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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阿芷的才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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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晨露调和。林玄接口,自己都愣了一下。玉简上的叶脉纹路突然延伸到他虎口,某种古老的药方记忆洪水般涌入——七步内必有解药。他扑到窗边,盯着傀儡刚挖开的土坑:湿润的泥土里,几株不起眼的三叶草正随风摇摆。

是了!青鸢散的毒针用乌头淬炼,而三叶草根部的...

箭矢破空声打断了他的话。

一支骨箭钉入窗框,箭尾缠着的符纸无风自燃,爆出刺目绿火!秦越人一脚踢翻水缸浇灭火苗,但更多骨箭已如蝗虫般射来。最可怕的是中箭的木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灰白色菌丝!

带他们走!铁牛咆哮着撞开后墙,左臂肌肉暴起。林玄背起阿芷,感觉女孩轻得像一捆干柴。秦越人则拖着铁牛断后,金针连闪,将两支追得最近的傀儡钉在树上。

四人跌入冰冷的溪水时,林玄最后回望了一眼——那些蓑衣傀儡没有追来,而是围着小屋站成一圈,机械地拍打着长出菌丝的墙壁,像在举行某种仪式。更远处,河滩上的傀儡们集体仰头,没有五官的脸部裂开黑洞洞的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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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寅时三刻。**

阿芷在林玄背上突然抽搐,藤须刺破他肩头衣衫。剧痛中,林玄的视野再度异变——这次他清晰到地下三尺处盘踞着无数根须,全部通向中央那口被石碑压住的枯井。更骇人的是,井底沉着个青布包裹,包裹缝隙里渗出粘稠黑血,而血中浸泡着半块刻有二字的玉简残片!

就是这里!林玄踉跄跪倒,徒手刨开潮湿的坟土。当指尖碰到石碑时,阿芷突然尖叫着挣脱,扑到旁边一座无名坟茔上疯狂抓挖!她的指甲崩裂流血,却恍若未觉,嘴里念叨着含混的古老音节。

铁牛想拉她,却被秦越人拦住:等等...她在唱《诗经·七月》的变调!

七月...流火...阿芷的声线忽高忽低,挖出的土里渐渐露出森森白骨——是具幼童骸骨,头骨天灵盖上钉着三根青铜钉。当她的手碰到青铜钉时,整座乱葬岗的地面突然蠕动起来!

退后!

林玄刚拽开阿芷,那具幼童骸骨就立起,黑洞洞的眼窝对准众人。它下颌骨开合,发出的却是老妇沙哑的冷笑:老身的种傀术也敢破?

骸骨突然炸裂,无数带刺的藤蔓从骨髓里窜出!秦越人金针连射,但藤蔓被切断后落地即生根,转眼形成包围圈。铁牛抡起石碑砸碎一片,却被地底突起的根须缠住脚踝——那些根须尖端竟长着吸盘,疯狂吮吸他伤口的黑血!

千钧一发之际,阿芷扑到枯井边,将自己的血抹在石碑上。碑文陈氏冢三字突然泛起青光,井底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林玄怀中的玉简腾空而起,与井底残片隔空呼应,爆发的光芒将藤蔓灼成灰烬!

当光芒消散时,枯井边多了个虚幻的老者身影——正是死去的陈伯!他慈爱地摸了摸阿芷的头,身影化作流光注入玉简。完整的《素问》玉简悬浮空中,洒下的清辉中浮现出几行上古文字:

>**草木有情,人兽通灵,此谓天真。**

阿芷身上的绿纹突然收缩,在后颈形成一片树叶状印记。她虚弱地抬头,第一次流畅地说出完整句子:我...我想起来了,陈爷爷说我是守药人...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火把光芒映红了半边天。林玄抓起玉简和井底的青布包裹,触到包裹的瞬间,他脑海中闪过陈伯临终的画面:老人呕着血将某物塞进包裹,而阴影里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佝偻身影...

走!去寒鸦涧!秦越人突然指向北方,皇甫家不敢追进的地盘!

铁牛背起阿芷时,女孩轻轻拽了拽林玄的衣角。她摊开掌心,里面静静躺着三粒种子——正是枯井旁那具幼童骸骨嘴里含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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