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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假弟妹暗续鸾胶 真夫妇明谐花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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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九十七回,这一回堪称“古代版职场伪装指南+豪门相亲排雷实录”——陈敬济靠“姑表兄弟”的假身份混进守备府,跟春梅搞起“地下情”;春梅一边掩人耳目,一边给陈敬济安排“形式婚姻”;吴月娘送礼撞破秘密,却只能吃哑巴亏;薛嫂化身“金牌红娘”,帮陈敬济挑到“富二代媳妇”。整个故事充满“伪装与真心”“体面与龌龊”的拉扯,比现在的“都市情感剧”还抓马,咱们慢慢扒这些藏在细节里的荒唐与算计。

先从开头的词说起,“追悔当初辜深愿,经年价,两成幽怨”,翻译过来就是“后悔当初辜负了深情,这些年,两人都藏着委屈”——这词简直是春梅和陈敬济的“私情主题曲”,一个是“嫁入豪门却心念旧人”的夫人,一个是“落魄公子靠伪装求生”的亲戚,俩人的感情全靠“偷偷摸摸”和“彼此默契”撑着。

咱们先从陈敬济的“守备府入职记”说起。上回张胜把陈敬济从水月寺接来,到了守备府,春梅先让他去班直房“洗香香”——用香汤沐浴,换上新衣服靴帽,堪比“入职前的形象改造”。收拾妥当,春梅把他叫到后堂,俩人一见面就哭了,活像“久别重逢的苦命鸳鸯”。春梅赶紧跟他“划重点”:“等会儿守备问,你就说咱是姑表兄弟,我大你一岁,二十五,四月二十五午时生的,记住了!”陈敬济点头如捣蒜:“姐放心,我记牢了,绝对不穿帮!”

正说着,守备退厅进来,陈敬济赶紧“演技上线”,扑通跪下磕头,守备慌得赶紧扶:“以前不知道是贤弟,误打了你,别见怪!”陈敬济乖觉,还想再磕,被守备拉住,让他上坐——陈敬济哪敢,坚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活像“职场新人见老板,拘谨又会来事”。坐下后,守备问他为啥出家,陈敬济开始“卖惨叙事”:“小弟父母双亡,老婆也没了,家业败光,多亏王杏庵送我去当道士,后来又被人坑,只能在寺里做工,多亏姐惦记,才找到我。”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守备听得直叹气,春梅在旁边“配合演出”,时不时擦眼泪,俩人默契满分。

从这天起,陈敬济在守备府开启“带薪躺平”模式——春梅给他安排在西书院住,拨了小厮喜儿伺候,每天的饭都请进后堂吃,还送了两套绸绢衣服,比现在“老板给亲信安排福利”还贴心。陈敬济也会来事,守备在的时候,他端茶递水、陪聊陪笑,守备不在,他就跟春梅在房里吃饭喝酒、下棋调笑,活像“带薪谈恋爱的职场赢家”。

转眼到了四月二十五,春梅生日,吴月娘那边赶紧送礼——一盘寿桃、一盘寿面、两只汤鹅、四只鲜鸡、两盘果品、一坛南酒,派玳安穿着青衣送过来。守备正在厅上,见了礼贴,让家人收了,给了玳安一方手帕、三钱银子,还让小伴当把礼贴送“陈舅”(陈敬济)收着。玳安在厅上等回贴,突然看见一个穿青纱道袍、戴新瓦楞帽的人从角门出来,递完回贴就往后边去——玳安一眼就认出是陈敬济,心里嘀咕:“好家伙,这不是陈姐夫吗?怎么在这儿当‘舅’了?”

