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猴子争大王(1/2)
自古山中若无虎,猴子称霸王!
作为这场乔装打扮成狗头山寨民对绿林寨发起夺权屠寨烧杀抢掠再转移狗头山进而引发三十六寨信任崩塌自相残杀坐享其成又可完美抽身阴谋的发起带头人神武大将军却因王城一道急令半道离去。
小分队左右副使和高参军许久积怨终于找到了正面解决的最佳时机,都恨不得趁神武大将军不在,以武力镇压绿林寨反抗之乱之名义,趁乱将对方斩杀。
他们各自收入帐下的亲信也通过察言观色第一时间探知到了这条信号。
在完成了对绿林寨第一轮扫荡之后的夜晚聚餐之上,便开始了针锋相对的首次试探。
由聚餐上故意的语言挑衅到肢体碰撞冲突拉开帷幕,在绿林寨前院由被俘女娘和娃娃们辛辛苦苦临时搭组起来的流水席上大打出手,很快就根据他们所处阵营站成了三派。
针锋相对的是左右副使帐下的和高参军帐下的,居中立看热闹的是原属于神武大将军由神武大将军亲手带出来的老兵。
他们聚堆坐在居中那一侧,三三两两吃着菜送着酒,对这两个敌对阵营难看的吃相表露出鄙夷。
远远的。
小跑插进来一个兵卒。
正是之前领王小妮去抛尸的那位。
他安置了小推车就小跑着过来,汗流浃背,人没坐稳就先讨杯水来喝。
在旁伺候的小娃娃人均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战战兢兢给倒着水,倒完以后,立即屁滚尿流地跑回到就近的女娘怀中避过去了,根本不敢多逗留片刻。
属于神武大将军的兵卒当即乐呵呵取笑起来。
还没笑过瘾。
便有一手碗筷横空砸落下来。
惊得高个子兵卒又羞又气,拍案而起,对着正在争强斗狠的左右副使和高参军帐下的兵卒就是骂。
“够了!
老虎不在,猴子当大王吗?
神武……”
高个子兵卒突然想到神武大将军发兵前特意嘱咐的不许暴露真实身份的命令,立即顿了顿,改口继续凶狠震慑道。
“努瓦达大哥一不在,你们就要翻天了不成?!
我们这些人是归你们左右副使管?
还是你们高参军管?
三十六寨俘虏都还在观景台那里扣着看着!
你们都别搁这儿给我们努瓦达大哥丢人现眼!”
语毕还朝神武大将军离去觐见王城的方位抱拳行了个礼。
两拨敌对人马立即切换表忠心互踩模式。
左右副使那边阵营阴阳怪气道。
“我们对努瓦达大哥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可不像有些人,努瓦达大哥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谋逆僭越!
要挟私谋害我们左右副使,好他一人掌权!”
“哼!
谁谋逆僭越还不知道呢?!
我们高参军是自小分队成立就跟在努瓦达大哥跟前尽忠了!
按资历论功绩,副使这个位置都是理所应当!
怎么就有些人不走正道,一个仗着家族势力空降而下!
一个凭着溜须拍马进来!
还带进来一些歪风邪气,在帐下养着小相公败坏我们队伍风气和战斗力!”
站高参军帐下的兵卒出口直戳对方要害。
气得左右副使那边阵营的兵卒抓起碗筷跳起来就砸往对面高参军那边阵营的。
边砸边骂。
“你们干净?
烧杀抢掠的事情你们是一点没少干吗?
我们左右副使那是光明磊落!
都摆明面儿上!
哪儿能像你们这样的?
连拿带抢中饱私囊还要占个好名声!
谁不知道这司勤司兵是个好差事?
都不用上战场都有得捞!
不流血不流汗,拿出个破册子破毛笔往上面一写,就把我们写得一无是处,白白吃亏受罚!
要我们说,最恶心的还是你们!
虚伪!
虚伪!”
左右副使那边的兵卒气得个个跳起来骂,手指向高参军那边阵营的兵卒就是骂。
“虚伪!
虚伪!
你们个个虚伪至极!”
高参军这边阵营的兵卒也没读过什么书,对这种不带父母以及人体器官的高级骂人词汇具有天生的羞耻感,当即被骂得面红耳赤地反驳。
“那也是该你们的!
你们不受规矩就要受罚!
我们高参军公事公办怎么了?
你们有意见你们去找神武,去找努瓦达大哥啊!”
“对!
你们去找努瓦达大哥评理啊!
你们怎么不去?
你们不去就是你们心虚理亏!”
“对!
心虚理亏!”
不知道是谁爆出来这么一句“心虚理亏”的高级词汇,高参军这边阵营的兵卒当即如同扳回一局一般相互勾手握拳,拍肩互勉,士气大振。
还乘胜追击拉出早上你和王小妮乔装打扮混入被高参军发现端倪要严加盘查却被右副使三两句放了的事情,直指左右副使感情用事假公济私,不适合再做带头人,要集体上书神武大将军弹劾。
“对!
我们联名上书!
告左右副使滥用职权拉拢闲杂人等混入我们精锐之中,拉低我们精锐整体战斗力,破坏我们精锐整体风气!
纵使左副使再有背景,右副使再会溜须拍马,这事儿也不可能就这么过了!”
“嘿你们几百年前的破事都还要拉出来说一圈?
那两个人就是没问题啊怎么了?
俩儿没问题的人硬生生被你们说成有问题!
我看有问题的是你们!
你们总是拿些由头来查我们,耽误我们行军作战!
你们分明就是拿鸡毛当令箭!”
左右副使阵营那边的当场回怼。
阵营之中立即有人高赞附和。
“对!
鸡毛当令箭!”
“好!
这个词儿用得好!”
一伙人开始互相勾手握拳,拍肩互勉,开始士气大振!
好似高参军这边阵营已经接连败下两场,气不过地相互交流,飞速拿出主意道。
“你们敢不敢把早上拿两个人拉出来我们对簿公堂?
你们敢说他们两个没问题?”
“嘿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左右副使这边阵营的个个昂首以对。
高参军这边阵营的更气了,直接派人,一前一后两个方向走。
一个赶去绿林寨高层居住区跟高参军汇报这件事情,请高参军同意给出人员档案登记簿来核对。
一个跟左右副使派出来的代表去铸剑场找左右副使拿人来定真假。
还一边赶路一边“你敢不敢?你敢不敢?”地互相怼话着往铸剑场方向消失。
两个敌对阵营也姑且坐下来静等,一个看一个互相不服气,气拔弩张又不知道何时会动手。
让在旁端菜送酒的女娘和娃娃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躲过一轮之后的女娘们一聚集到流水席边缘,就开始从衣袖和腰带里取出来木炭,抹自己一手,而后又往娃娃们脸上抹,尤其是年纪到了十三十四十五岁这样谈婚论嫁边缘的女娃娃,把他们抹得分辨不出来男女,连牙齿都抹黑了一遍,而后又往自己脸上抹。
一个看一个说不出一个字,却都知会地把眼泪抹了,而后用眼泪就着木炭继续往脸上晕染开,尽量把自己抹成激发不出男人兴趣的样子,一群人在流水席旁边战战兢兢。
把刚喝了碗酒的高个子兵卒哼一声出来。
“男人通敌卖国。女人就这样了。
可惜了烧得一手的好菜。
要不然也是个好女人。”
“哈哈哈,你难不成还想讨她们其中一个吗?”
兵卒们当即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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