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还有,许大茂不是去追冉秋叶了吗?难道……
想到这里,王锴走到窗边,朝外一看,只见秦淮如一家、许大茂和何雨柱一起回到了大院。
看到这一幕,王锴隐约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看来这四个人在外面吃了亏,把气撒到了他头上。
再结合许大茂去追冉秋叶这件事,应该是冉秋叶对他们说了什么。
这……
难道说,许大茂追上冉秋叶后,刚好遇到了回来的秦淮如一家和何雨柱,
四个人就一起说他的坏话?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不过冉秋叶显然没相信他们的话,还说了几句难听的,这才让四个人贡献这么多负面情绪。
看来之前他对冉秋叶详细讲棒梗的事情真的起了作用!
关于棒梗的事,他都是实话实说的,除了那次通过系统把腊肠放进抽屉的事。
不过就算没有那十几根腊肠,棒梗的行为也是偷窃,所以他也没说假话。
想到这里,王锴冷笑一声,回到桌前继续吃晚饭。
吃完饭,王锴觉得没什么事可做,就出门散步去了,
顺便再收集一些负面情绪。
所以,他一直没走远,在门口附近转悠,遇到一个大院里的人就笑着打招呼,
虽然回应的都是笑脸,但负面情绪还是有的。
这样走了一个小时,直到大院里的人基本都回来了,王锴才收了一波负面情绪,重新回到家里。
看着系统界面上的负面情绪值再次达到四万多,王锴犹豫要不要在购物商店买个游戏机来打发无聊的夜晚。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啥东西都贵得离谱,
智能手机要一万点负面情绪值,不说了,
就连最原始的那种只能玩方块的游戏机也要三千点负面情绪值,
那是三千斤精米,三十次抽奖的机会,怎么能随便浪费?
要知道,秦淮如为了几个馒头就能跟许大茂去仓库,
这三千斤精米,不知道能带秦淮如去多少次仓库。
“呸呸呸”
想什么呢!
王锴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就秦淮如这种女人,一斤大米都不值得。
王锴不知道的是,他眼里不值一斤大米的秦淮如,此刻正在和别人密谋怎么坑他呢!
和秦淮如一块儿策划的是许大茂、何雨柱,还有贾张氏。
这四人从外面回来后,齐聚秦淮如家中,围着桌子坐一块儿,琢磨着怎么对付王锴。
“许大茂,都这时候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有啥好主意赶紧说!”何雨柱双手揣兜里,斜靠在凳子上,朝许大茂催促道。
秦淮如和贾张氏也看向许大茂,不过两人眼神不一样。
许大茂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坏,为人小气,平时也没咋帮过秦淮如一家,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所以贾张氏本来不愿意跟许大茂打交道,但要是为了整王锴,那就不一样了。
王锴不仅让她的大孙子棒梗手指断了,还把他送进了少管所,这口气她咋能咽得下?要是想整人,许大茂最有经验,所以她也想瞧瞧许大茂能想出啥招儿来。
何雨柱跟贾张氏想法一样,他向来是有仇必报,但在暗地里使绊子这方面,他觉得许大茂更有一套。
秦淮如的想法就比较复杂了,她和许大茂之间还有别的关系,这点贾张氏和何雨柱都不知道。
所以秦淮如看许大茂的眼神有点躲闪。
许大茂却没想那么多,见三人都看着自己,便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可就说了,说出来你们可别生气。”
“还废话!赶紧说,我们都等着呢!”何雨柱已经不耐烦了。
“行,那我就说了。”许大茂稍微整理了下思路,接着开口道:“我的主意很简单,王锴不是冤枉棒梗吗?那咱们也冤枉他不就完了?”
听到这话,其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心里明镜似的,棒梗到底有没有被冤枉。
虽然不清楚那十几根腊肠咋出现在上锁的抽屉里的,但他们都知道棒梗去王锴家肯定没干好事。
许大茂这话明显是在美化事实。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怎么才能真正把王锴给整进去。
秦淮如想到这里,朝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立刻对许大茂说:“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具体怎么做?”
