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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再入江府探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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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铭继续说道,“他们是江湖上有名的组织,名为暗渊阁。白云观白骨案被萧大人勘破后,他们便开始畏惧萧大人,想再次劫掠兴安县税银,又害怕萧大人掺和兴安县衙之事,便命人故意在白云观后山官道提前放置白骨,再令本官伪造两年前报案文书,想把萧大人困在这个白骨案上,以便他们劫掠兴安县税银。”

萧政大声问道,“他们藏在何处?”

谢卿铭摇着头,“每次都是他们主动和本官联系,本官并不知他们藏于何处?”

萧政将陆云卿拉到一旁,低声说,“陆少卿,今夜大理寺录好口供,便将谢卿铭移交给江长史。我困了,先回府歇息。”

陆云卿点着头,“此案涉及到暗渊阁,还是移交给肃王府处理。”

萧政慢步走到江庆面前,躬身施礼,“江叔,人犯已交代,我先回府。”拉着宋妍离开大理寺监牢。

江庆望着萧政离开的身影,叹息一声,转身瞧着绑在木刑架上的谢卿铭,“陆少卿,先医治此人,本官今夜要带人回肃王府!”

陆云卿无奈地点头,想起刚才审案的手段,吓得一激灵,“这个萧政,审案素来不讲章法,随心所欲,像谢卿铭这样的文官果然不是硬骨头,一到生死关头便会吐口。”

吴清河留下一份口供存档,将一份口供交给陆云卿,“陆大人,这是谢卿铭的口供。”

陆云卿将这份口供交给江庆,“江长史,这是谢卿铭的口供,谢卿铭可移交给肃王府!”

江庆冲着陆云卿微笑,轻拍他的肩膀,“这个谢卿铭勾结暗渊阁,此案要稳妥处理,唯有本官能处理好。大理寺被白云观白骨案搞得疲惫不堪,还是早些脱手为好。”

陆云卿笑着点头,当夜令衙役请来郎中为谢卿铭医治伤口,江庆带着谢卿铭离开大理寺回肃王府。

正值子时,陆云卿处理完大理寺公务,骑马回宣阳坊,一路上想着一件事,“以谢卿铭的口供来看,白云观白骨案从头到尾就是暗渊阁的阴谋,怪不得萧政一直想要放弃这个案子,暗渊阁在兴安城为所欲为,一直在追杀萧政。肃王府为何敢接手此案?肃王府与梅花影卫有没有关系?”

这些问题也一直萦绕在萧政的心头,萧政和宋妍骑马回到大将军府,胡鸣此时正等在大门口,这一夜胡鸣心中不踏实,总感觉今夜要出大事。待萧政进入大将军府大门,胡鸣拉着萧政来到正院演武场上,演武场四周挂着六盏大红灯笼,“大哥,今夜去大理寺可有大事发生?回来的路上没有遇到巡夜的禁军?”

宋妍手拿长剑跟在后面,小声嘟囔:“今夜好生吓人!堂堂顺国公世子审人犯直接动刀动剑,丝毫没有半点儿读书人的优雅与高贵。论阴狠,读书人比边军兵士厉害百倍!”

萧政冷笑一声,轻拍胡鸣的手,“今夜本世子险些用剑夺人性命,阿妍可做证。阿鸣,你可知活着的青云堂兄弟去了何处?你可曾见过梅花影卫?”

“你这是何意?”胡鸣用手摸着头,“大哥,兄长,你是顺国公世子,为何要关注来去无影的梅花影卫?”

萧政转身瞪着胡鸣,解下腰间的棠溪剑扔给胡鸣,“接着!”“嗖”地拿起一把长柄陌刀在演武场上耍起来,一刀快过一刀,摆出好似拼命的架势,极力发泄着内心的悲愤和压抑。陌刀在萧政的手中变成一个玩物。宋妍手持长剑站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双眼一直盯着,不敢有丝毫懈怠,暗自思虑,“这要是在战场上萧世子发起疯定要取人首级,今夜萧世子又要搞什么?”

