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金瓶梅那些事 > 第53章 潘金莲惊散幽欢 吴月娘拜求子息

第53章 潘金莲惊散幽欢 吴月娘拜求子息(1/2)

目录

咱们先掰扯掰扯开头这首词,写得那叫一个“备孕妈妈专属bG”的调调——小院里的台阶铺着玉石,墙角边簇着几丛兰草芽,一院子的萱草和石榴花开得正艳,这两种花可是老祖宗眼里的“求子吉祥物”,萱草忘忧,石榴多籽,就盼着能生个大胖小子。词里还特意嘱咐“别让风吹雨打坏了”,生怕这好兆头散了,更怕花儿像杜鹃花似的,开着开着就蔫了、谢了,暗戳戳透着对“得子”的紧张和期待。你看,古人盼孩子,跟咱现在备孕妈妈天天盯着排卵试纸、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劲儿,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人家表达得更文雅,咱现在直接发朋友圈“接好孕”。

闲话少叙,正文开整。上回书说到陈敬济和潘金莲没捞着机会“贴贴”,正郁闷着呢,咱们先把镜头对准西门庆——这位“清河县豪门顶流”正骑着马,带着书童、玳安等四五个跟班,往刘太监的庄子去赴宴。邀请他的是黄、安两位主事,相当于现在的“市局中层领导”,刘太监则是地主,妥妥的“退休老干部+本地人脉王”。

刚到刘太监庄门口,早就有跑腿的(承局)报信了,黄、安二主事赶紧整理好官服,刘太监也跟着一起出来迎接。西门庆刚下马,刘太监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笑得跟见了财神似的:“咱仨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算来了!”西门庆赶紧客气:“承蒙两位先生相邀,我本该早到,无奈家里有点小事耽误了,让老公公您久等,实在对不住!”

四个人互相作揖,往大厅里走。论座位排布,那可是门大学问——按规矩该西门庆坐第一把交椅,第二把该刘太监,毕竟人家是地主,还是“前体制内大佬”。可刘太监偏不,一个劲儿推让:“我就是个房主,哪能跟两位远来的先生比?”安主事也帮腔:“您老就别客气了,该您坐!”西门庆也跟着劝:“论年纪和资历,也该刘公公坐。”刘太监推不过,才笑着对黄、安二主事说:“那我就斗胆占这个位置啦!”这才坐下,黄、安二主事坐了剩下的主位。你看,古代官场的“座位社交”,跟现在公司聚餐抢c位、酒局推让主宾的场面,简直如出一辙,全是“面子工程”。

接着,一班小优儿(相当于现在的歌舞团演员)上来磕头,手下人端上茶,又摆上酒。黄、安二主事起身“安席”(就是请大家入席喝酒),小优儿拿着檀板、琵琶、箫管,凑齐腔调,唱了一套《宜春令》,歌词是“青阳候烟雨淋”,曲调清丽得很。唱完,刘太监端起酒杯劝大家喝酒,安主事立马开启“夸夸模式”:“这曲子写得也太绝了,绝对是天才作词!再加上这唱的人声音又亮,都快把天上的云彩震下来了,这简直是‘词曲双绝’啊!”

西门庆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接话:“这曲子算啥,今天有黄、安两位当‘金牌东道主’,刘公公当‘地主家的好主人’,这才是真难得呢!”黄主事更会捧:“刘公公天天能进皇宫见皇上,那是‘贵’;西门老丈您家里堆金积玉,跟古代的财神陶朱公似的,那是‘富’。又富又贵,这才是真稀罕!”四个人听得哈哈大笑,气氛瞬间拉满,跟现在酒局上互相吹捧“您年轻有为”“您生意兴隆”的套路,没半点区别。

手下人又斟上酒,喝了一会儿,小优儿又拿出碧玉洞箫,吹得悠悠扬扬,配着节拍唱了一套《沽美酒》,歌词是“桃花溪,杨柳腰”的时兴曲子。唱完,众人又夸了一通,接着喝酒唠嗑,咱们暂且按下西门庆的酒局不表,转头看看那边“偷偷摸摸搞事情”的陈敬济。