玳安回去跟月娘一说,月娘压根不信:“你别瞎扯,那羔子早饿死了,怎么会在守备府?”玳安急了:“我看得千真万真,他穿得光鲜,还戴着金簪子,绝对是他!”月娘还是不信,直到后来春梅让周义送贴儿请她去赴宴,月娘带着孝哥儿去了守备府,玳安在后头跟着,看见小伴当给“陈舅”送汤饭,才彻底确认——这陈敬济不仅活着,还在守备府混得风生水起。

可陈敬济压根不想见月娘,躲在西书院不出来,还跟春梅吐槽:“姐你太没志气了!那吴月娘以前把咱拆散开,还害死六姐(潘金莲),你咋还跟她来往?当初吴典恩打平安儿,就该让她出丑,你倒好,还替她求情!”春梅被说得没话说,只能找补:“都过去了,我心好,不念旧仇。”陈敬济翻个白眼:“心好没好报!以后别理她了!”春梅没办法,只能说:“这次请都请了,下次不跟她来往就是了。”从这以后,两家真就断了往来——陈敬济这“小心眼”,记仇记到骨子里,跟现在“被前任伤害,连前任亲戚都拉黑”的人没两样。

五月端午,守备领人马出巡,去征剿梁山泊的宋江,留下张胜、李安看家。春梅趁机在西书院花亭摆酒,跟孙二娘、陈敬济一起吃雄黄酒、解粽子。孙二娘不胜酒力,先回去了,只剩春梅和陈敬济俩人,从白天吃到晚上,猜枚行令,喝得晕晕乎乎。陈敬济输了酒,躲进书房不肯出来,春梅先让海棠去请,没请动,又让月桂去,还放狠话:“拉不出来就打你十个嘴巴!”

月桂没办法,硬闯进书房,见陈敬济装睡,上去就拉:“舅你快醒醒,奶奶要打我了!”陈敬济趁机“耍流氓”,搂着月桂亲了一口,月桂又气又笑:“你正经点,奶奶还等着呢!”陈敬济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跟春梅下棋赌酒,一直熬到丫鬟都睡着了。俩人正“浓情蜜意”,海棠突然来报:“金哥儿醒了,哭着找奶奶!”春梅这才赶紧往后边去,陈敬济也回书房睡觉——这“偷情被打断”的桥段,跟现在“情侣约会被家长叫走”一模一样,又尴尬又刺激。

守备出征前,跟春梅说:“你在家看好金哥儿,顺便给你兄弟(陈敬济)找门亲事,我把他名字报在军门,要是立了功,还能升个官,你脸上也有光。”春梅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既可以给陈敬济找个“幌子”掩人耳目,又能巩固他在府里的地位,赶紧答应:“爷放心,我一定找个好的!”

没过几天,春梅就把薛嫂叫来,跟她说:“给我兄弟找媳妇,得门当户对,模样好、伶俐点的,他性子有点倔,别找个厉害的。”薛嫂拍胸脯:“姐放心,我这就去踅摸!”没过两天,薛嫂先来报:“城里朱千户家有个女儿,十五岁,陪嫁不少,就是没娘了。”春梅嫌小:“十五岁太小了,不懂事,不要。”又过了几天,薛嫂说:“应伯爵的二女儿,二十二岁,就是应伯爵死了,陪嫁不多。”春梅又嫌:“应家都败了,没陪嫁不行,再找。”

又等了几天,薛嫂终于带来个“好消息”:“大街上开段子铺的葛员外家,有个大女儿叫葛翠屏,二十岁,属鸡,十一月十五子时生,长得跟画上似的,瓜子脸、五短身材,又温柔又伶俐,针指女工样样行,父母都在,家里有万贯家财,陪嫁都是南京的床帐箱笼,绝对门当户对!”春梅一听,立马拍板:“就这个了!”

薛嫂赶紧去葛家通信,葛员外一听是守备府的亲事,立马答应,还派了个张媒人一起说媒。春梅这边先让孙二娘坐轿子去葛家“插定”(相当于现代的订婚),孙二娘回来夸:“那姑娘真不错,跟花似的,家里条件也好!”春梅这才择定吉日,六月初八娶亲,开始“豪门婚礼筹备”——十六盘羹果茶饼、两盘头面、两盘珠翠、四抬酒、两牵羊、一顶鬒髻、全副金银簪环、两件罗缎袍儿、四季衣服,还有二十两礼银,比现在“富二代婚礼预算”还豪气。