胡正明此时手持长柄陌刀出现在演武场,与萧政打斗在一起,两柄陌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响,此声如打铁,一直到萧政握不住手中的陌刀才跳到一旁,手中的陌刀“咣”地落地,“大哥,接住棠溪剑!”萧政向后退了一步接住棠溪剑,接连摆手,“胡叔,不打了!不打了!”

胡正明将长柄陌刀插回到兵器架中,摇着头,“政儿,你这刀法还要再练三年才能在上战场取敌兵首级!早些回去歇着!”

萧政望着胡正明离开的背影,瞪着站在面前的胡鸣,手指演武场的大红灯笼,干咳一声,“这里挂这么多灯!害得本世子没打赢!”

宋妍站在一旁捂嘴傻笑,迈着小碎步回到厢房去歇息。

胡鸣笑着走近前,拉起萧政的手臂,“噗嗤”一笑,“大哥,今夜为何会如此疯狂?胡家陌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叔父当年在战场上多次搭救萧伯父,你还敢发起陌刀挑战?”

萧政冷哼一声,“在这个家里,你总是看我的笑话。每次挨打受罚就是活该。”

“我活该!”胡鸣手指面前之人,“儿时你爬到树上掏鸟窝,是我替你受罚;还有冬日里湖面结冰,你跑过去没事,我跟在后面会掉进湖里,就是你故意搞事。还有你联合成国公少公子一起来打我,我打赢了,还受罚,这有天理吗?”

萧政摇着头,小声说道,“不记得了!好多年前的事了,别提了!你先回去歇息!”

胡鸣拉着萧政去正房卧室,嘴巴一直没停,萧政只能捂着耳朵,总之就是不想听。两人一起进入卧室,萧政环视四周,瞧见烛台上的红蜡烛,“阿鸣,暗渊阁余孽躲藏在兴安城,还在四处作恶,我就是气不过,今夜真想一剑砍了那个勾结暗渊阁的文官。当时我很清醒,要清除暗渊阁余孽,只能把那个文官移交给肃王府,在兴安城只有肃王能对抗暗渊阁余孽,传闻肃王曾是青云堂真正的掌权人。”

胡鸣摇着头,脸色苍白,轻吐一口气,笑着讲,“大哥,兄长,再过十日便是萧伯父江伯母的祭日,需要提前准备一下,今夜早些睡,明日还要上早朝!”

萧政生气地摆手,“我困了,你先回去歇着。”一直推着胡鸣走出卧室,重重地关上卧室房门,转身靠在房门上,“在兴安城过得还不如在颍州之时,在颍州潇洒自在,进入兴安城以来烦心事一件接一件,作为顺国公世子,还要肩负河东萧氏未来的荣耀,每一步都不好走。明日早朝定是一场孰是孰非的争论。”

第二日的早朝正如萧政所预料那般,皇宫宣政殿上大荣皇帝周璟手拿一份奏章站在龙椅前,扫视宣政殿文武百官一圈,大怒道,“昨夜禁军出动封禁兴安县银库,兴安县今年税银整整多收十万两白银,朕真没想到一县主簿暗中勾结暗渊余孽三年来劫掠白银三万两,户部一个尚书两位侍郎竟丝毫没有察觉。来人,把兴安县主簿谢卿铭押进大殿!”手指满朝文武,“你们好好看一看,摸着良心问一问自己,朕有这么好骗吗?”

“户部尚书李吉,左侍郎明敬,右侍郎江明鸿,你们三位居高位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县衙主簿所戏耍,还不觉得羞耻吗?”

户部尚书李吉,户部左侍郎明敬,户部右侍郎江明鸿一齐跪下来磕头。

两名禁军兵士押着谢卿铭进入宣政殿,谢卿铭身穿囚服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罪臣谢卿铭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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