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韩爱姐路遇二捣鬼 普静师幻度孝哥儿(1/2)
咱们终于唠到《金瓶梅》的最后一回,这一回堪称“古代版乱世生存手册+欲望翻车大结局+因果循环启示录”——韩爱姐从“风月女子”活成“贞烈尼僧”,春梅把“豪门生活”作进“纵欲坟墓”,周统制用“忠勇”写就英雄落幕,吴月娘在“噩梦与顿悟”里放下执念,连西门庆、潘金莲这些“老熟人”都以“转世”完成善恶闭环。整个故事从“繁华纵欲”走到“乱世苍凉”,最后落在“救赎与放下”上,比现在的“人生纪录片”还扎心,咱们慢慢扒这终章里藏着的“人生真相”。
先从开头的诗说起,“旧日豪华事已空,银屏金屋梦魂中。黄芦晚日空残垒,碧草寒烟锁故宫”,翻译过来就是“以前的富贵都是一场空,只能在梦里回想金屋银屏;夕阳下的残墙只剩芦苇,寒烟里的故宫长满野草”——这诗简直是全书的“总结陈词”,西门家的繁华、守备府的风光,到最后都成了“过眼云烟”,只剩乱世里的一地鸡毛。
咱们先从“跑路夫妻”韩道国和王六儿说起。上回韩爱姐跟着春梅回府守孝,韩道国和王六儿没了女儿,在临清谢家酒店“坐吃山崩”,赶紧让陈三儿勾来老相好何官人,商量着“换个地方继续搞钱”。何官人说:“刘二死了,没人找事了,等我卖完货,你俩跟我去湖州,别在这儿干这丢人的营生了。”韩道国一听,立马点头:“听官人的,咱这就收拾!”——这两口子真是“投机界的扛把子”,从清河县到东京,再到湖州,永远跟着“能捞钱的人”跑,跟现在“哪里有红利就往哪钻,毫无底线”的投机者没两样。
可他们没想到,韩爱姐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跟娘接客”的小姑娘了。爱姐在守备府里,跟葛翠屏一起守孝,俩人以姐妹相称,白天陪春梅带孩子(金哥儿六岁,玉姐十岁),晚上就聊些家常,日子过得清淡却安稳。春梅呢?自从陈敬济死了、周统制出征,天天穿金戴银、吃山珍海味,可“独眠孤枕”的日子实在难熬,盯上了“好汉李安”——就是之前抓张胜的那个,觉得他又能打又可靠。
冬天的一个晚上,春梅让养娘金匮给李安送衣服,还偷偷塞了一锭五十两的大元宝,暗示“想跟他好”。李安拿回家跟妈一说,他妈吓得直拍大腿:“你忘了张胜是怎么死的?春梅这是想拉你下水!赶紧躲远点!”李安是个孝子,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去青州投奔叔叔李贵了。春梅见李安不来,几次派人去叫,都被李安妈以“生病”“回原籍”挡了——这春梅真是“欲望上头没脑子”,放着好好的豪门日子不过,非要搞“办公室恋情”,还专挑“有把柄的人”,简直是“自寻死路”的典范。
转眼到了正月,周统制在东昌府收到“抗金急令”,赶紧让周仁接春梅、孙二娘和孩子去东昌。春梅怕李安的事被统制知道,撒谎说“李安偷了东庄的银子跑了”,统制还真信了,说“等我有空就派人抓他”——这就叫“撒谎成性,早晚翻车”,春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比李安惨多了。
到了东昌,春梅见统制天天忙着处理军务,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又盯上了统制的老家人周忠的儿子周义——这小伙子十九岁,眉清目秀,春梅天天拉着他在香阁里下棋喝酒,白天黑夜不出来,俩人的事全府都知道,就瞒着统制一个人。——这春梅真是“欲望的奴隶”,永远填不满心里的空,哪怕坐拥金山银山,也非要往“火坑”里跳,像极了现在“明明拥有很多,却非要搞婚外情、吸毒、赌博,最后毁了自己”的人。