“简单。”许大茂突然压低声音,“让秦淮如去找王锴,就说是为了棒梗的事儿。”
“只要进了王锴的家,后面就好办了。”
“先让他放松警惕,就说能不能不追究棒梗的事儿。”
“等时机成熟了,大喊一声,我和傻柱就冲进去,诬陷他图谋不轨!到时候……”
“不行!”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另外三人就齐声喊了出来,眼神也变得不对劲了。
“你这是啥馊主意?绝对不行!”何雨柱一脸不满,“好你个许大茂,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就是,要是传出去,我们贾家的脸面不就全丢了吗?”贾张氏也急忙说道。
“许大茂,你把我秦淮如当啥人了!”秦淮如脸涨得通红,瞪着许大茂。
看到三人的反应,许大茂心里冷笑,秦淮如是个啥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至少比何雨柱了解得多。
这个傻柱,还以为秦淮如是啥好女人呢!
虽然这么想,许大茂却没有点破,而是换了个说法:“你们先别激动,我又没说要让秦淮如吃亏。到时候一口咬定是他不怀好意,秦淮如拼命挣扎,最后被我和傻柱救下来,不就行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事情闹大了,警察来了咋解释?”何雨柱担心事情闹大。
毕竟真按许大茂说的做,王锴的行为就不是作风问题了,而是犯罪了。
一旦警察介入调查,事情暴露,反而是他们有罪。
“就是,我们贾家可丢不起这个人。许大茂,要不让你媳妇娄小娥去?”贾张氏显然支持许大茂的主意,但不想让秦淮如出面。
许大茂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转头看向何雨柱说:“放心,到时候肯定会开全院大会,只要秦淮如不追究,就不会闹到警察那里去。”
“不追究?”何雨柱疑惑地问。
“对,不追究,但是——”许大茂看向贾张氏和秦淮如,“只要王锴肯赔钱,我们就不追究,最少也得让他出几十块钱,这样棒梗治病的钱就有了,还能让王锴在院里丢脸,一举两得!”
贾张氏一听,马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真能拿几十块?”
“那时候王锴就像掉进泥巴里的裤子,想说也说不清,我就不信他不怕!要几十块都是便宜他了。”许大茂阴笑着说。
贾张氏立刻把目光转向秦淮如,意思很明显,她已经答应了。
秦淮如和何雨柱脸色都不太好看,
但何雨柱没再反对,显然是同意了,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没好意思说出口。
至于秦淮如?
其实当许大茂说能从王锴那里要到几十块时,她心里早就答应了,只是想在何雨柱和贾张氏面前装一下。
现在没人反对,秦淮如还想保持点矜持,
尽量让傻柱心里好受点,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便吞吞吐吐地说:“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没说话。
贾张氏却急了,直接抹起眼泪来:“儿媳妇,你要为棒梗想想,没钱咋给他治手,他现在还在少管所呢,你忍心吗?”
秦淮如咬了咬嘴唇,好像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点了点头,“那我到时候该咋说?”
见秦淮如答应了,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高兴的神色,开始教她怎么做。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没说话。
半小时后,
何雨柱和许大茂躲在中院门口,秦淮如一个人走进前院,朝王锴家走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正躺在床上的王锴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谁?”
“是我,秦淮如。”门外传来秦淮如的声音。
寡妇半夜来敲门?
王锴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来:“有啥事,我已经睡了。”
“有事找王主任,您开下门。”秦淮如的声音有点发抖。
“明早再说吧!”王锴直接拒绝,重新躺下。
他不想跟秦淮如有太多接触,
而且昨天才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两家现在虽然不算仇人,但也算是势不两立了。
这时候秦淮如找上门,肯定没好事。
可王锴没想到秦淮如这么坚持,她不但没走,反而不停地敲门,
原本就老旧的门被敲得吱呀作响,
“王主任,我是来道歉的,顺便说说棒梗的事儿。”
“您开下门,外面太冷了。”
“我是真心来道歉的,棒梗的事儿是我们做得太过分了。”
敲门声和秦淮如的声音让王锴越来越烦,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不走,王锴只能披上外套,走到门前,对门外的秦淮如说:
“知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么晚了,没啥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秦淮如,除了道歉,我还有别的事儿找你。”秦淮如借着王锴的话,站在门外说道。
王锴拍了拍自己的脸,无奈地说:“这不太合适吧,我都准备睡了。”
“我真的有急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来找你,你开开门吧!”秦淮如还是不想放弃。
王锴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秦淮如这个时候来,肯定没好事。
也不瞅瞅几点了,孤男寡女的,他可不想……等等,孤男寡女?