陈敬济上次跟潘金莲没成事儿,心里跟揣了只乱撞的兔子似的,满肚子“欲火”没处发。眼看西门庆出去喝酒,到晚上还没回家,他又跟个“偷糖的小孩”似的,溜到卷棚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这边潘金莲呢,被陈敬济上次那么一撩拨,心里也跟猫抓似的,正一个人站在没人的地方,手托着腮帮子发呆。

没成想陈敬济突然从黑影里窜出来,跟个“惊喜(吓)制造机”似的,大着胆子悄悄走到潘金莲背后,一把抱住她,还亲了一口,急吼吼地说:“我的亲娘哎!上次被孟玉楼那个冤种打断了,差点把我急死!”潘金莲没防备,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是陈敬济,心里又惊又喜,赶紧骂道:“你这短命鬼,吓死我了!快放手,要是有人撞见,咱俩都完了!”

陈敬济哪肯放。潘金莲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潘金莲故意装出受惊的样子:“你这贼东西,胆子也太大了!就想这么容易欺负你小丈母?”陈敬济赶紧撒娇求饶:“我的亲娘,就算你要我心肝煮汤喝,我都愿意割给你!求求你了,今儿就成全我吧!”

此处画面省略。

陈敬济还嫌不过瘾:“我今儿非得好好伺候你!”潘金莲怕弄乱头发,更怕有人来,赶紧推他:“今儿就先这样吧,下次再聚,随你怎么样都行!”一个喊“达达”,一个叫“亲亲”,腻歪了半个多时辰。突然听见隔墙外有“沙沙”的响声,还有人说话,俩人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立马分开跑路了。

陈敬济还没缓过劲,潘金莲也意犹未尽,结果书童和玳安拿着西门庆的冠带、拜匣,醉醺醺地吵着进门了。吴月娘听见动静,知道是西门庆要回来了,赶紧派小玉出去看看。书童和玳安说:“爹随后就到,我们怕晚了,先回来报信。”

没多大一会儿,西门庆下马进门,已经醉得脚步虚浮,直奔吴月娘的房里,一把搂住月娘就想上床。可吴月娘心里打着小算盘呢——她算好了今天是二十三壬子日,是薛师父、王师父说的“服药受孕好日子”,想留着西门庆明天进房办事,于是故意推托:“我今儿身子不舒服,你去别的房里吧。”

西门庆醉眼朦胧地笑:“我知道你嫌我醉了,不乐意留我!行吧,不惹你嫌,我走了,明晚再来!”月娘赶紧补了句:“我是真不舒服,月经还没干净呢,谁嫌你了?明晚再来。”西门庆也没多想,转身就往潘金莲房里去了。

潘金莲刚跟陈敬济“未尽兴”回到房里,正躺在炕上发呆,一见西门庆进来,赶紧笑着迎上去:“今儿喝酒喝到这时候才回来呀?”西门庆没说话,一把将她搂过来,连着亲了好几口,皱着眉说:“你这小淫妇,想谁呢?”潘金莲心里有鬼,不敢吭声,只笑着推开西门庆,往后院洗身子去了。当晚她跟西门庆的那些事儿,咱就不多说了,毕竟咱要“去色情化”,重点看剧情。

第二天一早,吴月娘起了床——今儿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的“备孕关键日”。梳洗完毕,赶紧让小玉摆上香桌,桌上放着宝炉,点上名贵的香,还摆了一卷《白衣观音经》。月娘朝着西边跪下,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拿起经书,念一遍就拜一拜,一共念了二十四遍,拜了二十四拜,才算“完成基础KpI”。

接着,她从箱子里拿出薛师父、王师父给的丸药,放在桌上,又拜了四拜,嘴里念念有词地祷告:“我吴氏靠着老天爷保佑,还有薛师父、王师父给的这药,求菩萨保佑我早点生个儿子!”祷告完,小玉端来热酒,月娘接过酒杯,一手拿着药调均匀,再次朝着西边跪下,先把丸药咽下去,又拿起末药也吃了——那药喉咙里有点腥气,月娘憋着气一口咽下去,又拜了四拜。为了“求子大业”,她当天都没出房门,就坐在房里养着,跟现在备孕妈妈吃完促排药卧床休息的架势,一模一样。

另一边,西门庆在潘金莲房里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是让书童写“谢宴帖”,给黄、安二主事家送去,感谢人家昨天的宴请——这叫“礼尚往来”,古代官场的“社交基本礼仪”,跟现在参加完饭局第二天发微信“谢谢款待”一个道理。书童刚走,应伯爵就上门了。

应伯爵可是西门庆的“头号蹭吃搭子”,一进门就作揖:“哥,昨天在刘太监家喝酒,啥时候回来的?”西门庆打了个哈欠:“那俩主事太热情,灌了我不少酒,回家的路又远,半夜才到,醉得不行,这才刚起。”玳安端来早饭,西门庆正跟应伯爵一起吃,又有人来报:“黄主事、安主事来拜望!”

