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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赋异象,我出生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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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初一,名字是我爹拍大腿定的——因为我出生在正月初一,简单粗暴,好记。

关于我出生那天的事,我奶能翻来覆去讲三十年,讲得比村口说书的还绘声绘色,每次都能吸引一群婶子大娘围着听,顺便再夸一句“初一这孩子天生带异象,将来准有大出息”。

我爹总在旁边撇嘴:“啥异象啊,就是那天山上的野东西闹腾得厉害,碰巧赶在她出生罢了。”

但我奶不乐意,一拐杖敲在我爹脚边:“你懂个屁!那是山神爷派生灵来给我孙女护法!”

这话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但每次听还是忍不住想笑——毕竟,谁出生能让山上的猴子、野鸡、甚至刺猬都跑到自家院子外围蹲成圈啊?

据我奶说,我出生那年冬天特别冷,腊月里就下了三场大雪,把我们林家村裹得严严实实。我们村坐落在大巴山深处,说是村子,其实也就二十来户人家,散落在山坳里,出门就是山,抬头就是树,最远的邻居家串门都得走半个时辰山路。

我娘怀我那会,身子弱,怀到八个月就开始卧床不起,我爹急得满嘴燎泡,翻山越岭去镇上请大夫,来回要两天两夜,药抓了一堆,我娘的身子还是不见好。眼看就到年根,我奶天天在院子里对着大山烧香,嘴里念叨着“山神爷保佑,让我家孙女儿平平安安落地”。

腊月三十晚上,雪下得更大了,鹅毛似的雪花飘了一天一夜,把院子里的柴堆都埋了半截。我娘在后屋疼得直哼哼,我爹在门口转圈,我奶跪在神像前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就在后半夜,大概是零点刚过,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先是院子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叫声,我爹以为是偷鸡的黄鼠狼,抄起门后的扁担就冲了出去,结果一开门就愣在原地——雪地里蹲了一圈猴子,得有十几只,一个个缩着脖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家屋子,规规矩矩的,别说偷鸡了,连动都不动。

我爹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冻糊涂了,抬手想赶,结果猴子们只是往后退了两步,还是蹲在原地,视线始终没离开我家后屋。

紧接着,又传来“咕咕咕”的声音,一群野鸡扑棱着翅膀落在院子旁边的梨树上,密密麻麻的,树枝都被压弯了,也是安安静静地站着,朝着我娘待产的方向。

更邪门的是,我家院墙根下,居然爬过来几只刺猬,团成小毛球,一动不动,像是守大门的石狮子。

我爹吓得手里的扁担都掉了,跑回屋里哆哆嗦嗦地喊:“娘,外面……外面全是野东西!”

我奶一听,不仅不害怕,反而一拍大腿:“来了!护法的来了!我就说我孙女不是凡人!”

她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生灵拱了拱手:“多谢各位仙家护佑,等我孙女平安落地,定给各位摆上供品!”

说来也怪,我奶话音刚落,那些猴子、野鸡居然像是听懂了一样,齐齐动了动,猴子们挠了挠头,野鸡们扑棱了下翅膀,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亮起一道惨白的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一个炸雷在村子上空炸开,震得屋顶的瓦片都簌簌往下掉雪。这雷来得太突然,明明之前一点雷声都没有,而且冬天打雷,在我们村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我奶说,那雷声一响,她就知道,我要来了。

果然,雷声响过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屋就传来了我的哭声,声音不大,却清亮得很,穿透力极强,院子外面的猴子们像是接了什么信号,齐齐叫了一声,然后“呼啦啦”地散开,钻进了山林里。野鸡们也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刺猬们也慢悠悠地爬走了,仿佛刚才那场“生灵护法”的大戏,只是一场幻觉。

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不像别的婴儿那样闭着眼哭,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屋顶,眼神愣愣的,不像个刚出生的孩子。

我奶却说,那是因为我刚从“上面”下来,还没适应凡间的光景。

不管怎么说,我林初一,就这么在一声惊雷和一群生灵的“护送”下,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出生带着异象的孩子,接下来的十二年,会是个“懵懵懂懂”的傻子。

我对十二岁之前的记忆,很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楚。不是失忆,就是感觉脑子转不动,别人说什么,我得反应半天,走路摇摇晃晃,说话颠三倒四,别人叫我,我也只是嘿嘿傻笑,眼神呆滞。

村里人都说,我是出生那天被雷给劈傻了,还有人说,我是被山上的精怪附了身,把灵气吸走了,只剩下一副空壳子。

我爹我娘急坏了,带着我跑遍了附近的镇子,甚至去了更远的县城,看了无数大夫,都说我身体没问题,就是脑子不开窍,是个天生的痴儿。有一次,一个江湖郎中说能治,给我开了一堆黑乎乎的药,我娘熬了给我喝,结果我拉了三天肚子,差点没把小命丢了,从那以后,我爹就再也不让乱找大夫了,只当是命。

我奶却始终不相信,天天给我熬各种奇怪的草药汤,逼我喝,说喝了就能开窍。那些汤苦得我直咧嘴,每次都要我娘按住我才能灌下去,可喝了好几年,也没见有什么用。

十二岁之前的我,每天就是傻呵呵地坐在院子里的门槛上,看着大山发呆,要么就是跟在村里的小孩后面跑,别人欺负我,抢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抗,只是嘿嘿笑。我娘看着我,偷偷抹眼泪,我爹叹了口气,说:“傻点也好,不用想太多,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就行。”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平安,也不懂什么是难过,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的生日。

我十二岁生日那天,还是正月初一,雪下得和我出生那天一样大。我娘给我煮了两个鸡蛋,我剥了壳,正傻呵呵地往嘴里塞,突然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嗡”的一声,紧接着,那层厚厚的雾像是被吹散了,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能清楚地听到院子外面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能看到雪花落在地上的样子,能听懂我娘说的“初一,生日快乐”是什么意思,甚至能感觉到嘴里鸡蛋的香味。

我停下了咀嚼,愣愣地看着我娘,然后清晰地喊了一声:“娘。”

我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着问:“初一,你刚才说啥?”

“娘,”我又喊了一声,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含糊,而是清脆利落,“鸡蛋真好吃。”

我娘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把抱住我,哭着喊:“开窍了!我家初一开窍了!”

我爹从外面砍柴回来,听到我娘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冲进院子就问:“咋了咋了?”

“孩他爹,初一开窍了!她刚才喊我娘了!还说鸡蛋好吃!”我娘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对着他咧嘴一笑,喊了声:“爹。”

我爹手里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瞬间就红了,走过来一把把我和我娘都抱住,声音哽咽:“好,好,开窍了就好,开窍了就好。”

我奶听到动静,从屋里拄着拐杖跑出来,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问:“初一,还记得奶奶不?”

“奶奶,”我点点头,然后想起她天天给我熬的苦药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奶奶熬的药不好喝。”

我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不好喝也得喝!现在开窍了,以后就好了!”

那天,我们家像是过年一样热闹,我娘杀了一只鸡,我爹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酒,一家人围在桌子旁,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饭。

从那天起,我就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傻子了。我开始像正常孩子一样说话、走路、思考,甚至比村里的其他孩子更聪明,学东西特别快。我娘教我认字,我一天就能认几十个,我爹教我砍柴、挑水,我很快就学会了,甚至能自己翻山去采野菜。

村里人都说,这是山神爷显灵了,把我的灵气还回来了,还有人说,我是大器晚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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