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微笑公寓5（1/2）

第三天清晨，张道一在僵硬的笑容和疲惫中醒来。他第一时间检查个人界面：

【扑克幻形（1\/1）】（已重置）

【障眼法（0\/1）】冷却中-

【物品交换（0\/1）】冷却中-

能力的使用必须精打细算。昨晚管理室的冒险消耗了宝贵的【障眼法】，但换来了至关重要的账本信息。

他藏好账本，调整好脸上那该死的微笑，走出203。

走廊里，林晓、苏茜和李铁已经在了，气氛比昨天更加凝重。

王强的清退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王强……他……”林晓欲言又止，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

“违反规定，咎由自取。”李铁硬邦邦地打断，但他眼神深处也藏着一丝物伤其类的警惕。

苏茜烦躁地嚼着口香糖，眼神扫过张道一：“魔术师，昨天房东叫你去管理室，没发生什么吧？我看你回来时脸色不太对。”

张道一心中一动，这是个分享部分信息的机会，但不能暴露账本和自身能力细节。

他利用话唠被动，用一种略带后怕和表演性质的语气说道：“别提了！里面又旧又乱，还有股怪味。最吓人的是，我好像……好像听到衣柜里有小孩的笑声！吓得我赶紧干完活就出来了！”他刻意突出了“小孩笑声”和“衣柜”，这是可以共享的关键信息，也解释了自己昨天的异常。

林晓脸色瞬间白了：“红裙小女孩……她在管理室？”

苏茜眼神锐利：“衣柜？李大叔，你昨天搬衣柜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李铁眉头紧锁，摸了摸手臂上那道抓痕，沉声道：“很重，有股……腥气。我没多看。”

信息碎片开始拼凑。红裙小女孩的据点可能在管理室的衣柜，李铁搬动衣柜时可能已经接触过异常。

就在这时，房东大爷准时出现，微笑道：“早，各位。看来大家休息得不错。”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在张道一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玻璃珠般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今天天气不错，希望大家都有个好心情。”

他没有立刻提出新的请求，但这反而让人更加不安。第五个请求会是什么？什么时候来？

房东离开后，四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张道一率先打破沉默，压低声音，“王强死了，说明违反规则的代价是即时的。我们必须合作，共享信息，找出所有规则，找到生路。”他决定有限度地推动合作。

“怎么合作？谁知道别人说的是真是假？”苏茜冷哼，但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排斥。

林晓推了推眼镜，他的洞察之眼是目前最可靠的规则信息来源：“我可以尽量多地查看隐藏规则，但需要时间和安全的环境。”

李铁终于开口：“我力气大，可以负责一些需要体力的试探，但需要明确风险。”

张道一点头：“好。我们定个基本约定：第一，互相通报发现的明确规则；第二，在可能的情况下，为他人执行规则或应对请求提供预警或掩护；第三，不主动内斗。”这是最低限度的合作框架。

三人都勉强点头同意。脆弱的攻守同盟在死亡威胁下初步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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