆让陈敬济拿天平在厅上兑银子,当面点清楚收了。黄四还挺会来事,掏出四锭金镯儿,重三十两,说是抵一百五十两的利息,还欠五百两,想换份新合同。西门庆摆摆手:“过了灯节再说,我这几天家里事多!”李智、黄四赶紧点头哈腰,“老爷长、老爷短”地千恩万谢走了——这俩人跟现在的“欠款客户”似的,态度放得极低,就怕债主不高兴。

应伯爵本来想跟着李智、黄四去要好处,结果被西门庆叫住了。西门庆问:“昨儿你们仨咋不打招呼就走了?”伯爵赶紧找补:“昨儿喝太多了,见哥也醉了,知道今儿嫂子家摆酒,肯定要跟哥说话,我们哪好再缠着?我猜哥今儿也没去衙门,毕竟连日辛苦!”——你看应伯爵这嘴,跟抹了蜜似的,既解释了自己先走的原因,又拍了西门庆的马屁,把“职场老油条”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西门庆说:“我昨儿到家都三更了,今儿还是早起去衙门拜了牌、处理了公务,现在家里忙着准备招待女客。一会儿还得去观里打上元醮、拈香,然后去周菊轩家吃酒,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伯爵赶紧恭维:“哥您这精力也太绝了!真是有大福的人,换第二个人早扛不住了!”俩人又唠了会儿,西门庆要留伯爵吃饭,伯爵哪有心思吃?赶紧说:“不了不了,我先走了!”西门庆又问:“你家嫂子咋没来?”伯爵说:“轿子都叫好了,马上到!”说完就溜了,直奔李智、黄四而去——毕竟“好处费”才是重点,吃饭都是次要的。作者在这儿插了句诗:“假饶驾雾腾云术,取火钻冰只要钱。”——说的就是应伯爵这种人,不管有啥本事,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钱,跟现在的“拜金主义者”没啥两样。

西门庆打发走伯爵,手里拿着那四锭黄澄澄的金镯儿,心里美得不行——这玩意儿谁见了不喜欢?他嘴上没说,心里却琢磨:“李瓶儿生了官哥儿,我立马就得了些官运,今儿又跟乔家结亲,还进了这么多钱,这孩子真是我的福星!”于是揣着金镯儿,也没往后院去,直接奔李瓶儿房里——这明显是“偏爱”,有好东西第一时间想着李瓶儿,跟现在男人有好东西先给心上人一个道理。

结果刚走到潘金莲的角门首,就被潘金莲逮住了。潘金莲眼尖,看见他手里托着东西,赶紧叫住:“你手里拿的啥?过来让我瞧瞧!”西门庆怕她吃醋,赶紧说:“等我回来再给你看!”说完就往李瓶儿房里跑——这一跑,可把潘金莲的火给勾起来了。潘金莲站在原地,又气又羞:“啥稀罕玩意儿,急得跟被抢了似的!不给我看就不给我看!贼跌折腿的三寸货强盗,你进他房里,最好把两条腿都摔折了,才解我气!”——你看潘金莲这嘴,跟机关枪似的,没一句重样的,把“柠檬精附体”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越在乎,嘴上越刻薄。

咱再看李瓶儿房里的场景:西门庆揣着金镯儿进来,李瓶儿刚梳完头,奶子如意儿正抱着官哥儿玩。西门庆把四锭金镯儿放在官哥儿面前,让他用小手抓着玩。李瓶儿赶紧说:“这玩意儿冰手,别冻着孩子!”西门庆说:“这是李智、黄四还银子抵利息的,让孩子玩玩没事!”李瓶儿还是怕冰着孩子,找了块通花汗巾儿,把金镯儿裹起来给孩子玩——你看李瓶儿这细心劲儿,不愧是“宝妈”,啥都先想着孩子。

正玩着呢,玳安跑来说:“云伙计骑了两匹马来,在外边请爹出去瞧!”西门庆问:“他哪来的马?”玳安说:“他说是他哥云参将从边关捎来的!”西门庆刚要出去,李娇儿、孟玉楼陪着大妗子和郑三姐就来了,都是来李瓶儿房里看官哥儿的。西门庆把金镯儿一丢,就往外边看马去了——男人对马的兴趣,跟现在对豪车的兴趣差不多,一听说有新马,啥都顾不上了。

李瓶儿见客人来了,忙着打招呼、让座,把孩子玩金镯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等客人走了,奶子如意儿才发现不对:“娘,哥玩的金镯儿少了一锭!现在只剩三锭了,那锭去哪了?”李瓶儿一愣:“我没收啊,我用汗巾儿裹着给他玩的!”如意儿说:“汗巾儿都掉地上了,金镯儿没了!”