五月初,大金的军队打过来了,周统制领兵出战,在高阳关遇上金将斡离不。两军交战时,统制被一箭射中咽喉,当场阵亡,尸体都差点被金兵抢走——这才是“英雄的结局”,统制一辈子忠勇,最后为国家战死,比那些“窝里斗、搞阴谋”的人强一万倍。巡抚张叔夜把统制的尸体送回东昌,春梅一家哭得死去活来,最后把灵柩送回清河县安葬——周统制的死,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春梅“欲望的火焰”上,可她还是没醒。
春梅回清河后,非但没收敛,反而跟周义更肆无忌惮了,最后得了“骨蒸痨病”——就是现在说的“肺结核”,天天吃药,吃不下饭,人瘦得跟柴火似的,可还是改不了“纵欲”的毛病。六月的一天,春梅过完生日,搂着周义“办事”,完事后突然鼻口冒凉气,当场死在了周义身上,才二十九岁。周义见春梅死了,偷了些金银就跑,结果被周宣抓住,打了四十大棍打死——这春梅的结局,完美诠释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再多的钱、再高的地位,也救不了“被欲望吞噬的人”。
咱们再说说“痴情天花板”韩爱姐。春梅死后,葛翠屏被娘家接走逃难,韩爱姐没地方去,只能收拾行李,抱着月琴,一路唱小曲赚路费,去临清找父母。到了谢家酒店,才发现店关了,陈三儿告诉她:“你爹娘去年就跟何官人去湖州了。”爱姐没办法,只能继续往湖州走,一路上吃尽苦头,弓鞋磨破了,细软也花光了,活像“乱世里的流浪歌手”。
走到徐州,爱姐投宿在一个老婆婆家里,正好遇上几个“挑河夫子”——其中一个紫面黄发的,四十多岁,一眼就认出她:“你不是我侄女爱姐吗?”爱姐一看,是叔叔韩二!原来韩二自从韩道国去东京后,把房子卖了,在这儿靠挑河吃饭。韩二说:“我带你去找你爹娘!”爱姐感动得哭了——这韩二虽然以前是“混子”,但在乱世里,还是给了爱姐一点“亲情的温暖”,也算“人性里的一点光”。
俩人一路到了湖州,找到何官人家,才知道何官人早就死了,韩道国也死了,只剩王六儿带着六岁的女儿。王六儿见韩二来了,干脆就跟了韩二(俩人以前就有一腿),一起种水稻过日子。湖州的富家子弟见爱姐长得漂亮,都来求亲,韩二也劝她“嫁了吧,好好过日子”,可爱姐死活不肯,还“割发毁目”,出家当了尼姑,发誓“终身不嫁”,最后在三十一岁时无疾而终——这韩爱姐的转变,简直是“逆袭的典范”,从以前“靠身体吃饭”的风月女子,到最后“靠信念活着”的贞烈尼僧,告诉我们:“不管以前有多不堪,只要想改变,什么时候都不晚;不管环境有多乱,守住底线就能活成自己的光。”
现在轮到“最后的幸存者”吴月娘了。大金的军队打到清河县,吴月娘带着吴二舅、玳安、小玉和十五岁的孝哥儿,锁了家门,往济南府投奔亲家云理守——她想“避兵”,还想“给孝哥儿完婚”。一路上到处是逃兵和难民,人人自危,月娘一行人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一个穿紫褐袈裟的和尚,手里拿锡杖,背上背布袋,拦住他们说:“吴氏娘子,把我徒弟还给我!”月娘一愣:“我哪有你的徒弟?”和尚说:“你忘了十年前在岱岳东峰,你被殷天锡追杀,躲进我雪洞?我是普静和尚,你当时许给我一个徒弟,就是孝哥儿!”
吴二舅还想拦:“乱世里逃命呢,别胡说!”普静说:“你们走不出这条路,跟我去永福寺住一夜,明天再走。”月娘认得出永福寺,只能跟着去了。晚上,月娘他们在方丈里睡觉,普静在禅堂念经,小玉没睡着,从门缝里看见“一群鬼”来找普静——有焦头烂额的,有断手折臂的,还有没头的,普静念了“解冤咒”,让他们“别再结冤,赶紧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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