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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挥剑镇恶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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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剑!”萧政听到这个名字,以前曾听过棠溪冶铁城的威名,转身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像,这是萧策大将军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的画像。

萧政用手摸着画像,搬过来一把木椅,缓慢地摘下画像,轻轻吹掉画像上的灰尘,再次用手摸着画像,只听见济世明低声在讲话,“这是当年宫廷画师亲自为萧老将军所画。”

“济伯,取笔墨纸砚!”

济世明搞不懂这是为何,依然照办,进入正房右侧的书房快速取来笔墨纸砚,萧政看了一眼原画,拿起毛笔在长桌上开始描绘画作,此时将全部心思放在作画上。

宋妍在旁瞧着,一开始是嫌弃,后来是惊喜,惊吓。济世明一双眼睛盯着萧政手中的画笔,一直到画作完成,待墨迹干透,无法分辨哪幅画是真迹。

萧政将临摹之画挂在墙壁上,卷起真迹交给宋妍收好。

“济伯,这把棠溪剑和祖父之画像后日我有大用,今日需取走。这幅临摹之画与真迹并无区别,用笔用墨一模一样。”

济世明点点头,一双眼睛透着崇敬,“少主丹青之术果然厉害!”看了一眼临摹之画,“老主人希望少主手持棠溪剑为国尽忠为民做主。少主文武双全,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国之宰辅。”

萧政环视四周,又一次躬身施礼,这是一次虔诚的施礼。

宋妍手拿画卷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座老宅不会说话,依然铭记着一位大将军悲怆凄凉的一生,那些宵小之人终究没有胆量走进这座宅院。

人皆说“近乡情更怯”,今日萧政初次进入萧家老宅,心情沉重,好似堕入无底的冰窖深渊,他慢步走出正院正堂,手拿棠溪剑,在前院演武场上练了一套剑法,掀起一地黄叶,脸色铁青,眨眼间棠溪剑回到剑鞘中,张开双臂,左手拿着棠溪剑,右手空空。此时此刻他能看到当年祖父在演武场练剑的身影,在这座宅院中处处有祖父和家父的身影......

两刻钟后,萧政听到大门外有人在敲门,“济伯,谁会来这里?”

济世明略带几分警觉,低声说,“少主此时不可暴露身份,两日后萧氏祖祠再出露面不迟。老主人曾说过这是谋略。”

萧政笑着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在旁捂嘴傻笑的宋妍。

济世明慢步走到大门前,轻轻打开大门,透过门缝向外看,没发现人影,又一次关上大门,“少主,没人!”

萧政手拿棠溪剑,腰挎金虹剑,拉着宋妍大步走向大门,大声讲道,“济伯,近几日把老宅打扫干净,今日先回客栈。”

济世明听到这番话,打开大门,轻捻胡须,摇着头,“少主的心思捉摸不透!”

待萧政和宋妍走出萧宅大门,济世明用大锁锁住大门,向远处望了一眼,一队身穿官服的衙役冲着这边走过来。

宋妍手指迎面走过来的一名身穿衙役官服的公门之人,“萧学士,萧郎君,有官差,要抓我们吗?”

萧政大步走上前,手指为首的衙役,“你是何人?没瞧见本官身穿的官袍!”

这名为首的衙役腰挎刀,不是别人,正是金州刺史府衙的捕快班头蓝纪。蓝纪瞧见萧政身穿的浅绿色官袍,躬身施礼,“在下乃是金州府衙蓝纪,敢问大人名讳?”

萧政从衣袖中掏出官凭递给蓝纪,“本官自京城而来,官拜崇文馆直学士,正六品,你们为何要来萧氏老宅闹事?”

蓝纪看了一眼官凭,瞬间慌神,将官凭还给萧政,“回萧大人,今日金州府衙抓捕萧氏萧翊等人,萧翊多做不法之事,交代一事,萧氏老宅常传出幽怨之声,特意来查看一番。”

济世明板着脸,严肃地讲,“蓝班头,你这是何意?萧大人乃是萧氏嫡长孙,萧氏老宅归萧大人所有,若无萧大人首肯,你们进不去这老宅。”

萧政冷哼一声,瞪着面前之人,“萧家宅院和萧家产业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染指的。当年萧氏族老逼死祖父,逼着先父认罪。今日你们还要将本官抓入大狱。你们莫不是萧氏族老的帮凶?你们收了他多少银钱?”

蓝纪脸色苍白,又一次躬身施礼,“在下不敢!在下被人蒙蔽,回去定好生收拾举报之人。”

“快滚!本官此次衣锦还乡只为祭祖,莫来打扰!”萧政大声说。

蓝纪倏然间回应一声“啊”,随即带着一队衙役快步离开。

“走!回安济客栈!”萧政大手一挥,搀扶着济世明慢步走上马车,宋妍独自驾着马车离开长宁街。

萧政坐在马车上,又一次拿出棠溪剑欣赏,忍不住点头,“济伯,小侄有一事相问,在金州城中于皓和林庐生,杨怀毅三名秀才风评如何?”

济世明沉思片刻,轻捋胡须,笑着说道,“少主,于皓和杨怀毅两人在金州并称诗文才子,于皓家境殷实,有几分才学,平日里风评甚佳;杨怀毅风评不好,平日和于皓走得很近,总被人骂攀附富商;林庐生是一个大草包,诗文一般,每次金州城诗会总会最后一名,却有一个奇异之特长,那就是记忆力好,别人说一遍,他就能记下来。”

萧政点点头,好似抓住破案的关键,“原来林庐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济世明继续说,“少主在京城的事迹早已传到金州,金州书院一众学子皆羡慕少主的诗才。”

萧政放下手中的棠溪剑,想着两日后的萧氏祖祠开祠堂之事,随即问了一句,“济伯,若小侄在萧氏祖祠大闹一场,把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撵出萧氏一族,萧氏列祖列宗是否会降下惩罚?”

济世明长出一口气,“自从二十多年前老主人离世,河东萧氏族老萧峥尚在人世间,虽日夜在萧氏祖祠吃斋念佛,依然纵然萧氏族亲在金州城中胡作非为,搞得萧氏族亲内部四分五裂,是该有一个人站出来将萧氏族亲团结在一起,萧氏一族之中老主人之二弟萧嵘乃是皇后娘娘之父,萧伯达之父萧敬乃是老主人之堂弟,两人在族中耿直颇有威望,老主人在世之时常夸赞两人之品德。”

萧政频频点头,不再发问,斜靠在马车上眯眼歇息,睡梦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持棠溪剑的将军坐在他面前,萧政迷迷糊糊中醒来,终于瞧清楚面前之人是祖父萧策老将军,低声发问,“阿翁,阿翁,是你吗?”

萧策笑着点头,轻拍萧政的手臂,“你是寅儿的独子,本大将军的孙子,丹青之术了得,剑法超群,河东萧氏必须要掌握在你手中,你定能担起重责。棠溪剑赠你做佩剑,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突然间萧策消失,萧政大声呼喊,“阿翁!阿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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