这下房里彻底乱了:奶子推迎春,迎春推老冯(李瓶儿房里的老妈子)。老冯急得直哭,赌咒发誓:“我的天!我就算瞎了眼也不敢拿啊!我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别说金子,就是一根针我都不敢动!娘您最了解我,怎么能冤枉我呢!”李瓶儿赶紧打圆场:“冯妈妈您别激动,丢了金子是真的,不是说您拿了!”又骂迎春:“你这死丫头,瞎嚷嚷啥!等你爹回来问他,说不定是他收了一锭!”孟玉楼在旁边问:“这金子是哪来的?”李瓶儿说:“他爹拿来的,给孩子玩的,谁知道哪来的!”——你看这场景,跟现在办公室丢了东西互相甩锅一模一样,下人们怕担责任,赶紧把矛头指向别人,乱成一锅粥。

咱再看西门庆这边,正在门首看马呢,伙计、家人都围着,小厮牵着马来回溜。西门庆点评:“虽是东路来的马,可惜鬃毛尾巴不好看,跑起来也一般,短途骑骑还行。”又问云离守:“你哥这两匹马要多少钱?”云离守说:“两匹只要七十两!”西门庆说:“钱倒不多,就是跑不快,你还是牵回去吧,有好马再送来,钱不是问题!”——你看西门庆这口气,妥妥的“土豪”范儿,只要东西好,不在乎花钱,跟现在买豪车只看性能不看价格的主儿似的。

西门庆刚看完马,琴童就跑来说:“六娘房里请爹呢!”西门庆赶紧往李瓶儿房里去,李瓶儿一见他就问:“你是不是收了一锭金镯儿?现在只剩三锭了!”西门庆懵了:“我丢在这儿就去看马了,谁收了!”李瓶儿说:“你没收,那去哪了?找了半天都没有,奶子推老冯,老冯都急哭了!”西门庆倒淡定:“谁拿了慢慢找,急也没用!”李瓶儿说:“刚才大妗子和郑三姐来,一乱就忘了,我还以为你收了,结果你也没拿,这可咋整?刚找的时候,把她们都吓跑了!”于是把三锭金镯儿交给西门庆,让他收着。正好贲四拿了一百两银子来交账,西门庆就往后院兑银子去了——丢了金子虽急,但正事不能耽误,毕竟“钱”才是西门庆的底气。

这时候,潘金莲早听见李瓶儿房里乱哄哄的,一听说丢了金镯儿,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跑到月娘房里告状:“姐姐你看!那三寸货(李瓶儿)干的好事!家里再有钱,也不能拿金子给孩子玩啊!”月娘问:“刚才他们来说丢了金镯儿,到底是哪来的?”潘金莲添油加醋:“谁知道哪来的!你是没看见,他(西门庆)刚才从外边回来,用袄袖子裹着金子,跟八蛮进贡似的,我问他拿的啥,让我瞧瞧,他头都不回,直奔李瓶儿房里!现在好了,丢了一锭,还装模作样找,我看就是他们故意说丢了,想私吞!你们家就算是‘王十万’(形容超级有钱),也经不起这么造!一锭金子至少十两,值五六十两银子,就这么算了?瓮里走了鳖——左右是他们一窝子的人,除了他们谁还能进李瓶儿房里!”——潘金莲这嘴,真是“拱火大师”,不仅把西门庆和李瓶儿骂了,还暗讽月娘不管事,把小事往大了闹,就是想让西门庆难堪,顺便刷自己的存在感。

正说着,西门庆进来了,手里拿着贲四交的银子,把剩下的三锭金镯儿交给月娘收着,还跟月娘解释:“这是李智、黄四还的四锭金子,给孩子玩了玩,结果丢了一锭。”又吩咐月娘:“你把各房的丫头都叫过来问问,我让小厮去街上买‘狼筋’(古代用来拷问犯人的工具,传说能让人心慌)了,早点拿出来没事,不然我就用狼筋抽!”月娘也觉得西门庆不对:“说到底,这金子就不该给孩子玩,沉甸甸的,万一砸了孩子手脚咋办!”

