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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芭芭拉】被圣光囚禁的偶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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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的治愈偶像芭芭拉,发现了旅行者与琴团长深夜密谈。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可以……我就不行吗?”她撕碎了唱诗班的乐谱。

当旅行者醒来时,已被锁链禁锢在教堂地下室。

“嘘……别动哦。”芭芭拉指尖游走在他灼热的皮肤上,“很快就不痛了……”

圣洁的唱诗声在地下室回荡,掩盖了锁链的挣扎声响。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蒙德城陷入沉睡,星子稀疏地散落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风里只剩下轻柔的树叶摩挲声,如情人间的絮语。

西风大教堂巨大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着,它高耸的尖顶仿佛要刺破那层幽蓝的天幕,虔诚地指向寂静的虚空。

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落在教堂庭院中精心打理的花圃上,白日里怒放的塞西莉亚花此刻也收敛了娇艳,低垂着头,在微凉的夜气中酝酿着露水。

芭芭拉·佩奇,蒙德城最受爱戴的偶像,那甜美的笑容如同永不褪色的晴空,此刻却并未沉入梦乡。

她裹着一件单薄的睡裙,纤细的身影几乎融化在回廊墙壁浓重的阴影里,宛如一道无声的游魂。

心头缠绕着一股莫名的、难以言喻的躁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平静。

白天排练时,旅行者爽朗的笑声和他不经意间望向琴团长时那专注的眼神,反复在她脑海中闪回,每一次闪回都像细小的针,刺得她心尖微微发麻。

她需要一点清冷夜风的抚慰,或者,仅仅是确认一些令她不安的臆想只是错觉。

教堂内部空旷而幽深,白日里信徒的祈祷声和唱诗班纯净的和声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神圣的死寂。

唯有月光,如同凝固的牛乳,从高处狭长的彩绘玻璃窗斜斜地流泻进来,在冰冷光滑的石板地面上拖曳出斑斓而诡异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旧木、石尘和长燃不熄的安神熏香混合的、令人昏沉的气味。

芭芭拉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石面上,每一步都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她下意识地朝着教堂后方、大团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那里,通常只有琴团长深夜处理公务时才会亮起灯火。

然而今夜,一丝微弱却执拗的光线,从办公室厚重橡木门的缝隙下方顽强地渗出,如同黑暗中一只窥视的眼睛。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冰冷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贴近那扇门。

门扉厚重,隔音极好,只能捕捉到里面极其模糊的交谈声,低沉而持续,如同深水下的暗流。

她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木头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终于,一个声音穿透了隔阂,清晰地落入了她的耳中——那是旅行者独有的、带着异乡口音的、温和又略显疲惫的声线。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回应了他,冷静、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属于她的姐姐,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

“……所以,关于深渊教团在风龙废墟的异动,我认为需要你……”

琴的声音被门板滤过,显得遥远而失真。

“……明白,我会尽快去查探清楚……”旅行者的回答带着全然的信任。

后面的话语再次模糊下去,变成了意义不明的低语。

但仅仅是这两个声音的交叠,便像是一道无形的惊雷,在芭芭拉的心湖深处轰然炸开!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瞬间涌上她的喉咙,堵得她几乎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可以?

为什么旅行者可以在这样深沉的夜晚,单独与姐姐在一起?那些报告、那些任务……难道比……比……

一个念头带着荆棘般的刺痛钻入脑海:旅行者注视琴时那专注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信赖,甚至……是依恋?

难道一直以来,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慰的、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一个只会唱唱歌、跳跳舞、用微弱的水元素力治愈小伤小痛的……偶像?

永远比不上姐姐那耀眼的光芒和肩负的沉重责任?

“偶像……”

这个词无声地在唇齿间滚动,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感。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在他眼中,竟是这样轻飘飘的吗?

轻得不足以让他像信任姐姐那样,在深夜单独停留?

