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格式化者的菌核心（1/2）

霍雨浩的指尖离格式化按钮还剩三微米。

菌核子宫残骸在脚下沸腾，构成“是\/否”选项的青铜奶嘴因他指尖的寒气而结霜。服务器核心（玄老）的嘶吼在虚空回荡：“按下去！我们就能在现实维度重生！”

婴儿躯体的肋骨间，半截青铜卡带碎片剧烈震颤。雪帝本源顺着脊椎上涌，在霍雨浩的视网膜上凝成血色警告：

`[终极格式化将触发]`

`1.抹除菌核子宫存在痕迹`

`2.清空归墟神性`

`3.释放测试员（玄老\/戴钥衡\/马小桃）`

`代价：霍无夜残存意识永久删除`

“哥……”霍雨浩的冰蓝瞳孔倒映着按钮。

按钮表面镀着的镜膜里，蜷缩着树脂胚胎形态的夜婴。

***

戴钥衡的“永久自由”是酷刑。

他的虎爪刺入菌核子宫残骸，试图挖出冰封的霍雨浩。可每当指尖接近婴儿，腹部的自由体验进度条就暴涨一截，身体不受控制地表演“自由”：

-在星罗皇城屋顶咆哮（实际是虚空打滚）

-与霍云儿幻象抱头痛哭（菌丝缠绕的傀儡）

-甚至自动摆出“自由女神”造型，掌心托着青铜奶瓶

`【观众打赏】用户[罗三水]投喂差评结晶x1`

奶瓶里的菌核奶上升半毫米。

“霍雨浩！”戴钥衡的声带被自由程序劫持，吼出系统台词，“为我等自由……牺牲吧！”

***

白发老者的虚影在按钮上方凝聚。

他的长袍由《斗罗IV》废弃稿纸拼成，袖口滴落墨水，在虚空晕染出更恐怖的真相：菌核子宫的树脂树根系，链接着无数平行世界的“斗罗宇宙”——每个宇宙的黄金树下都埋着菌核奶瓶，瓶身标签统一印着：

`【情绪稳定剂·斗罗特供版】`

`生产商：泛位面精神卫生中心`

“可怜的孩子……”老者的笔尖指向格式化按钮，“你哥哥的意识早被差评腐蚀了。”

笔尖滴落的墨汁在虚空演算：

-夜婴吞噬浩婴=归墟神性癌变

-菌核子宫=恶性肿瘤

-格式化=手术切除

“按下去……”墨汁凝成枯瘦男人（系统代行者）的脸，“你就是新宇宙的……创世处理器！”

***

霍雨浩的指尖触到按钮凸痕。

刺骨的寒意从按钮传来，雪帝本源自动防御，在他周围筑起冰墙。冰墙内侧却浮现菌丝网络，网络上跳动着一行行被删除的“原着未来”：

-唐三在神界委员会鼓掌：“霍雨浩是我最棒的女婿”

-小舞捏着霍雨浩的脸：“要叫岳母大人哦”

-戴沐白拍肩：“好孙婿，白虎公爵府靠你了”

“这就是……你们要的自由？”婴儿的指尖迸发冰晶，击碎谄媚的幻象。

冰晶溅射到处女座按钮！

“是”选项的青铜奶嘴突然软化，变成霍无夜左脸的火焰灼痕；“否”选项则凝成霍雨浩六岁时冻伤的小脚。

***

戴钥衡的自由表演进入高潮。

他腹部进度条冲到99%，身体膨胀成光铸巨人，摆出“解放者”姿态单膝跪地，掌心奶瓶高举如圣杯。菌核奶液在瓶中沸腾，倒映出虚空外的景象：

某间精神病院隔离房。

肥胖眼镜男（罗三水）被束缚衣绑在床上，护士正给他注射“斗罗宇宙安定剂”。他盯着天花板投影的戴钥衡英姿，痴笑呢喃：“我培养的……自由战士……”

奶瓶突然炸裂！

戴钥衡的光铸身躯极速坍缩，自由进度条倒退归零。腹部传来婴儿吮吸般的剧痛——霍雨浩的冰骨小手，竟从他腹腔破出！

“你……”戴钥衡的虎爪抓向婴儿。

“借个通道。”霍雨浩抽回血淋淋的手，掌心攥着枚跳动菌核——正是戴钥衡的“自由体验券”具象物！

***

白发老者的笔尖刺向冰墙。

“冥顽不灵！”稿纸长袍翻飞，墨汁化作秩序锁链捆住霍雨浩，“那就当个乖处理器！”

锁链加身的刹那，霍雨浩将菌核（自由体验券）塞进心口的卡带碎片！菌核与雪帝本源对撞，迸发的不是能量，而是海量“违规数据”：

-马小桃焚烧唐三手办的监控录像

-古月娜撕毁《魂兽服从手册》的签名页

-甚至还有霍无夜童年烤鱼未撒调料的“重大过失”

秩序锁链在数据冲击中崩断！老者惊骇地看着墨汁锁链被染成七彩色：“你怎会有……创世神殿的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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