春梅还想着给葛翠屏配个陪床丫头,问薛嫂:“葛家有陪床丫鬟吗?”薛嫂说:“没有,不过我知道有个合适的——商人黄四家的丫头,十三岁,黄四因为欠下官钱粮,跟李三、来保(现在改名叫汤保)一起被抓了,家产都没了,这丫头要卖四两半银子交赃。”春梅砍价:“四两半太贵,三两五钱,要就留下。”薛嫂赶紧答应,给丫头改名叫金钱儿,留在葛翠屏房里使唤——这“买丫鬟砍价”的操作,跟现在“网购砍价”没两样,春梅这“持家能力”,比现在的“豪门主妇”还会算计。

六月初八这天,守备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梅穿着珠翠凤冠、通袖大红袍,束金镶碧玉带,坐四人大轿去迎亲,鼓乐灯笼开道,排场十足;陈敬济骑大白马,戴儒巾、穿青段圆领、蹬粉底皂靴,头上插着两支金花,活像“逆袭成功的新郎官”。葛翠屏盖着大红销金盖袱,抱着宝瓶,被迎进府里,先拜堂,再入洞房,阴阳生撒帐,鼓手奏乐,跟现在的“豪华婚礼”流程一模一样。

陈敬济跟葛翠屏拜完堂,还得骑马去岳丈家谢亲,喝得大醉才回来。当晚“新婚之夜”,俩人倒也合得来,毕竟葛翠屏温柔漂亮,陈敬济虽然心里有春梅,也没太亏待她。三天后,春梅在府厅后堂摆“会亲酒”,请了亲戚朋友,鼓乐笙歌,热闹了一天——这场婚礼,表面上是“陈敬济娶亲”,实际上是春梅的“障眼法”,既堵住了外人的嘴,又能名正言顺地把陈敬济留在身边,堪称“古代版婚姻操控术”。

婚后,春梅对陈敬济和葛翠屏格外“照顾”——每天吃饭都让他俩在房里一起吃,对外以“姑妗”相称,丫鬟养娘谁也不敢多嘴。陈敬济一边跟葛翠屏过着“表面夫妻”的日子,一边跟春梅在西书院“偷偷约会”,简直是“古代版一夫一妻制下的婚外情”。春梅也不亏待葛翠屏,给她收拾了三间西厢房,铺得雪洞般齐整,还让陈敬济把书房也设在旁边,美其名曰“方便读书”,实则是“方便私会”——这波操作,把“体面”和“私情”平衡得明明白白。

咱们再细品这一回的细节:陈敬济的“伪装术”堪称一绝,从记春梅的生日时辰,到在守备面前装乖卖巧,再到躲着不见月娘,把“寄人篱下的生存智慧”发挥到极致;春梅的“掌控力”也不一般,一边哄着守备,一边安排陈敬济的生活和婚姻,还能跟陈敬济维持私情,活像“豪门后院的操盘手”;薛嫂的“红娘业务”更是熟练,从挑人到砍价,再到筹备婚礼,比现在的“婚庆公司”还专业;葛翠屏则像“被蒙在鼓里的富家女”,以为嫁了个“守备府的亲戚”,殊不知自己只是个“幌子”,可怜又可悲。

还有几个有趣的小细节:玳安发现陈敬济时的“震惊”,像极了“下属发现老板亲戚的秘密”,只能偷偷告诉月娘;陈敬济调戏月桂,暴露了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色胚本质;春梅砍丫鬟的价钱,体现了她“从丫鬟到夫人”的转变,既懂人情世故,又会精打细算;守备出征前给陈敬济“铺路”,则体现了他对春梅的宠爱,连“小舅子”的前途都考虑到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这一回就像“暴风雨前的甜蜜”——陈敬济看似逆袭成功,有了身份、有了妻子、有了靠山;春梅看似掌控一切,有了地位、有了儿子、有了心上人;可实际上,这一切都建立在“谎言”和“伪装”之上,一旦真相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接下来,陈敬济会不会因为得意忘形而穿帮?春梅的“操控局”能不能一直维持?葛翠屏会不会发现丈夫的秘密?这些都是后面的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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