一股灼热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猛地从胸腔深处窜起,瞬间烧尽了方才的冰冷与窒息感。

她猛地直起身,不再去听门内那令她心碎的低语。

睡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此刻却像粗糙的砂纸。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扇门,逃离了那片泄露秘密的光线,冲进了旁边一间用于存放唱诗班杂物的小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蒙尘的旧乐器谱架,空气中漂浮着纸张陈腐的气息。

角落里,一叠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唱诗班乐谱整齐地码放着,那是她明天准备分发给孩子们练习的曲目——《风之颂》,赞美自由与希望的旋律。

芭芭拉扑到那叠乐谱前,月光透过高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冰冷的阴影。她抓起最上面的一页。

洁白的纸张上,那些优雅的黑色音符像一只只跳跃的小蝌蚪,此刻却在她眼中扭曲、变形,幻化成旅行者与姐姐在灯光下低声交谈的身影,幻化成旅行者看向姐姐时那专注得刺目的眼神!

“为什么……”

一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轻得如同叹息,却又重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那声音在空寂的小房间里回荡,带着令人心颤的绝望和疯狂滋长的毒刺。

“为什么……姐姐可以……”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纸张,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我就不行吗?!”

“嘶啦——!”

清亮、尖锐的纸张撕裂声骤然响起,粗暴地撕碎了夜的宁静。第一页乐谱在她手中瞬间变成了扭曲的碎片。

这声音像是一道开关,点燃了她体内压抑到极致的风暴。

“为什么是她?!”

嘶吼带着绝望的哭腔,芭芭拉猛地抓起整叠厚厚的乐谱,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向冰冷坚硬的地面!纸张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散落开来。

“为什么永远是她?!”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扑向那些散落的纸张,纤细白皙的手指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抓住它们,疯狂地撕扯、揉搓!

纸张被蛮力撕开的刺耳声音,纸张被揉成一团发出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交响、碰撞、回响,如同一场歇斯底里的、无声的葬礼进行曲,埋葬的是她心中那个永远阳光、永远微笑的“偶像芭芭拉”。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嫉妒、委屈和那份被轻视的愤怒,全部灌注到每一次撕扯之中。

纸张的碎屑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枯叶,在她身边狂乱地飞舞,又无力地飘落,沾在她散乱的金发上,落在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前,粘在她被泪水打湿的睡裙上。

她的脸颊一片狼藉,泪水混合着汗水肆意流淌,滴落在那些被蹂躏的纸片上,迅速洇开深色的、绝望的水痕。

每一次撕扯,都伴随着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身体因为激烈的动作和汹涌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

直到最后一页印着赞美风神巴托斯恩慈的乐谱在她手中化为齑粉,如同被碾碎的枯叶。狂乱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石地上,跪在那片由她亲手制造的、象征着美好与信仰的废墟中央。

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沾满了纸屑和泪痕。寂静重新笼罩了房间,只剩下她剧烈起伏的胸腔和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残破的纸堆上空盘旋。

月光依旧冰冷,照着她跪在纸屑堆中的身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破碎的布娃娃。

但在这片狼藉的寂静中,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正从她那颗被嫉妒和绝望撕裂的心脏深处,缓慢而坚定地生长出来。

她缓缓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望向房间角落里,那扇通向教堂最隐秘区域——地下档案储藏室的、毫不起眼的橡木小门。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上她的意识:如果歌声留不住他,如果笑容唤不回他专注的目光……

那么,就换一种方式吧。一种能让他永远、永远只注视着自己的方式。

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拥有。

意识如同沉溺在粘稠的深海,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无形的重压拖拽回混沌的黑暗。头颅深处传来沉闷而持续的钝痛,像有一把生锈的凿子在缓慢地敲击。

喉咙干得像是被沙漠的烈日炙烤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牵扯到太阳穴突突地跳。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草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香气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缠绕着昏沉的意识。

旅行者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灰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光线很暗,只有高处一扇窄小的、镶嵌着彩色玻璃碎块的高窗,透进几缕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近乎惨白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周围巨大而沉默的轮廓。

空气潮湿、阴冷,带着地下空间特有的泥土和石头的腥气,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浓重草药甜香,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他想动,想撑起身体,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地。然而,这个念头刚起,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便突兀地撕裂了地窖的寂静!