王锴眼神突然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门外秦淮如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你稍等,我穿个衣服。”
说完,王锴回到床边,把手里的电热毯、羽绒被一股脑收进物品栏,然后穿上了衣服。
王锴琢磨了一会儿,在系统里的商店又买了样东西,放在桌子
门刚开了一道缝,秦淮如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两人坐下后,王锴开口说道:“秦师傅,有啥事你就说吧!”
秦淮如点了点头,说:“王主任,棒梗偷东西确实不对,我来向你道歉。”
“还有别的事儿吗?”王锴的语气有点冷淡。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说:“那个,你看,棒梗已经被送到少管所了,可他手还没好,你能不能……”
“你还想让我出钱?”王锴冷笑了一声。
秦淮如连忙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问问,你能不能借我三十块钱,我们家实在没办法了……”
“不借!”王锴直接打断了她。
秦淮如愣了一下,接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我真的没钱了,棒梗的手要是治不好,就真的废了,你行行好吧!”
“我没钱,我连工资都没领过呢!”王锴说的是实话,他才工作了一个月,哪来的钱?
“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了,我也是没办法!”秦淮如说着,就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解扣子干啥?我家又不热!”王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一个一个解开衣服扣子。
“干啥?王锴,这都是你逼的!”秦淮如突然站起来冲向门口,边跑边喊:“救命!救命!”
话音刚落,王锴家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了,何雨柱和许大茂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王锴你这个畜生!”
王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夹攻过来想制服他,结果显然低估了王锴的实力,很快就被他打倒在地。
这时候,秦淮如已经跑了出去,扑到贾张氏的怀里痛哭,贾张氏大声喊道:“快来人!王锴耍流氓了!”
随着她的喊声,院子里一盏盏灯都亮了起来,不少人披着衣服跑了出来。
“咋了?咋了?”阎阜贵也打开门冲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场景愣住了。
此时,秦淮如衣衫不整,趴在贾张氏的怀里哭,王锴家的大门敞开着,许大茂被踩在地上,何雨柱也被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这一幕怎么看都不像是王锴干的,倒像是许大茂和何雨柱在欺负人,被王锴发现并打跑了。
“哎呦喂,这是咋了?到底发生了啥?”阎阜贵问道。
贾张氏指着王锴说:“王锴他耍流氓,你看我家淮如,真是造孽!”
阎阜贵眼珠一转,立刻跑到王锴家门口问:“王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锴还没说话,被他踩在脚下的许大茂先开口了:“三大爷,快去报警,这王锴对秦淮如耍流氓,我们打不过他,快去!”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王锴直接一脚踩在他脸上。
“这这……”阎阜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中院和后院的人都赶了过来。
“咋了?发生什么事了?”二大爷刘海忠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愣住了。
“王主任,能不能先把许大茂和何雨柱放开,有话咱们好好说。”一大爷易忠海的眼神有些阴沉。
听到这话,王锴没说话,只是抬起脚松开了手,然后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冷冷地看着院子。
站起身的何雨柱立刻躲到易忠海身后,惊魂未定地看着王锴。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身手比不上王锴,但和许大茂一起应该能把他制服。没想到,两个人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撑过去。
至于许大茂,就算王锴把脚从他脸上挪开,他也躺在地上好久没动弹。刚才那一脚踢在他腿上,现在他还站不起来。
最后还是娄小娥扶了他一把,他才勉强站起来,然后指着王锴对院子里的人说:“大家伙都看见了,这个王锴对秦淮如动手动脚,还对我们俩动手,今天绝不能放过他。”
没人回应许大茂的话。
这时候大家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整个前院虽然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三位大爷。
易忠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宣布召开全院大会,商量这件事。
对此,王锴没有反对。
很快,大家各自回家换好衣服,又重新聚在前院,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最后全都盯着还在自己屋里坐着的王锴。
王锴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门外,扫视了一圈,奇怪地发现居然没看到聋老太太。
好像自从上次何雨柱的事情之后,就没见她出门过。
这是不打算管院里的事儿了吗?