西门庆赶紧整理好官服,让手下把早饭收起来,出去迎接。应伯爵知道自己是“闲人”,赶紧躲到一边去了。黄、安二主事一起下轿,进门互相见过礼,三人坐下,手下人端上茶。黄主事先开口:“昨晚多有打扰,实在不好意思。”西门庆赶紧客气:“多亏两位先生盛情,我正想上门道谢,怎么还劳烦你们先来了!”

安主事笑着说:“昨晚你还没喝尽兴呢,怎么就先走了?”西门庆苦着脸:“我早就醉了,临走时刘公公又灌了我十几杯葡萄酒,在马上都快吐了,好不容易撑到家,睡到今天头还晕呢!”几人又笑了一阵,喝了三杯茶,聊了些闲话,黄、安二主事就告辞了。应伯爵也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西门庆回到后院吃完午饭,就坐着轿子去回访黄、安二主事,还让玳安准备了两副“伴手礼”(下程),亲自送到人家家里——这“人情往来”的全套流程,跟现在商务拜访送伴手礼的操作,简直无缝衔接。当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等西门庆回家,吴月娘早就把床帐收拾好了,等着他进房。西门庆一进房,月娘就让小玉摆上酒菜,烫上酒,俩人面对面坐着喝酒。西门庆想起昨晚的事,故意逗她:“我昨晚喝了点酒,你就不肯留我,还说身子不舒服,你是不是故意的?”月娘赶紧辩解:“我是真不舒服,哪能跟你这夫妻之间还耍心眼?”

西门庆喝了十几杯酒,又吃了些鲜鱼、腊鸭,就放下筷子了。小玉把东西收走,又把熏得香喷喷的被窝铺好。俩人洗完澡,脱了衣服上床——不得不说,吴月娘这“备孕计划”选对了日子,正好赶上她月经刚结束,俩人跟鱼水似的,还真就怀上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诗:“花有并头莲并蒂,带宜同挽结同心”——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第二天早上,西门庆起床梳洗,月娘特意准备了羊羔肉、美酒、鸡子、腰子这些“补肾大补餐”,让他吃了补身体,然后打发他去衙门上班。西门庆下班回来,先去李瓶儿房里看官哥儿。李瓶儿抱着孩子,跟西门庆说:“我前阵子许了个愿,还没来得及还。这两天我身子有点不舒服,上厕所的时候,总有些血水流出来,心里慌得很。想找个时间还愿,可你又忙得脚不沾地,没工夫陪我。”

西门庆一听,赶紧说:“你想还愿还不简单?我让玳安去接王姑子来,跟她商量着做些好事就行了。”说着就叫玳安,吩咐他去接王姑子。玳安刚走,书童就来报:“常二叔(常峙节)和应二爹(应伯爵)来了!”西门庆赶紧出去迎接,互相作揖问好。

应伯爵一坐下,就开始“替人求情”:“哥,前几天谢子纯在这儿喝酒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黄四、李三那事儿,你就帮他们一把,把钱给他们吧!”西门庆皱着眉:“我哪儿有钱啊?”应伯爵可不相信:“哥,你前几天都答应了,怎么又变卦了?你这大财主,还能没银子?多少凑点给他们呗!”

西门庆没接话,只是盯着常峙节看。常峙节赶紧打圆场:“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官哥儿还好吧?长得更壮实了?”西门庆这才松了口气,顺着话头说:“托你的福,孩子挺好。刚才你李嫂子说想还愿,我已经让玳安去接王姑子了,商量着做些好事。”

应伯爵一听,立马开启“拍马屁+出主意”模式:“但凡富贵人家,都盼着子孙后代能继承家业。官哥儿这金贵身子,可得好好保护。就跟种庄稼似的,刚长出来的小苗,得天天浇水施肥,才能盼着秋收。官哥儿这可是‘万金之躯’,比一般孩子金贵多了!小孩子三岁有坎儿,六岁有灾,九岁有煞,还得经历出痧、出痘这些难关。哥,不是我多嘴,为了官哥儿,真该做些好事积积德。你嫂子想还愿,正好趁这机会办了,保准官哥儿无灾无难,好养活!”