潘金莲见月娘也站在自己这边,更来劲了,接过话头:“不该给孩子玩?我看是不该拿到李瓶儿房里玩吧!刚才叫他,他连理都不理,跟被红眼病抢了似的,现在丢了金子,还好意思来跟大姐姐说,让大姐姐查各房丫头,人家丫头心里不笑,眼里也得笑!”——这话太尖了,直接戳西门庆的痛处,意思是“你偏爱李瓶儿,丢了金子活该,现在让别人背锅,谁心里都清楚”。

西门庆被怼急了,上前一把把潘金莲按在月娘的炕上,举起拳头就骂:“你这小歪剌骨(骂女人的话,相当于“小贱人”),想气死我是吧!要不是看在众人面子上,我一顿拳头打死你!就你嘴尖舌快,这事跟你没关系也插一脚!”潘金莲可不是软柿子,立马装哭,还故意放大声音:“我知道你倚官仗势、倚财为主,心里横得很,就会欺负我!你有种打死我,反正你打死半个人也不在乎!谁拦着你了?你打啊!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那病妈妈肯定来找你要人!你家再有钱有势,我跟你一递一状告到衙门去!你不就是个千户吗?啥了不起的,就是个破纱帽债壳子——穷官罢了,能扛几个人命?难道皇帝还能让你随便杀人不成!”

这话太狠了,直接揭西门庆的短——“千户”不算大官,“破纱帽”是骂他官小,“债壳子”是说他看似有钱,其实可能有外债。西门庆被怼得又气又笑,放下拳头说:“你这小歪剌骨,嘴也太刁了!我是破纱帽穷官?叫丫头把我的纱帽拿来,你看看哪破了!你去清河县问问,我欠谁家银子了?你说我是债壳子!”潘金莲还不服,跷起一只脚:“你凭啥叫我歪剌骨?你看我这脚,哪点歪了?”——你看这俩人,从吵架变成“掰头”,一个说“你嘴刁”,一个说“你骂我”,跟现在小情侣吵架似的,越吵越跑偏,最后都忘了为啥吵了。

月娘在旁边笑得不行:“你俩真是铜盆撞了铁刷帚——硬碰硬!常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我算见识了!还是嘴强的占上风!六姐,也亏你这嘴,要是嘴笨点,今天就得挨揍了!”西门庆见治不了潘金莲,只能穿了衣服往外走——男人吵不过女人,通常都是这个套路,“惹不起躲得起”。

刚出门,玳安就跑来说:“周爷家派人来请了,问爹是先去打醮的地方,还是先去周爷家?”西门庆吩咐:“打醮让你姐夫(陈敬济)去,你伺候马,我去周爷家吃酒!”正好王皇亲家的戏班子师父带着人来磕头,西门庆教书童给他们吃饭,还叮嘱:“今天好好伺候各位奶奶,我有重赏,别偷懒耍滑!”师父赶紧跪下:“小的们肯定用心,不敢要赏!”西门庆又吩咐书童:“他们唱了两天,封五两银子赏他们!”书童赶紧应下——西门庆对下人的态度,全看“有没有用”,戏班子能哄女客开心,所以给赏;丫头们可能背锅,所以要拿狼筋吓唬,典型的“功利主义”。

西门庆骑马去周守备家吃酒,这边潘金莲还在月娘房里坐着。月娘劝她:“你赶紧回房补补妆吧,脸揉得通红,一会儿客人来了看见像啥样!谁让你惹他了?我刚才都替你捏把汗,要不是我在旁边劝着,你今天肯定得挨几下!丢了金子就丢了,找不找跟你没关系,又不是在你房里丢的,你跟他较啥劲?别气了,消消气!”几句话说得潘金莲没话说,只能回房补妆去了——月娘这“和事佬”当得还行,既劝了潘金莲,又没偏袒谁,毕竟是正房,得顾全大局。

没一会儿,李瓶儿和吴银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月娘房里。月娘问李瓶儿:“金子到底咋丢的?刚才你爹和六姐吵得快打起来了,我好不容易劝开,你爹就去别人家吃酒了,还吩咐小厮买狼筋,晚上回来要抽各房丫头!你房里的丫头、老妈子是咋管的?看着孩子玩金子,还能丢了!多大点事儿,至于吗?”