摇摇头,把这事暂时放下,王锴走到人群中间,坐在三位大爷对面。
秦淮如则一边哭一边和贾张氏坐在一起,何雨柱和许大茂站在她们身后。
看到人都到齐了,易忠海清了清嗓子,看向几人说道:“人都到齐了,说说到底咋回事儿吧!”
话音还没落,贾张氏就跳了出来,指着王锴大声喊道:“王锴他对我儿媳妇耍流氓!”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腿上的麻劲也缓过来了。贾张氏刚说完,他就站出来附和:“没错,我和傻柱都看到了,王锴他对秦淮如耍流氓,我们想把他抓住,他还敢动手!”
易忠海没理他们,转头看向秦淮如:“秦淮如,你说!”
秦淮如听到后,抹了把眼泪,一边抽泣一边开口:“我去找王主任,是为棒梗的事儿道歉,想跟他借三十块钱,没想到……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秦淮如就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哎哟,我的老天爷,你倒是说,他怎么欺负你了!”何雨柱一脸着急。
“他……他说要是借钱可以,但要我陪他睡觉。”秦淮如断断续续地说完,直接扑进贾张氏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轰”的一声,前院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眼神也变了。
娄小娥猛地站了起来,手指着王锴,气愤地骂道:“王锴,你还有没有人性?”
骂完之后,她又急忙走到秦淮如身旁,轻声安慰她。秦淮如的哭声更大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王锴耍流氓,简直不是人!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就没完,这是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又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刘海忠和阎阜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傻柱,你说!”易忠海转头看向何雨柱,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自己相信他不会说谎。
何雨柱这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大家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事情是这样的……”
“我和许大茂想去买酒,路过前院时,刚好听到王锴屋里传来秦淮如的呼救声。”
“我们一听,赶紧跑了过去,猛地踹开了门。”
“进去一看,王锴和秦淮如正拉扯在一起,秦淮如的衣服都乱了。”
“看到我们进来,王锴才放开她,秦淮如趁机跑了出去。”
“我们一看不对劲,就想制服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反抗。”
“剩下的事儿,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何雨柱又回到了秦淮如身后。后面的事儿,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没打过王锴。
一个被踩在了脚下,一个被按在了桌上。
“大家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易忠海似乎已经认定王锴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依法处理!”何雨柱大声喊道。
“对,依法处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抓起来!”
“叫警察来!”
院子里的人纷纷响应,只有王锴一点也不慌张,甚至还掏了掏耳朵,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王主任,你怎么看?”易忠海这时问向王锴。
“还能怎么办?找警察呗!”王锴笑呵呵地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如浑身一颤,哭得更厉害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院里出了这种事,多丢人。”阎阜贵赶紧说道。
刘海忠也一脸惋惜地看着王锴,“王主任,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只有易忠海似乎看穿了什么,转头问秦淮如:“秦淮如,你是当事人,你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你是想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还是送警察或者保卫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王锴眨了眨眼,看向许大茂,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许大茂一看王锴看自己,立刻想起了昨天的事儿,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冲着王锴恶狠狠地说道:“王锴,你瞪什么瞪,现在是讨论你的事儿,你严肃点。”
“还磨叽什么,我看直接叫警察来,让他跟警察说去。”何雨柱气呼呼地说道。
“哎哟喂,这回咱们院子可真是丢脸丢大了。”阎阜贵拍着大腿感叹道。
“秦淮如没事吧,我看还是在院里解决算了。”刘海忠假装好心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他这是犯法了,我们院里解决不了。”何雨柱边说边给许大茂使眼色,意思是差不多了,该办正事儿了。
许大茂心里暗骂了一句,但还是对王锴说:“王锴,王副主任,您还是给秦淮如道个歉吧,她要是真找警察,事儿就闹大了。”
“到时候你被抓进去不说,工作也没了,大学也白上了。”
“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家一看,原来是贾张氏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王锴喊道:“让他赔钱!他这样搞,我家淮如以后还怎么见人?不找警察就赔钱!”