正说着,玳安回来了,禀报说:“王姑子不在庵里,去王尚书府办事了,我找了半天才把她找着,跟她说了事儿,她这就来。”西门庆点点头,接着跟应伯爵、常峙节聊天。没一会儿,应伯爵又提议:“哥,我家里房子太小,平时也不敢请你去,怕怠慢了你。今儿我跟你说个事儿,要是明后两天你有空,咱跟常二哥一起去城外的花园玩一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孝敬孝敬你。”

常峙节赶紧帮腔:“应二哥一片心意,哥你肯定不会拒绝的!”西门庆笑着说:“要是明天,我还真没事,就是别太麻烦你了。”应伯爵赶紧说:“哥,我在你家吃了多少顿饭,喝了多少酒,今儿一顿便饭算啥?”西门庆又问:“那去郊外玩,得有乐子才行,小优儿你安排了吗?”应伯爵说:“小优儿我来叫,就是还得要两个唱曲的,才有意思。”

西门庆大手一挥:“这还不简单?我让人去叫吴银儿和韩金钏儿,让她们明天一早去城外花园等着唱歌。”说着就叫琴童,吩咐他去通知吴银儿和韩金钏儿,琴童答应着跑了。

又过了一会儿,王姑子来了,一进大厅就跟西门庆行“问讯礼”(尼姑的问候方式):“施主,今天叫我来,有啥吩咐呀?我刚才去王尚书府办了点事,来晚了,刚才能脱身就赶紧过来了。”西门庆赶紧说:“前阵子官哥儿出生,我许了些愿,一直忙着没还。多亏老天爷保佑,孩子一天天长大,我这一来是想感谢佛祖,二来是想帮孩子消灾延寿,所以请师父来商量商量,该做些啥功德。”

王姑子一听,立马开启“专业忽悠”模式:“官哥儿这金贵身子,全靠佛祖保佑才能平平安安。施主你不知道,我们佛经里说,人世间有很多恶鬼,就喜欢害人,让人没法生小孩,还会伤害胎儿、夺走性命,都是这些恶鬼在作祟。现在想给官哥儿做好事,最管用的就是念经拜佛,其他法子都没用!”

西门庆赶紧问:“那该做啥功德才好?”王姑子说:“先拜一卷《药师经》,拜完之后,再印两部《陀罗经》,这功德可大了!”西门庆又问:“那啥时候开始念经合适?”王姑子说:“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就在我那庵里还愿吧!”西门庆点点头:“行,就听你的!”

王姑子说完正事,就往后院走,正好吴月娘和其他几位娘子都在李瓶儿房里。王姑子跟每个人都行了问讯礼,月娘就问:“今天请你过来,是想给官哥儿做些好事,保佑他平安,你看明天能开始念经吗?”王姑子说:“明天是好日子,就在我庵里开始吧!”小玉端来茶,王姑子喝了一口。

李瓶儿拉着王姑子的手,小声说:“师父,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王姑子笑着说:“你有啥话尽管说,别跟我客气。”李瓶儿红着脸说:“自从生了官哥儿,我身子就一直不太好,总有些不舒服。明天写疏文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的情况也写上,求佛祖保佑我身体好起来?要是能成,我另外再谢你!”王姑子爽快地说:“这有啥难的?等写疏文的时候,一起加上就行!”

你看,这一回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目标”:西门庆忙着应酬官场、安抚家人;吴月娘一心求子,终于得偿所愿;潘金莲和陈敬济偷偷摸摸搞暧昧,却总被打断;李瓶儿担心孩子和自己的身体,想靠拜佛求平安;应伯爵则忙着蹭吃蹭喝、帮人跑腿,顺便撺掇游玩——这不就是古代豪门的“日常碎片”吗?有甜蜜有焦虑,有虚伪有真心,跟咱们现在的生活比起来,除了时代背景不同,人性的复杂和生活的烟火气,其实没啥两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