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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无名草原:在“随便”里把自己种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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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格埋下“最后一笔”的正字。

土刚盖平,天边“轰”地炸开一道烟花——没有颜色,只有轮廓,像小孩用铅笔乱涂。烟花落处,五朵小花同时破土,花蕊分别写着:

“舟”“新”“透”“拇”“格”,

却都不是他们原来的名字,

而是歪歪扭扭的——

“喂”“哎”“嘿”“哦”“哈”。

灰猫伸爪,把五朵花连根拔起,递给他们:“新的名字,旧的自己,拿好,上车吧。”

七、火车变成纸飞机

远处,彩虹轨重新浮现,却不再拼成火车,而是一张折皱的纸,越折越小,最后变成五架纸飞机,机翼写着“581°-永远”。

五人登机——其实是“登纸”。纸飞机没有座位,只有风。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带着垃圾场的味道,却不再刺鼻,像晒过太阳的棉被。

飞机起飞,没有跑道,没有轰鸣,只有“哗啦”一声,像翻书。

灰猫在地面上仰头,尾巴尖的塑料袋终于松开,被风吹远,像一面旗。

八、高空五分钟

纸飞机飞得不高,刚好穿过云层。云层里,他们看见:

报废公交长出的喇叭花,正用广播放广场舞;

旧手机峭壁映出无数张脸,每张脸都在微笑;

票根河流汇成一张巨大电影票,票根写着“主演:所有人”;

而他们刚刚埋下的五朵小花,已长成一片草原,草原中央,一块牌子迎风招展:

“此处无名,欢迎来踩。”

五人趴在机翼,望着望着,突然一起大喊——

喊的不是话,是声音,

是“啊——”

是“哇——”

是“哈——”

是“嘿——”

是“哎——”

声音落在草原,像雨,像种子,像忘记。

九、降落没有地面

纸飞机越飞越慢,最后停在空中,像被谁按下暂停。机翼开始变软,化成五张信纸,上头分别写着:

“余生还长,别怕亮。”

“说话吧,有人听。”

“跑调也动听。”

“长高不一定长大。”

“最后一笔,自己写。”

信纸折成纸船,飘进风里,飘向更黑的夜。五人没了“飞机”,却没人坠落——他们发现自己正站在空气上,像站在地面。

灰猫的声音远远追来:“报废花园送你们最后一程——从今往后,每一步,都是软着陆。”

十、下一站写在掌心

风停了,黑夜像棉被合拢。五人低头,掌心那道“581°-永远”的疤痕正慢慢变淡,却留下一行更小的字:

“别怕,下一站叫——”

字到这里断了,像故意留空。

拇指小人先笑出声:“叫‘喂’!”

新人格接:“或者‘哎’!”

透明新我们哼起跑调的小曲儿。

舟-向把星印按在胸口,像按开关。

“新”人格张开嘴,第一次不用缴税,大声说:

“叫‘自己’也行,叫‘随便’也行,反正——”

他顿了顿,五人一起接:

“我们认得路。”

黑夜回答他们的是一声遥远的“叮”,像便利店自动门,又像深夜微波炉。

——名字报废花园·完——

生活提示:

“如果有一天,你路过一块空地,

别嫌它杂草丛生,

也许那里埋着谁的‘亮’、谁的‘跑调’、谁的‘最后一笔’。

你可以踩两脚,也可以坐下发呆,

顺便帮野花取个名,

叫‘喂’,叫‘哎’,都行。

别担心它们记不住,

风会替它们点头,

雨会替它们答应,

而你会在那一刻明白:

原来‘报废’不是结束,

是把‘自己’拆成碎片,

再一片片

拼成

——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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