“那您说赔多少?”许大茂接话问道。
“三十块!”贾张氏报了个数字,似乎还不满意,又伸出手比划道:“不,五十块!让他赔五十块,这事儿就算完了。”
“妈,你把我当什么了!”秦淮如不情愿地喊道。
“淮如,你要想想棒梗,我那大孙子!”贾张氏忽然语重心长地说道。
秦淮如不说话了,低着头,哭声却更大了。
贾张氏这才转身对三位大爷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让王锴赔五十块钱,我们就不追究了。”
“棒梗他奶奶,这个数是不是高了点?”易忠海开口说道。
这时候易忠海的话很重要,一来是给王锴的行为定性;二来是表示他同意让王锴赔钱给秦淮如,也就是不找警察;三来是好像在帮王锴说话,稍微减少一点赔偿金额,既给了人情,也让大家觉得他公正,像个长辈该做的。
没想到贾张氏却不干了:“他王锴,一个副主任,一个月五十六块,跟他要五十块怎么了?”
“我家淮如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连给棒梗治手的钱都不够。”
易忠海好像被贾张氏说动了,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王锴,说:“小王主任,你怎么看?”
王锴笑了。他之前一直没开口,就是想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说实话,他还真有点佩服这几人的演技。秦淮如装委屈,贾张氏撒泼,何雨柱发怒,许大茂装得阴险,这四个人配合得还挺默契。再加上一个明眼人看着,却装作公正的易忠海。一般人遇到这种场面还真扛不住,可惜他们挑错了对手。
他摇了摇头,开口道:“我觉得不太好。”
“什么意思?王锴,你还想抵赖?”何雨柱瞪着他问道。
“这事儿你别想否认,我和傻柱都看见了,这么多人也都在场,要是真找警察来,你可吃不消!”许大茂激动地说道。
何雨柱和许大茂又开始联手了。他们在商量这事儿的时候,就预料到王锴会否认,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后续的话。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从头到尾,王锴根本就没打算狡辩,只是沉默着让几人压力山大。现在他终于开口了,几个人绷紧了神经,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不怕你否认,就怕你不说话。
“找警察吧!”王锴平静地说道。
“哗——”前院顿时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许大茂和何雨柱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秦淮如也停止了哭泣,惊讶地望着王锴。
贾张氏整个人僵住了,呆在原地。
刘海忠、阎阜贵两人眼睛瞪得圆圆的,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主动喊警察的,这是活够了吗?
只有易忠海皱了皱眉。他太了解秦淮如是什么人了。
从一开始,他就感觉事情不对劲,但一直憋着没说,因为傻柱也卷进来了。
所以他选择了顺水推舟,没有多嘴。
现在听到王锴这么说,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对王锴说:“王主任,这可不是小事,你还年轻,做事要考虑清楚……”
“别劝我了,直接报警吧!”王锴直接打断了他,态度非常坚决。
现场交头接耳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王锴。
秦淮如和贾张氏无助地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坏了!
秦淮如的负面情绪增加了234,贾张氏的增加了479,何雨柱的增加了267,许大茂的也增加了281。
看到他们几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王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是让我说话吗?我说了报警,你们怎么反倒不吭声了?”
听了王锴的话,几人这才回过神来。
“王锴,你想清楚没?真把警察找来,你这辈子可就毁了。”何雨柱色厉内荏地说,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一副要报警的样子。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用你操心。”王锴冷笑着回应。
这下,
何雨柱一时没了主意,只能看向出主意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时也有些进退两难。他原本的计划是,这种事就像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得当成屎。
毕竟现场只有秦淮如和王锴两个人,只要秦淮如一口咬定王锴想占她便宜,
再加上他和傻柱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制止了王锴,
王锴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他们三个一起指责王锴,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对了!
