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实战（2/2）

草坪上，理查德正用《孙子兵法》折纸飞机，爱德华拿《国富论》垫着搭积木。

“他们的‘玩耍’，”特纳轻声道，“就是我们的‘生存’。”

伊丽莎白沉默良久，突然问：“如果……如果他们将来恨我们呢？”

特纳看向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7岁的他在俄亥俄煤矿扛麻袋的照片。

“那就说明……我们成功了。”

书房里，老洛厄尔啜着白兰地：“你确定要让他们这么早接触黑暗？”

特纳转动地球仪：“您当年送伊丽莎白去巴黎音乐学院学钢琴时……是不是早知道她会嫁给‘暴发户’？”

老人大笑：“所以我才是赢家！”他掏出一把耶鲁图书馆钥匙，“给爱德华的——禁书区有马基雅维利的手稿。”

12月24日，平安夜

理查德站在圣诞树下，流利背诵：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

爱德华突然插话：“‘势’就是美联储利率！”

特纳将两份礼物推过去：

-理查德：镀金交易员徽章（刻着“狮子不争食，只改规则”）

-爱德华：林肯总统的《葛底斯堡演说》原稿（夹着罗斯福的签名照）

壁炉的火光中，两个孩子的笑容天真又世故——

像极了特纳当年福特汽车厂里，数着铜板谋划未来的模样。

精英教育的残酷浪漫

1.化名交易席位：权力从匿名开始

2.禁书区钥匙：真正的知识永远藏在阴影里

3.圣诞背兵法：节日不过是另一种课堂

历史投影

-耶鲁少年班：参照肯尼迪兄弟幼年参加的“领袖夏令营”

-林肯手稿礼物：影射洛克菲勒用历史文物培养后代政治嗅觉

-煤矿童年照：隐喻卡内基、洛克菲勒等巨富的“苦难发家史”

1934年12月，华盛顿，白宫圣诞晚宴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大理石地面上，镀金的餐具反射出冷冽的光。特纳一家站在宴会厅中央，理查德（7岁）和爱德华（7岁）穿着定制的小西装，一个领结上别着摩根银行的金徽章，一个袖扣刻着哈佛校徽。

罗斯福坐在轮椅上，灰蓝色的眼睛扫过两个孩子，嘴角微微上扬：“特纳，你的儿子们……比我的内阁还有趣。”

宴会厅角落，总统与特纳的密谈

罗斯福递给特纳一杯波本：“理查德刚才和财政部长聊期货税率——他居然知道墨西哥湾石油的走私成本？”

特纳微笑：“他5岁就能背摩根银行的利率表。”

“那爱德华呢？”罗斯福压低声音，“他问我‘总统先生，您觉得《联邦党人文集》哪一篇最适合改写宪法？’”

特纳晃了晃酒杯：“他将来会亲自改写。”

罗斯福突然大笑，引来全场侧目：“很好！美国的未来……终于不是那群近亲繁殖的蠢货了！”

香槟塔旁，摩根家的长子大卫（22岁）捏碎酒杯：“那小崽子刚才问我‘上海青帮的汇率风险’……他他妈才7岁！”

洛克菲勒的侄子威廉（19岁）脸色铁青：“爱德华问我‘参议院军委会的游说预算是多少’……我都不敢答！”

范德比尔特家的孙女玛德琳（16岁）揪着裙摆：“理查德说我的股票组合‘像老太太的针织活儿’……”

他们的父母站在不远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们预见了未来：自己的废物儿女，会被特纳家的野兽撕碎。

玫瑰园阳台，埃莉诺·罗斯福和伊丽莎白·史密斯

埃莉诺递过薄荷烟：“说真的，你丈夫让爱德华读《君主论》？”

伊丽莎白吐出一口烟圈：“上周他考爱德华——‘如果总统阻挠你，怎么用媒体毁了他’。”

埃莉诺呛到了：“上帝啊！他才7岁！”

“是啊，”伊丽莎白冷笑，“你丈夫还夸他‘有见地’……华盛顿和华尔街，到底谁更疯？”

晚宴尾声，总统秘书递给特纳一个信封——“爱德华·洛厄尔：白宫少年见习计划（1935年1月启动）”

特纳挑眉：“我以为您只收军校生？”

罗斯福转动轮椅，看向窗外风雪中的华盛顿纪念碑：

“美国需要的不是士兵……是能同时操纵资本和选票的军阀。”

回程的豪华轿车里，理查德数着宴会上的“潜在商业伙伴名单”，爱德华默背总统的每句话。

伊丽莎白突然问特纳：“你满意了？”

特纳望向车窗外——雪中的白宫渐渐模糊，但灯火依旧明亮。

“不，”他轻声说，“这只是开始。”

权力传承的隐喻

1.镀金袖扣：哈佛校徽是伪装的獠牙

2.碎酒杯：旧贵族的无能狂怒

3.少年见习计划：总统亲手喂养未来的政治野兽

历史投影

-白宫少年计划：参照肯尼迪兄弟幼年参与国务院“外交见习”

-财阀子弟废柴化：影射范德比尔特家族三代败光家产

-罗斯福的军阀论：真实历史中他曾说“资本家比将军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