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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花旗招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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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带着花香和金沙的暖,往驿道尽头飘。花旗还在轻轻晃,像在给每个远去的背影挥手,又像在给每个赶来的脚步点头。书砚望着这幕,忽然觉得,所谓八十章,从不是故事的结尾,是新的开头——花旗会带着花田的暖,往更远的地方走,而树王下的花、人、笑,会继续在时光里生长,长出第八十一章、八十二章……长出无数个,关于牵挂与重逢的新篇章。

而树王的年轮,正悄悄记下这一切,把花旗的模样、金沙的暖、所有人的笑,都刻进圈里,等着某天,被风读给远方的花听。

花旗在树王顶招展到第三日,旗面的藤蔓已爬满了半幅鲛绡,迷你跨路花一朵接一朵地开,把“安”字都缀成了花串。小石头踩着梯子往上够,想数一数开了多少朵,却被阿依莎拉住:“别碰,这花认生,你一摸就谢了。”

她从腰间解下个小布包,里面是西域的“粘露草”籽,往藤蔓根须上撒了点:“这草能粘住露水,让花串活更久。我阿姐说,当年她在沙漠里迷路,就是靠这草上的露水活下来的。”

书墨正往凉棚的梁柱上缠红绸,绸子上绣着花旗的纹样,缠到第三圈时,忽然发现红绸的影子在地上拼出个“囍”字。“是波斯商队要办喜事!”她拍着手笑,“昨夜花信里说,他小女儿要嫁给东海渔人的孙子,就在咱们花田办婚礼。”

书砚往成长册上贴了片新采的跨路花瓣,花瓣上还沾着花旗的金沙:“这可得记上,第八十章,花旗为媒。”他转身往树王的树洞里塞了把喜糖,糖纸五颜六色的,混着鸣沙山的沙,“让树王也沾沾喜气。”

日头爬到正中时,花田忽然热闹起来。波斯商队的骆驼驮着彩绸,东海的渔船装满了红珊瑚,漠北的牧民赶着装饰着银铃的羊群,连阿依莎带来的月见草都开得格外盛,淡紫色的花瓣上沾着金沙,像撒了把碎星。

阿依莎正帮着书墨给花旗系新的流苏,流苏上挂着各族的信物:波斯的琉璃珠、东海的贝壳片、漠北的狼牙、江南的玉坠。“风一吹,这些信物碰在一块儿,就是最好的礼乐,”她指着远处赶来的新人,“你看他们的衣裳,一半是波斯的织锦,一半是江南的绸缎,像极了咱们的花旗。”

新人走到花旗下时,旗面忽然无风自动,金沙簌簌落下,正好落在两人的发间。泉眼的涟漪里浮出片新的鲛绡,上面印着各族人笑脸组成的“囍”字,连漠北的牧羊犬都在影像里摇着尾巴,像在说“恭喜恭喜”。

小石头举着成长册,蹲在地上飞快地画着这一幕:花旗下的新人、漫天的金沙、欢笑的人群,最后在角落画了颗发芽的同心籽,旁边写着:“花旗作证,根在一起,花就永远不会谢。”

暮色漫上来时,篝火在花田中央燃起,花旗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条通往星空的路。新人切开用跨路花瓣和沙棘果做的喜糕,糕里的蜜流淌出来,滴在土里,竟冒出串小小的绿芽,顺着花旗的影子往上爬,像在给夜空送祝福。

书墨望着那些新芽,忽然对书砚道:“你说,等这些芽长大了,会不会也开出花旗的模样?”

书砚往成长册的封面上盖了个双喜印章,印章的红与花旗的虹彩映在一起,像把所有的暖都融成了团:“会的,只要根还在这花田里,不管长到哪,开出的花,都带着花旗的魂。”

夜风卷着花香和喜糕的甜,往驿道尽头飘。花旗还在树王顶招展,金沙偶尔落下几粒,像在给路过的星子说悄悄话。小石头躺在成长册旁,听着远处的驼铃和近处的虫鸣,忽然觉得,这第八十章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就像那些刚冒头的绿芽,会顺着花旗的影子,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长,长出更多关于相遇与相守的故事。

而树王的枝桠,正悄悄托着花旗,把所有的喜、所有的暖、所有的牵挂,都往云里送,往风里传,告诉四海八荒:有片花田,永远开着认亲的花,等着所有心连着心的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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