没人会相信王锴,怕啥?他要报警,顶多秦淮如拿不到钱,跟许大茂有啥关系?
说不定还能让王锴进监狱,从这个院子里消失,这不是更省心吗?
只要四个人口径一致,审问的时候就不会露馅,根本没问题。
想到这里,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眼神也变得狡黠起来,像是在说:“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这可是你自找的,王锴。”
“现场就你和秦淮如,你对她动手动脚,她大喊救命,我和傻柱第一时间赶到,看见她从你手里挣脱出来。”
“证据确凿,你想否认也没用,这辈子就去监狱里待着吧!”
许大茂这话表面上是对王锴说的,其实是在对何雨柱、秦淮如和贾张氏说的。
果然,听到这话,他们也反应了过来,互相看了几眼,点头同意按许大茂的办法来。
既然王锴不识相,非要报警,那就让他进监狱。
“报警,必须报警,我本来就不愿意赔钱,把我秦淮如当成什么人了,现在我还嫌麻烦呢!”秦淮如也不哭了,激动地喊道。
“对,报警,让他进监狱!”贾张氏附和道。
看到这情况,易忠海暗自叹了口气,嘴上却说:“既然双方都同意报警,那我就不征求大家意见了,谁去叫警察?”
“我去,我去!”刘海忠立刻站了起来,摇头晃脑地看了一眼王锴,脸上满是惋惜,然后往院外走去,很快就消失了。
院子里的人就这样安静地等着。
但很快,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察觉到不对劲——
现在这种局面明显不正常,双方竟然都同意报警。
聪明点的人已经像易忠海一样看出了端倪,只是感叹王锴太天真了。
有时候,你没做过的事,不代表你能证明自己没做过。
这些人和许大茂想得一样,觉得这种情况证据确凿,就算秦淮如是诬陷,也没人能证明她的清白。
反而是许大茂和傻柱能证明王锴做了坏事。
怎么看,报警都对王锴不利。
在场只有易忠海一个人不这么想,他想当一个虚伪的人,还不想让别人发现。
得有洞察力才行,至少在发生矛盾时,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否则怎么能装得那么像?
所以,易忠海知道,王锴不怕报警,肯定有后招。
不过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说出来,他要当一个“公正”的人,绝不会站到注定失败的一边。
王锴坐在中间,正对着易忠海,所以易忠海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
不得不说,易忠海真是这个院子里最虚伪的人,没有之一。
最虚伪的人,却被大家认为是最公正的,王锴也不得不佩服易忠海的伪装。
原本他还想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易忠海的威信,让他丢脸,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看来,如果想要彻底击垮易忠海,就得一招致命,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只要他一想到王锴这个人,就会产生负面情绪。
王锴转过头,暗自冷笑一声,看向秦淮如等人,
当他看到四个人聚在一起,低声嘀咕,像是在串供,嘴角再次上扬。
这几个人今晚一定会给他带来不少负面情绪。
只是有点遗憾,不知道这个时代诬陷是什么罪,这几个人会不会坐牢。
要是真能坐牢的话,那就太好了,只要他们在监狱里待一天,就会不断产生负面情绪。
“王主任,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一个声音打断了王锴的思绪。
他转过头,发现说话的是阎阜贵这个老家伙。
王锴记得很清楚,当初听说那人要被处理时,这老家伙叫得最欢。
现在阎阜贵问王锴,虽然大家没盯着这边看,但耳朵都竖了起来,都想听听他怎么回答,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王锴不怕报警?是真有把握,还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底牌?
特别是秦淮如、许大茂和傻柱几个人,恨不得凑过来听。
之前他们商量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事情怎么没按计划走,王锴是不是藏着什么后手?
四个人又把整个过程讲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破绽,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加疑惑了。
面对阎阜贵的提问,王锴却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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