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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殿中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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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尘的悉心指点下,秦戈很快就将第一层《洗髓易筋经》修炼圆满,就在他准备着手为徐文汐疗伤的前一天,圆字辈三高僧和如尘找到了秦戈。

“普陀寺乃佛门清净之地,不容有亵渎菩萨的淫秽之事发生,你们还是搬去寺外吧。”圆痴大师一上来就神情严肃道。

“可是大师,弟子只是为徐姑娘疗伤而已,并不会逾越礼制。”秦戈并非不愿搬出普陀寺,他只是觉得这样做对他和徐文汐是一种侮辱。

“两位年轻女子长期居住于寺内,本已违背佛门戒律,外界已有许多风言风语。如今更是要男女赤裸相对,老衲万万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寺内发生的。”圆痴道:“还有,你既然已经拜入如尘师侄门下,为何不剃度?在剃度前,你不可使用《洗髓易筋经》的心法。”

“赤裸相对?剃度?”秦戈愕然地看着如尘方丈。

“不错,为徐施主疗伤确实需要肌肤相亲,如隔着衣衫效果便差了许多,不过也只是气海、膻中两穴相接而已,无须全身赤裸。”如尘点点头道:“至于剃度么,圆痴师叔,师侄认为或许可以商议一二。”

“只是记名弟子而修习《洗髓易筋经》,已是法外开恩,剃度一事绝无商量余地。”圆痴声音尖厉,语气坚决道。

一直在房内聆听众人谈话的徐文汐此时终于忍不住,道:“大师,不知秦公子为小女子疗伤犯了哪条佛门戒律?不剃度不得使用《洗髓易筋经》又是贵寺的哪条规矩?”

圆痴一怔,他没料到徐文汐竟然会质疑自己,但还是回应道:“于佛门净地,男女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犯了五戒中之‘邪淫’戒;非普陀寺内门弟子不得修习《洗髓易筋经》,只是剃度已放宽了尺度。”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与秦公子心无邪念,坦荡相对,何来邪淫之说?反而是大师,心中念念不忘‘邪淫’之事,一再阻挠秦公子为我疗伤,置小女子性命危殆而不顾,佛曰:‘慈悲为怀’,大师的慈悲何在?”徐文汐道:“‘事因时而移’,贵寺的规矩也得与时俱进,不合常理的规矩是时候要改一改了。”

“你……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老衲不与你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圆痴无法反驳,只得恼怒道。

“大师,您可知您也犯了五戒中的多条戒律?”徐文汐依然隔着一堵墙壁质问道。

“呵呵,老衲自幼就皈依我佛,极少迈出寺门,不饮酒,不食荤,不妄语,不杀生,更与任何女子无瓜葛,徐施主何出此言?”圆痴冷笑道。

“‘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大师煮过的水、喝过的茶中,可知有多少条生命?这是不是犯了杀生戒?方才大师口口声声说从未杀生,是不是又犯了妄语戒?”徐文汐继续道:“大师可知叮咬您的蚊虫多是雌性么?您不仅与它肌肤相亲,还血脉交融,可知亦犯了‘邪淫’戒?”

“阿弥陀佛。”如尘、圆澄、圆嗔口宣佛号。

“你……无理取闹,那蚊虫怎可与人相比?况且,老衲也常念往生咒,为其超度。”圆痴气得手指发抖。

“佛曰:‘众生皆平等’。大师这是不赞同佛祖的训诫么?大师是自视比蚊虫要高出一等么?”徐文汐道:“我与秦公子本无‘邪淫’之心,大师却紧抓不放,那普陀寺中无数的蛇虫鼠蚁,每日行那……行那天理之事,大师是不是要掘地三尺,将它们全部挖出来,丢弃于寺庙之外?”

“噗嗤”,一旁的小草忍不住笑出声来。徐文汐伶牙俐齿,思路清晰,看似狡辩,却又不无道理,圆痴竟无言以对。

“文汐,少说两句。”秦戈大声制止道,毕竟圆痴大师也算曾救过她一命。

“剃度一事,暂时搁置,以后再议吧。徐施主二位,还是暂时搬出普陀寺疗伤,不过不要离普陀寺太远。”如尘忙出面打圆场,大家各退一步,也算是给了双方台阶。

徐文汐心中对如尘大师等高僧十分敬重,只是气恼圆痴定要秦戈剃度,才出言辩驳。此时见如尘方丈出面调解,忙从房内出来,对着众高僧盈盈一福,道:“小女子多谢众位大师救命之恩。”又对圆痴福了一福道:“小女子才疏学浅,适才口无遮拦,请大师见谅则个。”

“哼。”圆痴大师转过头去,不予理睬。

徐文汐顽心又起,低声对圆痴大师道:“大师知不知道,一钵雨水中亦有两万三千虫。”

圆痴惊骇地瞪着徐文汐,道:“你怎么知道……”话未说完便住了口。方才他心中正想着以后就接雨水喝,不料竟被徐文汐看破心思。

秦戈三人收拾好行李,在山脚小镇订了两间相邻的偏僻上房。当晚,秦戈便开始为徐文汐疗伤。

按照如尘大师的交待,两人需要脱去外套,再掀开里面的亵衣,气海穴、膻中穴相对紧贴。秦戈运转《洗髓易筋经》心法,从气海穴渡入内力,将徐文汐体内的“玄阴掌”阴毒逐步转到膻中穴,再从膻中穴移至秦戈体内,最后秦戈用自身内力化之,才算完成了疗伤的整个步骤。

只是徐文汐毫无修为,身体承受不住太多内力,所以只能一丝一丝的化解阴毒,过程将要花费至少三天。期间,如尘与秦戈曾想传授徐文汐内功心法,但她的经脉、穴道都已成型,修习起佛家心法来异常艰难,倒是秦戈教她的“千影诀”和“千影步”进展不错,不过也只是刚入门,对疗伤毫无帮助。

疗伤的姿势太过于亲密,小草离开后,两人迟迟没有开始。

“我……我怕做不到像你说的那样胸怀坦荡。”秦戈知道在运功疗伤过程中,千万不能心猿意马,否则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走火入魔。

“呸,流氓。”徐文汐小脸绯红,轻啐一声,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平时他俩最多牵牵手,抱一抱,何曾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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