“哗啦——锵啷!”

冰冷、坚硬、沉重的触感瞬间从四肢传来,如同毒蛇噬咬。

旅行者猛地低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借着惨淡的月光,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脚踝上,赫然扣着两圈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金属环,粗重的锁链从金属环延伸出去,另一端深深地嵌进身后冰冷厚重的石墙里,只留下一个黝黑的、坚不可摧的孔洞。

手腕同样被束缚,沉重的镣铐内侧似乎还体贴地衬了一层柔软的皮革,但那冰冷的金属本身带来的禁锢感,却足以让人血液冻结。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残留的眩晕。他猛地发力挣扎,试图挣脱这荒谬的束缚。

身体带动着锁链,在死寂的地窖里发出更加响亮、更加刺耳的撞击和摩擦声!

铁链绷紧,拉扯着墙体的固定点,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冰冷的金属环深深勒进皮肤,带来清晰的痛感。

然而,石墙纹丝不动,锁链牢固得令人绝望。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地消耗着体力,让那令人心悸的金属噪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反复回荡、撞击,最终又沉淀为更深的死寂和更浓的恐惧。

“呃……”一声痛苦的低吟终于从他干裂的唇间溢出,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这……怎么回事?谁……”

一个轻盈得近乎不真实的脚步声,如同羽毛拂过水面,极其轻微地从黑暗的角落传来,打断了他嘶哑的疑问。

旅行者猛地循声望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阴影缓缓蠕动,分离。一个纤细的身影如同从暗夜中凝结的精灵,无声无息地走了出来,沐浴在那几缕惨淡的月光下。

金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璀璨光泽,显得有些黯淡,柔顺地垂在肩头。

身上不再是那套标志性的、缀满星辉的偶像演出服,而是一件简单得近乎朴素的白色亚麻长裙,宽大的袖口和裙摆随着她的移动轻轻摇曳。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近乎透明,只有那双平日里如同蒙德晴空般湛蓝纯净的眼眸,此刻却深不见底,映着跳跃的烛火和……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专注到可怕的平静。

是芭芭拉。

旅行者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那个永远带着治愈微笑、用歌声抚慰人心的偶像形象,产生了令他眩晕的割裂感。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甚至暂时压过了恐惧。

“芭……芭芭拉?”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你怎么在这里?这……这是哪里?为什么……”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自己脚踝和手腕上冰冷的镣铐,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锁链发出轻微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少女的脚步停在了石床边,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她微微歪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深蓝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悲伤?有决绝?

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如同盯着唯一救赎的溺水者。

她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嘘……”芭芭拉轻轻地、缓缓地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食指,抵在自己毫无血色的唇瓣前。那是一个安静的手势,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窒息的命令感。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叹息,如同唱诗班最纯净的和声,却字字清晰地敲打在旅行者紧绷的神经上:“别动哦。”

她向前倾身,那股混合着草药和甜腻花香的浓烈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下来。

她伸出同样纤细苍白的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初春的雨丝,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上旅行者因挣扎而微微发烫的手臂皮肤。

那冰凉的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旅行者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臂,却被腕间的锁链无情地限制。

“你看,”

芭芭拉的指尖并没有因他的退缩而离开,反而开始沿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像是在描摹一件稀世的珍宝,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和怜惜,“都挣扎得发烫了呢……”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臂膀,掠过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终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同样灼热,心脏在薄薄的皮肤下剧烈地搏动着,如同受困的鸟儿疯狂撞击着牢笼。

芭芭拉的手指感受到了那强劲而紊乱的搏动,她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难以察觉的、满足的弧度。

她抬起眼,那双深蓝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凝视着他因惊骇而放大的瞳孔,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缓缓注入他的耳膜: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指尖在他滚烫的心口皮肤上轻轻打着圈,带来一种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抚感。那甜腻的花草香气更加浓郁,仿佛要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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