李瓶儿委屈地说:“谁知道他爹突然拿四锭金子来给孩子玩,我忙着陪大妗子、郑三姐和二娘说话,一乱就忘了,结果就丢了一锭。现在丫头推奶子,奶子推老冯,老冯急得要寻死,我也不知道该冤谁!”吴银儿赶紧打圆场:“我的天!还好我刚才在这边梳头,没去你房里,不然我也说不清了!虽然爹娘不说,但咱们心里肯定不安!咱们这种人家,最忌讳‘偷东西’的名声,传出去多难听!”——吴银儿是“外围人员”,说话更谨慎,怕引火烧身,跟现在职场里的“临时工”似的,凡事都要撇清关系。

正说着,韩玉钏儿、董娇儿提着衣包进来了,笑嘻嘻地给月娘、大妗子、李瓶儿磕头,又跟吴银儿打招呼:“银姐昨天没回家?”吴银儿问:“你们咋知道的?”董娇儿说:“昨天我们在灯市街唱歌,大爹(西门庆)跟我们说,让我们今天来伺候奶奶们!”月娘让她们坐下,小玉端上茶,韩玉钏儿、董娇儿赶紧站起来接,还跟小玉道谢——这俩唱的虽然常来,但毕竟是“外人”,礼数得做足,不然容易被挑错。

吴银儿问:“你们昨天唱到啥时候散的?”韩玉钏儿说:“到家都两点多了,跟你兄弟吴惠一起走的!”唠了会儿,月娘吩咐玉箫:“赶紧让她们吃了茶,一会儿客人来了该忙了!”于是摆上桌子,放了两方春槅、四盒茶食。月娘又让小玉:“去你二娘房里,请桂姐来一起喝茶!”没一会儿,李桂姐就跟着来了,互相问好坐下,一起吃了茶,收拾了茶具。

这时候,迎春抱着官哥儿过来了——官哥儿打扮得跟个小地主似的:头上戴金梁缎子八吉祥帽,身穿大红氅衣,下边白绫袜、缎子鞋,胸前挂着项牌符索,手上戴着小金镯。李瓶儿笑着说:“小祖宗,没人请你,你来干啥?”一边接过来放在膝盖上。官哥儿大眼睛转来转去,看了这个看那个,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李桂姐坐在月娘炕上,笑着逗孩子:“哥儿老看我,是不是想让我抱?”说着伸手逗他,官哥儿还真扑到桂姐怀里。吴大妗子笑道:“这孩子才多大,就知道喜欢漂亮的!”月娘接过来说:“他爹就是这德行,等他长大了,说不定也是个小色鬼!”孟玉楼调侃:“要是真成了小色鬼,大妈妈(月娘)先打死他!”李瓶儿赶紧说:“小厮别闹,你姐姐抱你,可别尿人家衣服上,不然我打死你!”桂姐笑着说:“没事没事,尿了也不碍事,我就想抱抱哥儿!”说着还跟孩子贴脸玩——你看这场景,跟现在亲戚聚会,大家围着孩子逗乐一模一样,看似热闹,其实也是“人情往来”,桂姐想通过讨好官哥儿,讨好西门庆和李瓶儿,毕竟她的饭碗全靠西门家。

韩玉钏儿、董娇儿见没啥事,就说:“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给奶奶们唱首歌呢!”于是韩玉钏儿弹琵琶,董娇儿弹筝,吴银儿在旁边陪唱,唱了一套《金索挂梧桐》“繁华满月开”。这歌声确实好听,“落尘绕梁之声,裂石流云之响”,结果把官哥儿吓得在桂姐怀里直往回缩,不敢抬头。月娘赶紧说:“李大姐,你把孩子接过来,让迎春抱回房去!这孩子也太胆小了,吓成这样!”李瓶儿赶紧接过孩子,让迎春捂着他的耳朵,抱回房里——这细节也能看出,官哥儿是西门府的“宝贝疙瘩”,一点委屈都受不得,跟现在的“富二代”似的,被宠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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